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十年前,婁金的皇城里是否有出現陌生的小男孩兒?”時曦悅詢問。
“不知道。”林哈真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為婁金的大汗,日里萬機,每天都非常的忙,哪里有閑心去管什麼陌生的小男孩兒。
就算真的有,他也不可能會記得的。
“你在好好的想想,若是沒有見到的話,你看十年前是否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時曦悅又問。
林哈真想了又想,始終沒有想到什麼可疑又特殊的事。
“皇城中部的事,一直都是多沐兒吉在理,或許會知道一些。”林哈真示意旁邊還昏睡著的妻子。
時曦悅將隨帶來的銀針拿出來,開始對多沐兒吉進行治療。
多沐兒吉的長年都不太好,這次被巫師他們這樣摧殘,即使醒過來了,也顯得格外的虛弱。
“夫人覺怎麼樣?”時曦悅一邊詢問,一邊將扎在多沐兒吉上的銀針取下來。
“你……”多沐兒吉對視上時曦悅的眼睛。
“不是壞人,你別怕。”旁邊的林哈真安著自己的妻子,并將剛才時曦悅問他的問題,問向多沐兒吉。
“十年前?陌生的小男孩兒?”多沐兒吉喃喃著。“什麼小男孩兒我倒是沒有見過,但有一件事我約記得。”
“什麼事?”時曦悅急切的問。
“有一年巫師祭祀說婁金久旱不雨,那是沖撞了神靈。為此說想要召集男,為我們婁金祈福。
沒過多久,就有一批大約八九歲的孩子,從外地帶來了婁金。
我看著那些孩子年紀太小,實在是可憐。巫師說得讓他們跪在祭祀的靈臺,我看不下去就讓巫師自己去理。
從那之后,那一批孩子在哪里,是生或是死,我也沒有再過問了。”
時曦悅因為多沐兒吉的話,神經都跟著張起來。
巫師是奴嗔,與奴岑是一伙的。那一批孩子當中,肯定會有阿沐。
“除了巫師理那件事之外,你可還記得安排了誰?又或者還有誰知道?”時曦悅想了想才問多沐兒吉。
“時間太久了,我不記得了。”多沐兒吉解釋。“要不是因為那年婁金干旱,巫師又弄來了那麼多的孩,我可能也不會記得了。”
憶雪說的兒子今年剛好十歲,那完全與奴嗔召集的男對得上。
“怎麼樣了?”林哈泰木在外面等得有些著急,怕耽誤的時間太久,會引起巫師他們的懷疑,他才忍不住進來詢問。
“關于這件事,還請夫人再多想想,因為那些孩里面,有一個孩子對我來說很重要。”時曦悅對多沐兒吉說道。
“好。”多沐兒吉點頭同意。
“他們倆上的毒,我現在沒有藥可以治療,只能暫時用銀針為他們封。兩天之我便會湊齊需要的藥,到那時我再到這里來。”時曦悅在對林哈泰木解釋的同時,又叮囑著林哈真夫妻二人。“你們還得像之前一樣裝昏迷,外面現在時局,絕對不能讓巫師還有赤明烈知道你們已經清醒過來的事。”
時曦悅的話剛說完,大帳外面就有了異樣的靜,與林哈泰木相視看了一眼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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