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楚白笑著答應,他寵人盡皆知,路上遇到都會停下來合影,不著急的況下還會附送簽名,尊重是相互的,“白月”也從來不會打擾楚白的私生活。
【BF】:晚上想吃什麼?我買回去做還是出來吃?
【梵梵】:紅燒排骨。
【梵梵】:想吃你做的。
【BF】:好。
容梵主要是覺得過幾天楚白就進組了,他要一連好幾個月都吃不到楚白親手做的菜了。
“哥,你是不是快進組了?”
“應該是快了。”
王珂為了等楚白上一部電影結束已經拖了有一段時間了,角定了就得開機了。
“怎麼,舍不得了?”楚白見容梵有點失落的低下頭,開玩笑的問。
“嗯。”容梵誠實的點點頭。
“我們可以視頻,或者沒有戲份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
“好,那我可以去探班嗎?”
“當然。”
楚白進組就開始不分晝夜的拍戲,容梵也開始錄《第二次出道》了。
“我包呢?”容梵打量了一圈都沒找到隨的背包。
“在我這,怎麼了?哥。”南希趕遞給容梵。
“充電。”容梵給還有百分之四十電的手機連上充電寶,自從上次知道楚白聯系不上后的張,他怕手機沒電,只要電量低于百分之五十就會充電。
“我覺得這個位置應該高八度唱。”容梵認真的說,“還有你這個高音部分破音了,還需要練。”
“容老師,這個作我記不住,怎麼辦?”孟夏笑著湊到容梵旁邊問。
“多練,會記住的。”容梵自然的躲開,了外套,到練習室中間示范了一遍。
不得不承認,容梵跳舞很專業,天賦是一方面,他自從拿到歌曲名,就開始練,就是為了有能力給嘉賓幫助。
“容老師你跳的真好,我什麼時候能跳這樣啊。”
“好好練,你也可以的。”容梵都有點懷疑這些人真的是出道過的嗎?好像不火也是有原因的。
容梵幾乎一整天都呆在練習室,晚上九點多才回房間。
“容老師好嚴格啊。”
“是啊,怪不得火。”
“要是能多笑笑就好了,好高冷啊。”
然后他們里高冷的人正在和楚白視頻。
“哥,我好累啊。”容梵可憐兮兮的撒。
“這麼辛苦嗎?”
“其實還好,就是有點想你。”容梵就是想賣個慘,但并不想楚白擔心,“哥,你拍戲累嗎?”
“還好,待會我給你看看我的定妝照。”楚白也是第一次接這類角。
“好。”
容梵又講了一大堆有意思的事,怕影響楚白明天拍戲才不舍的掛了。
已經一個多月沒見了,有時候聊天都是一個上午問,一個下午回,視頻也得是晚上才能有一小會兒的時間。
【BF】:{圖片}
容梵看見楚白的定妝照,只能想到一個詞,驚艷。
【梵梵】:哥,應該沒有人對你發過火吧?
【BF】:???
【梵梵】:我覺得,但凡看見你的臉,什麼火都消了。
楚白的臉,真的是男通殺,尤其是這個角,是臺上的和和臺下的堅毅完結合。
【BF】:能讓你消火就夠了。
【梵梵】:你什麼樣我都不會沖你發火的。
【BF】:你就仗著我不到你,就可勁兒的。
【BF】:早點睡,晚安。
【梵梵】:晚安。
“是這樣,容老師,明天另外兩個領隊有其他的通告,所以……可能要休息一天。”總導演姜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沒關系。”容梵知道這個消息就有了打算,直接訂了晚上的機票。
“好,卡,過了。”
“不是我說,楚白,你要在古代,絕對是禍國殃民的。”喬安停頓了一下,“妖孽。”
“我怎麼就不能忠報國、仁取義呢?”楚白無奈的問,這部戲中他的結局就是舍取義了。
“你要是的,絕對沒有男人舍得送你去殺仁。”喬安篤定的說。
楚白忍不住笑了,加上他還沒卸妝,引來的周圍不的驚呼。
“臥槽,你別穿這套服沖我笑,我怕我彎了。”
之心人皆有之,很有人能對于毫不為所,更何況,楚白已經不僅僅是了,他是絕。
“一邊去。”
楚白推開喬安,打算去卸妝,覺不遠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生有點眼,正巧對方抬頭,四目相對。
確認過眼神,是想念的人。
“和我過來。”楚白路過容梵的時候低聲說。
容梵默默跟著楚白進了化妝間,楚白直接摘了容梵的口罩吻了上去。
“怎麼過來了?”
“明天休息。”容梵摟著楚白,戲服有一點,“我想你了。”
“吃飯了嗎?”現在都是半夜了,但容梵結束錄制也很晚,楚白擔心他沒吃飯就連夜趕過來了。
果然,容梵搖搖頭,本來沒覺得,但楚白一問,就覺肚子好空。
“你先點外賣,等我卸個妝,我們就回去。”楚白幫容梵把口罩戴好,讓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點夜宵,然后才讓化妝師進來。
“哥,你明天戲份重嗎?”時隔多日,容梵再次躺在楚白的懷里,還是這樣睡溫暖。
“還好,下午的。”
“我能去看嗎?”容梵滿眼期待的問,他喜歡看楚白演戲。
“可以,但你現在要乖乖睡覺了,晚安。”
這是這些天容梵睡得最好的一晚,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九點多,然后全副武裝的和楚白去了片場。
“這是……”王珂看著楚白邊捂的嚴嚴實實的容梵不解的問,開拍這麼久了,他可沒見過有這麼個人。
容梵張的心跳都加速了,這要是被發現了,不亞于公開出柜,誰的朋友要去探班,不用想都知道有問題。
“新助理。”楚白淡淡的說,撒謊一點都不心虛的。
“別看了,我的。”楚白擋住了王珂盯著容梵的視線。
“行行行,準備開拍。”王珂本來覺得這人有點眼,但被楚白打岔就忘了。
“什麼況?”喬安一臉八卦的問,“別說是助理這種俗套的理由,我怎麼沒見林清捂這麼嚴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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