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所做一切，都是你要求的。”

傅煙走到厲斯年面前，胳膊叉，用一種俯視的目看著厲斯年，“你真是好手段，先是利用幾個小年輕吸引我們的注意，如果我們真的上當，必定會扣下那架飛機，那麼你自然會改變路線，不走航空，可惜，我們沒上當。”

傅煙角帶笑，說到此，微微彎腰，“你可知為什麼沒有上當？”

厲斯年靠在椅背上，神沒有任何變化，“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我都聽不懂。”

“厲斯年，你這個杰瑞份帶給你不便利。”傅煙嘲諷道：“一個連自己祖宗都能背棄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我是好人，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之前那架航班太過惹眼。”

傅煙的腳在地上輕輕點著，“我不了解別人，還是很了解你的，你做事一向滴水不。這一段時間，你做的那些惡事都讓別人給你背鍋，你的雙手是那麼的干凈，無法讓人懷疑，既然這樣，你怎麼可能讓那幾個年輕人就在飛機上不要下去，這不符合常理。”

厲斯年淡淡的哦了一聲，“常理，想要通過非法手段出境，這樣的方法自然不符合常理，當然，我想肯定是誰說了什麼，才會讓你有所改觀。”

傅煙雙手用力一拍，“說得好，那幾個年輕人還是不懂社會規則，居然能輕易說出是誰讓他們在飛機上不要下去，而且他們是帶著憧憬去國外，并且他們還說，有人會接他們。”

傅煙說到此笑起來，“能接他們的，還有誰？藍翼航空呀。”

“傅煙，說話做事要講究證據，你這麼詆毀一個全球知名企業，是要被提起公訴的。”厲斯年緩緩開口，“你能付得起法律責任嗎？”

“哇，我好怕呀，你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都不怕，我還會怕起訴？”

傅煙翻了個白眼，“傅志強是不是你干的？他一定威脅你了，你才會對他出手，而且你也知道，即便他死了，對別人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所以在保證你安全的前提下，你殺了他，反正要把那幾個行李箱運出去，你就想到把他的腎臟也帶出去，這樣你在藍翼航空的位置會更加穩固。”

厲斯年抬眸，盯著傅煙出一笑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煙道：“那你只需要告訴我，傅志強死的時候是不是一下子就過去，而不是痛苦死掉，我想知道。”

厲斯年的食指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一個人臨死前，自然是害怕的，就好比我，我也怕死。”

傅煙聽懂了，傅志強死之前是張和害怕，也就是說，他的腎臟很有可能在打了迷藥之后，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肚子被利劃破。

傅煙的手猛然攥，厲南琛站在傅煙側，“走吧，警方的問話厲斯年已經說完了，從他這里什麼都問不出來，不用浪費時間。”

“厲南琛。”

厲斯年抬眼，一雙眸子全是冷意，“你裝的如此大氣，好像所有的事你最正派，你媽勾引你爸的兄弟，把自己那些不倫視頻發到網上，都說基因決定一個人一輩子，你有這麼不正經的媽，還有一個天在外花天酒地的爸，你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傅煙啪的一下，抬手重重扇在厲斯年臉上，“他和他的父母都不一樣，倒是你，果然是厲焰的種子，和他一模一樣，不是個東西。”

厲斯年何曾被人打過，一下子起，厲南琛把傅煙拉到后，用平靜的目看著厲斯年，“我就知道那兩個出賣我媽的保姆是你安排的。”

厲南琛勾起角，“厲斯年，你不會一直這麼順當，李勇死了，你暫且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手替你做這些事，只要你手，我就有把握把你繩之以法，你一定要為之前做的事付出代價，我們拭目以待。”

從厲斯年得意的樣子就能知道，他必定不會因為李勇的死而到牽連。

警方回復，李勇上的彈簧刀，就是傅志強上發現的刀痕印記，李勇就是罪魁禍首。

李勇死了，那麼行李箱里的人以及腎臟，也會歸為李勇一人。

當然，厲斯年在翡翠大酒店那個地下城酒吧，被監控錄像看到的臉，也解釋不了他為何會出現在解剖的房間。

厲斯年的解釋，是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而警方在沒有確切證據況下，誰也不能把厲斯年關押起來，哪怕他真的是厲斯年，是厲家的子孫，可是換了份，改了國籍，他不承認，也沒有辦法。

走出警局，傅煙整理好緒，“現在看來，厲斯年的手段確實是高，李勇承擔全部責任，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邊的人做的事，而且李勇做這些是沒有機的，必定有人安排，警方也在進一步調查，說不定會和藍翼航空那邊進行詢問，我們能做什麼？”

厲南琛的頭發，“我們能做的，就是穩住，厲斯年邊沒有可靠的人，他不會輕易出手，而現在就是我們他出手的時候，只要他出手，必定路出馬腳，這樣才能把他抓住。”

傅煙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讓厲斯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厲南琛說的不錯，如果把厲斯年急了，他一定會手，那麼他的手就不會這麼干凈。

“厲南琛。”

厲斯年也走出警局，把自己的領豎起來，“你媽就是個瘋子，給我打電話說，只有喪偶，沒有離異，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傅煙冷笑，“白琴會給你打電話？一直都看不上你，你還接的電話，真是夠忍辱負重的。”

厲斯年一個凌厲的目看向傅煙，“你給我閉。

牽扯白琴，厲斯年也不能淡定自如。

“你想說什麼？”

厲南琛蹙眉，“你別忘了，你也是厲焰的兒子。”

“我只是提醒你，你媽就是個神經病。”

厲斯年說完，轉離開。

就在此時，厲南琛電話鈴聲響起，“厲總，你爸媽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