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間的關系,厲南琛有心理準備。
可是當他聽到是白琴在路上到厲焰,幾乎是開著車要撞上去的時候,傅煙也覺得白琴真是瘋了。
到了通現場,白琴站在冰冷的風中,高昂頭顱,眼睛里沒有半分怯弱。
反而是厲焰,好像了驚嚇,坐在地上大聲咒罵。
看到厲南琛過去,厲焰指著白琴,“你媽就是個瘋子,要撞死我,我已經把律師來了,這次我一定要讓滾出厲氏,我要和離婚,離婚。”
厲南琛走到白琴側,看著自己依然不低頭的母親,“媽,你真的要撞死我爸?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我只是開個玩笑,他不是沒死嘛。”
白琴攏了攏后的頭發,不屑道:“更何況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你不用給我普法,我是個守法的好公民。”
傅煙在一側站著,聽到白琴這麼評價自己,不由得把頭扭向另外一邊,真是個厚臉皮的人。
“我本來要走的,是你爸攔著不讓我走,我能怎麼辦?他非要讓自己如此難堪,那我也沒有辦法。”
白琴看著厲焰的時候,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而且比陌生人還要冷漠幾分。
“老子肯定不讓你走,你別想把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告訴你,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召開董事會,我要把你手里的歷史份收回來。”
厲焰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上的土,“厲南琛,你看清楚,你媽就是個神經病,你要是還不幫我,我就被他弄死了。”
四周不人駐足觀看,有的拿起手機拍視頻,他們都知道厲南琛的父母鬧得不可開,可是豪門恩怨,很能鬧得這麼沒有底線的地步。
即便有些人的做法是下狠手,也不可能擺在明面上。
傅煙總覺得白琴今日的舉,有些不對勁。
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爸,先回去。”
厲南琛示意厲焰邊的司機,把他強的推到車上,隨后又對著白琴道;“上車。”
白琴坐在車里,厲南琛坐駕駛喂上,傅煙自然不會坐上白琴的車,很自然朝著后面的車走去。
“媽,你到底想干什麼?”
厲南琛怒視白琴,“你不是沖的人,你一定在做別的事,我今天見了厲斯年,他說你給他打電話,你還在和厲斯年有電話聯系?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個劊子手,手上全是人命。”
“我的事不用你管。”
白琴平靜的看著厲南琛,“厲焰這種白癡,我不過是小小的嚇一下他,他就瘋了,你說這樣的男人,我當初是怎麼看上的?”
“你當初看上的不是我爸,而是厲氏集團。”
厲南琛毫不客氣指出,“你現在看不上,不也不離婚麼?”
“哼,想讓我離婚,除非厲焰把他手里的厲氏份都給我,否則我不可能簽字。”
白琴看著厲南琛冷漠的臉,“送我回去。”
傅煙本想開車回自己公司,可是想著今天的這場鬧劇,厲南琛心里肯定不舒服。
知道不能和厲南琛在走的近了,擔心會守不住最后的防線。
可是鬼使神差,還是跟在車后,一直跟到了厲氏別墅外。
白琴下車的時候,看到傅煙的車在不遠,忽然仰頭大笑起來,“傅煙,你可真是夠賤的,你都死了,你也知道是為什麼死,還和我兒子糾纏不清。”
傅煙從車上下來,聽著白琴的挖苦,還未開口,厲南琛忽然一腳油門踩到底,白琴的汽車猛然撞到別墅大門上。
嗵的一聲,安全氣囊彈出,厲南琛沒有傷,可是白琴的汽車短時間是開不了了。
“厲南琛,你干什麼?”
白琴大喊一聲,“你不要命了?”
“汽車已經損壞,要送去修理廠。”厲南琛從車上坦然走下來,他渾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冷意,最起碼傅煙沒有從未見過厲南琛對自己的母親這樣態度,“還有,煙煙和我的事,如果你在多開口,那就別怪我,厲氏集團的份,你確實沒有資格拿。”
“你說什麼?”
白琴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沒有資格拿厲氏集團的份,你對公司沒有任何幫助,你還在一味地讓公司名譽損。”
傅煙有些發愣。
厲南琛如此反駁自己的母親。
他這是,忍到了極點嗎?
“我是你媽。”
“就是因為你是生我的人,所以我才沒有辦法對你狠下心。”厲南琛走到白琴面前,“今日的事,我相信你是真的對我爸手,只是你還沒有下定決心。媽,你聽清楚,如果我爸和煙煙有任何一個人出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你,而且,你所看重的一切都會被我全部碎。”
白琴脖頸青筋暴起,死死盯著厲南琛,“你再給我說說一遍?你要干什麼?”
厲南琛朝著傅煙走過去,他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穩,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
“媽,我之所以還能送你回來,也是因為你生了我養了我,可是很多事并不是你生我養我就是正確的,我在商場走了這麼多年,我一個人離開厲氏創辦我的公司,你以為我重新回到厲氏集團,是因為運氣?”
厲南琛出手,抓著傅煙的手腕,眸里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我早就知道厲氏集團票下跌,也清楚這個時候要購大量票才能為厲氏集團的東,我是提前布局,早就準備好了一切,既然我可以重新回到厲氏,那我也可以讓你手里的票變一堆廢紙。”
“媽,我從不后悔你生了我,這是事實無法改變,但是請你不要繼續作惡,厲斯年是個不能的定時炸彈,他今天從警局出來,但總有一天,我會把他送回警局。”
拉著傅煙的手上車,厲南琛沒有等白琴回復。
他好像已經不在乎白琴的選擇了。
傅煙扭頭,看著厲南琛,他的神自始至終都是平靜的,平靜到傅煙不知該如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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