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煙在床上看手機的時候,居然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已黑。
起床下樓,發現劉姐已經做好了飯菜。
劉姐是個四十歲微胖的中年人,見傅煙下樓,系著圍上前,“傅小姐,飯菜做好了,您嘗嘗。”
傅煙走到飯廳,發現那些菜居然都是吃的,不由開口,“劉姐,這些菜?”
劉姐道:“是厲先生給我寫了個清單,讓我按照上面的做菜,全是您吃的,傅小姐,您可真幸福。”
傅煙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飯菜,說不出來的。
“劉姐,你拿個保溫飯盒,我想給他送去一些。”
“傅小姐,您要不吃了再給厲先生送飯?”
傅煙搖頭,“我和他一起吃。”
傅煙剛啟汽車走了沒多久,前面一輛車橫沖直撞的朝著撞過來。
傅煙眼疾手快,把剎車踩到底,隨后整個人朝著方向盤狠狠撞上去。
汽車停下,傅煙氣急敗壞下車,沖著那輛車道:“干什麼呢?這是什麼車道,沒長眼嗎?”
剛出車禍沒兩天,剛才又差點撞上,傅煙想不生氣都不行。
結果,傅煙這邊剛喊完,厲斯年從車上下來,二人在路口相遇。
昏暗的燈照在厲斯年的臉上,傅煙擰眉看向對方,“厲斯年,你想干什麼?”
厲斯年神冷漠,角譏諷的笑意看著傅煙,“你為了厲南琛,還真是不要命,就想問問你,值得嗎?”
“厲南琛之前有多人,你不會忘記了吧?傅煙,都說人要自尊自,你是不是一點都不你自己呢?”
傅煙臉平靜,“厲斯年,許妍的事還沒有結束呢,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法網恢恢?你還是多多關注自己的事比較好。”
頓一頓,蹙眉道:“施工地死人的事是你做的吧?警方那邊只是調查出,確實有人混工地,也確實有人和劉大哥接,只是劉大哥死了后,那人就消失不見了,附近的攝像頭被損壞,本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我這幾天一直想,誰有這麼大本事,可以布局的如此順利。”
“我唯一能想到,要置南琛于死地的,唯有你。”
厲斯年沒有反駁,他靠在車門上,神自然,“厲南琛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誹謗,同樣要坐牢。”
“誹謗?”
傅煙冷笑一聲,“你實在是用不著這兩個字,你本來就是殺人犯。”
“煙煙,好歹我也照顧了你一段時間,照顧你的那段時間,我對你還是不錯的。白家的事也是我告訴你真相,白琴害死你母親,你照樣和殺母仇人在一起,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是殺人犯,你難道想讓你死去的母親傷心?”
厲斯年忽然笑起來,“再說,我的過去是黑暗的,我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之前的自己討個公道,而你,只是個討好男人的人罷了。可惜呀,你為了厲南琛可以不要命,他卻背著你,和別的人在一起。”
傅煙不想聽厲斯年說廢話,“沒有別的事就讓開,你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厲斯年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看在我們相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提醒你,厲南琛可不是什麼好歸宿。還有,你的幸運不會一直保護你,遲早有一天,你會被厲南琛害死,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多謝。”
傅煙干脆利落上車,并不想跟他過多糾纏。
“只要你不出黑手,我和厲南琛必定長命百歲。”
厲斯年把汽車開到旁邊,目送傅煙的車從他旁邊開過。
到厲南琛公司樓下,傅煙鎖了車,剛要坐電梯上樓,就看到停車場門口停了一輛大紅的保時捷。
這車看起來張揚高調,不像是FY公司員工的車。
是誰來了?
傅煙心頭蒙上一層疑。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員工早已下班,除了樓梯的燈亮著,就剩下最高層的辦公室燈開著。
傅煙坐上電梯,到了厲南琛辦公室門外,剛要敲門,就聽到里面一個滴滴的人聲音傳耳中,“厲哥哥,我還記得上學那會兒,你和我只是在學校偶然到,到了也不說話,我總想著要找你,膽子小又不敢。要不是厲伯母邀請我和我媽去你家做客,我都不敢相信,我這輩子還能和你說上話。”
“對了,我哥說機場的項目你拒絕了,是不是因為我家經營的業務不好,你瞧不上?”
“其實,我家的洗浴中心很正規的,現在的人都很累,下班了去洗個腳休息休息,沒有什麼不妥。”
傅煙聽到這里,腦子一下子蹦出剛才厲斯年說的話:你為厲南琛拼死拼活,可惜,他和別的人牽扯不清,你值得嗎?
哐當一聲,門被重重推開。
傅煙拿著食盒走進去,目直勾勾看向厲南琛,似笑非笑道:“有客人,是不是打擾了?”
厲南琛趕忙從辦公桌這邊走過去,臉上過一抹擔憂,“你怎麼出來了?還沒有完全好,這麼晚出來吹了風可怎麼行。”
厲南琛的行為作沒有半分刻意,是那麼的自然流暢,好像一下子忘記,后還有個濃妝艷抹的人。
在這深秋之際,穿著深V低領,在辦公桌旁的沙發上坐著,眼睜睜看著他二人。
人臉上的嫉妒之不加掩飾,直愣愣的盯著傅煙。
這個人有什麼好的?厲南琛竟然被勾的鬼迷心竅。
傅煙見厲南琛一副坦的樣子,心頭劃過一異樣,難道誤會他了?
“你在談事嗎?”
傅煙語氣了不。
厲南琛終于看向旁邊瞪大眼睛的人,“哦,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傅煙,這位是胡榮宇胡小姐,小時候和我在一個學校上學,比我小一屆,今天哥哥來找我談合作,我拒絕了。”
厲南琛很自然說出這些事,毫無遮掩,“的哥哥胡翔騫,是胡氏集團的掌權人,想要參與鹽城機場的建設。”
傅煙了然:“機場建設只怕早就招標了,現在怎麼有機會參與?”
“機場的建設是個很大的盤子,之前招標因為某種原因作廢了。”
“所以新一的招標開始了。”厲南琛耐心的解釋。
胡榮宇在一旁完全了背景墻,心里的嫉妒之火迅速的燃燒起來。
在厲南琛面前,可以卑微,但這個人算什麼東西,竟然把當空氣了!
胡榮宇越想越生氣,正要開口,卻見傅煙的目掃向自己,“這樣呀,那胡小姐這是?”
既然合作拒絕,那胡榮宇來這里干什麼?
還非要提起白琴。
胡榮宇趕忙起,手里的鱷魚皮手提包十分搶眼,只可惜傅煙對這些奢侈品沒有興趣。
“是我哥讓我來看看厲哥哥,都是鹽城的人,又在鹽城做生意,希能合作共贏。”
胡榮宇臉有些微紅,“厲哥哥,既然你有客人,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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