“要不我給你找最好的律師?”葉晏之能想到最好的辦法,還是起訴離婚。
“沒用。”蘇竹從手機里調了好多照片出來,“從霍知舟跟離婚開始,我就找了私家偵探跟拍,但這麼久以來,從來沒有拍到過他們有什麼曖昧行為。”
“他做事很謹慎。”姜說了句。
霍知舟這個人一直以來都習慣讓事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離婚也不例外。
只能他同意,不能是他同意以外的任何方式。
“有一個辦法或許有用。”蘇竹考慮再三開了口,這是迄今為止唯一想到的一個損招,“但會給你造很多麻煩。”
“沒事,只要能離婚,再大的麻煩我都不怕。”姜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必須離婚。
如果后續霍知舟反悔,得有備用計劃。不然后面一生只能活在他跟蘇安然的生活之中,經不起這樣的惡心。
“用霍知舟的爸媽和霍氏集團的董事們來他。”蘇竹對付壞人,向來不會用好招,“就說他整天只想著,無心公司。”
霍父霍母以及霍氏集團的董事們都是以利益為主。
如果霍知舟圍著姜轉耽擱了正事,一定會到多方力。
“他接管公司以來,一切都理的井井有條,要想在這上面找他的不足怕是很難。”姜雖不滿霍知舟的做法,但在這些方面他一直都權衡的很好。
“不用真的挑出什麼病。”蘇竹對于豪門之中有些事比較了解,“只需要挑起霍父霍母跟霍知舟之間的矛盾就行。”
姜頓了一下。
霍知舟不喜歡他爸媽。
一直以來連過多的接都不愿意,如果真的挑起了這個,他大概率會恨自己,還可能會說:想離婚我全你,過不下去了別搖尾乞憐的來求我收留你。
“好。”姜同意了。
知道這樣的做法有些不是人,但如果他真的耍無賴不離婚的話,也只能如此了。
這話被站在隔壁臺的霍知舟聽的一清二楚,好字出來那一瞬間,霍知舟端著杯子的手加重了力道,漆黑墨的眼睛看著窗外的黑夜。
。
你是得有多想離婚。
才會同意這種平日里極為不恥的損招。
他下心底翻滾的緒,閉上眼睛緩解口的煩悶和躁郁,將腦袋里那些想對姜好的念頭全部了下去。
好一會兒后緒被完全平復,他拿出手機給江特助打了個電話:“這段時間如果有誰想挑起我跟我爸媽以及公司董事們的矛盾,別攔著。”
江特助:“??”
霍知舟繼續說:“必要時候,幫他們一把。”
江特助第一次有點兒不太明白自家BOSS的意思:“幫跟您作對的人?”
霍知舟:“是。”
他想看看為了離婚,姜能做到哪種地步,能對自己有多狠。
“好的。”江特助答應了,幾乎瞬間他就知道這事兒大概率跟姜小姐有關,畢竟如果是霍大的手段,他還會在后面加一句“讓他們以為自己了”。
這一晚。
霍知舟睡得并不安穩。
一直以來他以為姜就算討厭自己,對他跟蘇安然之間的事有很大意見,也只是單純的恨他。
如之前霍司年跟說自己年時一樣,即便不待見他,也會保護著他破破爛爛的自尊心。
但現在。
好像變了。
這些姜并不知道。
像往常一樣過著平平淡淡又忙碌的生活,在空閑之余將離婚時間給許玖發了過去。
對于離婚既期待又有些復雜,就好像在為一段非常好的記憶做最后的道別,以后再也不會相見。
一轉眼到了周四。
姜在公司盡職盡責的工作著,盯著電腦屏幕思考問題有些出神。
“姜。”白簡。
姜回神:“嗯?”
白簡看著有些不在狀態的樣子,問了句:“怎麼了,不舒服?”
“沒,在想這一塊怎麼做。”姜手指在電腦屏幕上比劃了一下,“覺比想象中的要更難一些。”
“這事兒你先放下,十二樓會議室來了兩個人,宋總讓你去見一見。”白簡淡淡開了口。
姜:“?”
姜有一點疑:“宋總讓我去見?”
白簡點頭:“嗯。”
姜雖然疑但還是去了。
這幾天霍知舟都在霍氏集團那邊上班沒有過來,不可能是他跟江特助找,難不是蘇竹跟葉晏之?但他們來通常都會提前跟說一聲。
懷著各種以后的心,坐電梯上了十二樓,直奔會議室。
“來了。”宋總站在電梯口,見到來立馬帶著往里走,“二老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姜腳步一頓:“二老?”
宋總回答:“是的,霍總的父母。”
姜轉就將電梯按了下鍵,一點兒要去見面的意思都沒有。
又不傻。
這兩位一直都不待見自己,這次來八是來質問為什麼還不跟霍知舟離婚的,要說下周五就離,他們指不定覺得是不想離婚故意拖延時間。
為了的腺健康,為了之后一下午心愉悅,就不去那個氣了。
“你這是……”宋總攔在電梯門口,略微疑的視線落在上。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趟衛生間。”姜捂著腹部,臉上已經開始演了,“可不可以讓我去了再來?”
“怕是不行。”宋總到底是上市公司老板,怎麼可能看不出前后的差距,“二老是特意為了你來的,要是不見,原易這邊只怕會有麻煩。”
“原易不是霍總在管嗎?”姜試探的問。
按理說。
霍知舟應該不會讓他爸媽來這邊才對。
他一向不喜歡他們干涉他的生活。
“是霍總在管,但霍總也是霍家的人。”宋總并不知道霍家部關系如何,“二十分鐘前我給他打過電話,他說這種小事不用問他。”
姜一頓,也在此刻明白霍父霍母來找他的事他是知道的。
他放任他們過來大概率是真的要跟離婚,因此對于所有事都不再手。
這樣也好。
省得總擔心離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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