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我不是你親妹妹了嗎?你親妹妹沈眠音,現在是錦程集團的總經理,可不缺錢。”蘇依晴憋著壞心思,說道,“在蘇家當大小姐這麼多年,手里有不錢。現在又是總經理。”
“你真要要錢,找去啊。”蘇依晴說道。
沈剛沒想到,蘇依晴竟然會這麼說:“蘇依晴!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們養了你,我們為你的病傾家產。”沈剛說道,“可我們家沒有養過沈眠音一天,我們怎麼有臉問要錢!”
“這件事本來就跟沒有關系啊!”這也是他們一直沒有聯系沈眠音的原因。
沒有為沈眠音付出過分毫,現在家里困難了,而且還不是沈眠音造的,就要找沈眠音要錢。
他們哪來的臉啊!
“那你們怎麼有臉問我要錢呢?”蘇依晴蠻不講理的說,“哦,心疼自己親妹妹,親兒,所以不管要錢。因為我不是你們家親生的,就好意思來問我要錢啊?”
“還說我不要臉。”蘇依晴呸了一聲,“你們才是真不要臉!”
“那個借高利貸的。”蘇依晴道,“反正你找我沒用。我不是他家兒,你想要錢,就去找那個沈眠音的。就在錦程集團當總經理,你們要找很容易。想要錢的話,就去找。反正對你們來說,只要有錢就行了,誰給的,無所謂吧。”
蘇依晴說完,便掛了電話。
對于那些高利貸來說,誰給的錢還真沒所謂。
于是,刀疤臉便讓人去查沈眠音的電話。
“不行,你不能找他!”沈剛要阻攔,卻被人抓住了胳膊,肚子被狠狠地捶了一拳。
“現在哪有你說話的份!你現在最好祈禱沈眠音能給你還錢吧!”一個頭惡狠狠地說道。
沈剛恨極了。
蘇依晴怎麼能這樣!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刀疤臉拿到了沈眠音的電話,立即給沈眠音去了電話。
但,沈眠音聽到對方的話,以為是詐騙電話。
因為蘇依晴說過,的親生父母都已經死了。
所以,沈眠音話都沒說,就掛了電話。
等對方再來電話時,干脆將號碼直接拉黑。
刀疤臉氣的,反手便甩了沈剛一掌:“你這兩個妹妹,看來都沒什麼良心。”
“上一個不還錢,這一個干脆話都不說。”
沈剛哭得滿臉是淚。
“看好了他。”刀疤臉對屬下說,“去把蘇依晴和沈眠音都抓來。”
“總有一個能還錢的吧。”要麼蘇家給,要麼沈眠音給。
“你放了們吧!”沈剛求道,“求求你們,別傷害們。我努力去借錢,搞錢,說什麼都能還給你們的!”
“啪!”
看守他的人又是一掌甩了過來,惡狠狠地說道:“你搞錢?你借錢?你要是能搞到,還用得著拖到現在?真當我們是做慈善的了?”
……
顧淮之剛打過電話來,說他今晚有應酬,不能來接。
沈眠音還稍稍松了一口氣,但之余又有點兒不習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習慣了顧淮之來接了。
沈眠音正好今天也要加班,走得晚了一些。
從公司出來,附近的人已經很,大樓幾乎空了。
沈眠音正往地鐵站走,路邊突然傳來刺耳的急剎車聲。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急停在路邊。
不過沈眠音沒在意。
現在華國的治安實在是讓人放心。
可偏偏,有三個人忽然從面包車中沖了下來,作練且迅速地捂住的,把拖進了車里。
沈眠音連呼救出聲都沒來得及。
一切的速度都是那麼快。
一上車,對方就給沈眠音的頭上罩上了麻袋。
沈眠音現在反倒是不敢掙扎了。
知道,自己掙扎只會傷。
沈眠音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的聲音抖得太厲害,只是不論誰經歷這樣的事,都不可能鎮定自若。
“你們……抓我是因為什麼?”沈眠音說道,“如果是要錢,一切好說,我可以給你們。如果是有人雇你們這麼做的,對方給你們什麼條件,我可以加碼。”
“我現在頭上套著麻袋,什麼都看不見,也看不見你們的臉。”沈眠音強作鎮定地說,“你們的車停得突然,我也沒來得及看是什麼樣子的。”
“我猜,你們應該沒掛車牌,或者是掛地套牌吧?總之,是不太可能通過車牌找到你們的。”沈眠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地繳在一起。
“我包里有信用卡,額度是一百萬。”沈眠音說道,“碼是890677,我這個包,買二手也能賣個七八萬。”
“包我留在這里,卡在里面,手機也在里面。”沈眠音張地說,“你們只需要找個路邊把我讓下車就好。”
“如果錢不夠,我們還可以再商量,你們以后找機會找我也一樣。”沈眠音說道,“你們放了我,我沒有手機,且什麼都沒看見,也是沒辦法報警抓你們的。”
沈眠音分析過,得罪的人,無非就是蘇家。
蘇家不至于獅子大開口要多錢。
大概率是請這些人來做事,想要的腎之類的。
沈眠音提的這些錢,應該是夠的。
“你這娘們倒是聰明的,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番話。”頭說道,“不過這些錢確實不夠。”
利滾利的,已經到了三百萬了。
“我們也不可能相信你,以后再跟你聯系。”頭說,“不過你是聰明人,我們要的錢不多,只要你能讓人送來,放心,我們會放了你,而且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們嘛,就是要錢,多的事不干。”頭說道。
他們做高利貸的,就是圖錢,也知道什麼事兒能沾,什麼事兒不能沾。
只要對方拿得出錢,一切都好說。
“你們需要多?我可以盤算一下。”沈眠音問道,“如果可以,我甚至可以現在就打電話給我朋友,讓給你們轉賬。咱們就不需要再走非要綁到什麼倉庫的程序了。”
沈眠音太知道自己的狀況了。
怕黑,有幽閉恐懼癥。
真被關進閉的空間,就什麼都不是了,不可能像現在這麼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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