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抓起溫苒右手,自己抬起左手,無名指晃了晃:“看不到嗎,我結婚了,周太太就是我邊這位。”
夏韻明顯被雷到,紅張了張,溫苒真是豪門太太啊,那他們……
周聿桁似才看到溫苒空的無名指,嗔怪道:“就怪你不戴結婚戒指,搞得別人覬覦我,你看——”
他下點點夏韻:“看我的眼神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吃了,我好怕怕,你還不快點保護我。”
夏韻震驚得說不出話。
所以剛才是當著正主的面勾引老公?不是,這兩口子有病啊,看一會兒俯一會兒拋眼的一句話不說,玩呢?
溫苒無法理解他的不要臉,帶小澤來參加生日會還公開是他老婆,這不就是把丑事公之于眾嗎?
他丟得起這個人,丟不起,想到蓁蓁也有可能背后人指指點點,溫苒就一肚子怒火,揚手朝他臉揮過去。
“保護你個錘子!你保護你的江曦瑤去,別來煩我,快點把離婚辦了,有多遠滾多遠!”
啪的一聲清脆,夏韻嚇得原地彈起,、竟然敢打周聿桁?
溫苒打完就下樓,小朋友們聚在一起,都長脖子看推過來的五層大蛋糕。
溫苒四周掃了掃,沒看見江曦瑤,心松下來。
如果江曦瑤在,不知道自己該擺出怎麼的表面對,一個人無所謂,但有蓁蓁在,要考慮的方面就太多了。
小澤站在蓁蓁旁邊,看蓁蓁親熱地“媽媽”,他遲鈍幾秒開口:“阿姨好。”
溫苒對上他懵懂無知的眼神,出一抹笑:“你好。”
周聿桁走過來,小貝殼的爸爸是生意人,跟周聿桁關系還可以,見他一邊臉微紅,開玩笑:“臉怎麼了,不會挨打了吧。”
他真的是開玩笑,誰能想到周聿桁會挨打,誰知周聿桁點頭:“老婆打的,怎麼樣,給我上的腮紅跟我很搭吧。”
小貝殼爸爸噎住,一下搞不清關注點該放在“他老婆”還是“腮紅”上。
蛋糕這時推過來。
“來,可以放生日歌了,小朋友們一起唱好不好?”
經典旋律響起,滿屋歡樂氣氛,再煩悶的緒也被孩子們的音驅散,溫苒跟著一起哼歌,手心忽然被人撓了下。
周聿桁偏頭看:“好端端的干嘛打我一掌,我生氣了,你哄哄我。”
“……”
旁邊是小朋友跟家長們,溫苒不好發作,低聲音:“你不要臉是你的事,別拉著我一起。”
周聿桁莫名:“說什麼呢。”
溫苒不想撕開了說,這麼多人,確實丟不起這個人,挪到蓁蓁另一邊,遠離他。
周聿桁彎腰跟蓁蓁告狀:“蓁蓁,你媽媽打我,你說怎麼辦。”
蓁蓁仰頭看媽媽,溫苒朝笑了笑,轉過頭對周聿珩說:“媽媽打人肯定有媽媽的道理,肯定是你做的不對。”
周聿桁氣笑,這倆母,個頂個的會氣人。
他下旁邊的小澤,試圖拉同伙:“你怎麼說。”
“…………”
小澤憋半天,憋出一堆省略號,啥都說不出來,他口條不利索。
“蕭家傻兒子。”周聿桁說。
恰好小貝殼許完愿吹蠟燭,眾人歡呼,溫苒沒聽見他說的前兩個字,只聽見后面三個字。
傻兒子。
堵。
心口更堵了。
吃完蛋糕,溫苒跟小貝殼一家人告別,帶蓁蓁就走。
周聿桁也帶小澤出來,小澤蛋糕都沒吃完,端在手里,明顯是被拽出來的。
“我送你們。”周聿桁說。
溫苒不答他的話,只牽著蓁蓁腳步加快。
這種況周聿桁有經驗,擒賊先擒崽,一手撈起小團子,穩穩抱在懷里。
溫苒回頭瞪他。
薄薄夜覆下,周聿桁眉尾氣上揚:“我有沒有說過,你瞪人的樣子很可,再瞪我就不客氣了。”
溫苒忍無可忍,指下他邊的小澤:“當著孩子的面你非要這樣嗎?”
“捂住他眼睛不就行了。”周聿桁點下蓁蓁的小臉,“你家這個就更好辦了,會自己看昆蟲世界,最多看一下。”
溫苒被周聿桁的厚無恥氣到,原來人無恥起來真的沒有下限,要不是他還抱著蓁蓁,指定又一個掌扇過去。
“小澤,給你媽媽打電話。”溫苒氣到一定程度反而冷靜,不就是撕破臉,行啊,撕就撕,撕個稀爛看他以后還有什麼臉。
小澤懵懵的,周聿桁不明所以:“給他媽媽打電話干什麼,他媽媽在外地還沒回來。”
溫苒冷笑:“就是因為他媽媽在外地所以你才這麼肆無忌憚?”
難怪來運會生日會的都是他,原來江曦瑤不在京北,也難怪他有空來糾纏這個準前妻。
“嘖。”周聿桁聽著不對,讓小澤別打電話,“溫苒,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不打是吧,我來打。”溫苒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但拿手機的指尖還是輕微,“江曦瑤是不是以前的老號碼,150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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