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音調出貓眼監視里存儲的視頻給警察看:“警察同志你看,剛剛他在門外就是這樣子的。”
“這樣的人,我才不跟他復合。”沈眠音一邊哭著一邊說。
警察看到視頻證據,見沈眠音不肯調解,便對顧安說:“那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姑娘,你也得跟我們過去。”警察說,“不過,你這腳傷……”
沈眠音咬咬牙,說道:“配合你們是應該的,我爬也爬過去。”
“這倒也不至于。”警察搖頭笑笑。
讓同事扶著沈眠音,自己則帶顧安走在前面。
沈眠音還害怕地往警察后了一下。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警察護著沈眠音:“你別怕,我們在這兒呢,他不敢怎麼樣。”
瞧把人家嚇得,怪不得死活要分手,說什麼都不肯復合呢。
沈眠音去警局做了筆錄,反正說什麼都不肯接調解。
顧安便被留下了,沈眠音又一瘸一拐地離開了警局。
顧安黑著臉,都氣笑了。
“沈眠音,你行!”
……
SoundLand酒吧。
周景易著一杯威士忌,晃里頭的冰塊,坐在卡座,一只手臂長了搭在椅背上,對坐在對面的顧安說:“我也是頭一次進警察局保釋人,你跟沈眠音鬧得這麼大?”
顧安沉著臉喝酒,不說話。
“不是,顧哥,顧爺,咱至于的嗎?”徐信野撇說,“既然沈眠音要分手,就分唄!”
“分了,還能找個比你更好的?一個假千金,都被蘇家趕出家門了,你還能不嫌棄,一直跟好,都得恩戴德了。現在是提分手,又不是你拋棄。就算以后說出去,也沒人能說你的不好。”
“是啊,又不是什麼仙,你顧安在京城是什麼人氣?勾勾手什麼名門千金,明星的,不都趕的?要分就分去,簡直不知好歹。”周景易不在意的說道,“再說了,以前也沒見你多喜歡,現在要分手,不是正合你意的?”
“以前我就覺得纏人,你出來跟哥幾個玩,總給你打電話,也只有你得了。”徐信野跟著說。
“對了,你現在不是跟蘇家那個剛認回來的親兒走得近的嗎?”徐信野嘿嘿笑了一聲,“我看那蘇依晴長得也是清麗可,而且對你言聽計從。那蘇依晴不是好的?”
“你們什麼都不懂!”顧安仰頭喝干了杯中的威士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是,顧哥,你還真為了沈眠音借酒消愁啊?不至于,真不至于。”徐信野一個電話,找來了酒吧的經理。
過了沒多會兒,便有六個材火辣,穿得更是清涼,卻化著淡妝的孩子走了過來,在他們一邊坐了一個。
“顧哥,我知道你喜歡干凈的。”徐信野笑著說,“你放心,我讓經理找來的這幾個都干凈得很。即便不是,但做生意也是挑著來的。”
“顧公子。”一個孩子挽著顧安的胳膊,又又蹭,“一個人喝多悶啊,要不咱們玩個游戲?”
顧安喝酒的作停下,轉頭看向這子,忽而勾笑了:“行啊,不過我有個規矩。”
“什麼?”子問道。
“別我的。”顧安喝了口酒。
……
聽說顧安來家門前堵沈眠音了,林宛然也顧不上出去玩,下了班就趕回家了。
“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一進門,林宛然就抓著沈眠音念叨,“你去警局,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多好?你現在這腳,是怎麼爬回來的?”
“沒走幾步路,我在警局的車,車來了我出去就上車了。”沈眠音趕忙抓著林宛然的手,搖晃著解釋。
吃晚飯的時候,沈眠音跟林宛然商量:“宛然,我想盡快搬出去。”
“干嘛?在我這兒住得不舒服?”林宛然故意道。
沈眠音搖搖頭,說道:“之前搬過來的時候,就說了是暫住,這麼長時間了,我一直賴在這里什麼了?”
“你跟我還說這些。反正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兒住著也無聊,平時咱倆還能一起吃個晚飯,多好啊。”沈眠音噘著不樂意。
見沈眠音搖頭,林宛然說:“我知道,你是不是擔心顧安再找來?”
沈眠音頓了一下,稍稍抿了下,才自嘲地說:“我以前都不知道,顧安這麼喜歡我呢?”
主提分手,他反倒不樂意了。
“今天鄰居太太已經很不高興了。”沈眠音說道,“如果他以后繼續這樣,肯定會影響越來越多的鄰居,而且也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不行,這樣的話你就更不能搬走了。”林宛然不放心地說,“你在我這兒,顧安找上門來,找你麻煩的時候我還能幫忙。你自己一個人住的話,他再找上門,可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沈眠音覺得,沒道理把麻煩和危險帶給林宛然。
“我現在腳傷還沒好,也不能立即搬啊。”沈眠音笑著說,“中介已經給我找了幾房源,等我腳傷好了就跟他約著去看看。”
“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不會讓他知道我搬到哪里去了。”沈眠音安道,“放心吧,再說了,咱倆總不能一輩子都住一起啊。”
“況且,下班了還是可以一起約飯的。”
林宛然知道沈眠音拿定了主意是不會輕易更改的,只得答應,提醒:“那你搬家的時候記得跟我說,不能自己悄沒聲地搬走。”
“當然了。”沈眠音瞪大眼睛,“我要是說都不說就搬走,像話嗎?”
兩人正吃著,門鈴聲又響了。
有了白天的前車之鑒,沈眠音和林宛然頓時張了起來。
“我先去看看。”林宛然起,點開貓眼監視的屏幕,門口是個不認識的人。
林宛然便點擊對講:“哪位啊?”
“你好,我是顧總的助理,周景棋。”周景棋在外面說道。
林宛然家面積不小,玄關距離餐廳也有段距離。
過貓眼監視傳出來的周景棋的聲音,等傳到餐廳,已經沒那麼清楚了。
林宛然頓時沒好氣地問:“顧安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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