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映池想著就問了出來,小灰忽然害,聲音也不再嘀嘀咕咕,明顯暈乎乎的說著:“就是……我是小灰兔啊,吳生就喜歡對兔子的我手腳的,變人就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葉映池:“……”
吳生這下肯定能聽到小灰的話,本就吃的差不多了,立馬起帶人走:“小灰一喝醉就喜歡胡言語,三位莫要見怪,天已經不早了,我二人便先行離去,明日再見。”
吳老:“明日我們就走了,還是以后有緣再見吧。”
已經談到現在,吳生當然知道他們明天就會離開這里,不過他扶起小灰時笑了笑:“我算到你們明天走不了,應當會多留幾天,近日來清平鎮不怎麼太平,三位小心一點。”
聶上清了他一眼:“多謝。”說道算命,國師大人不是專業的,但還是能夠看出來此地有異樣,所以才沒拒絕與吳生說那麼幾句話。
吳老喝酒同樣點到為止,此時算不得醉,聽到吳生的話一笑而過,他們不趕時間,真遇到事兒在這里耽誤一兩天沒什麼,只要沒有危險。
吳老能和吳生聊得來,也許五百年前是一家吧,畢竟姓氏都一樣。
……
等吳生帶著小灰走后,聶上清和葉映池也要休息了,后者從之前開始就在思考一件事,現在沒了外人他便問道:“小灰說他是兔子,關于這個你怎麼覺得?”
小二正好送來熱水,他看到這兩個長的好看的人居然睡一間屋子,愣了愣才安靜的做自己的事,這兩位客明顯不是因為沒錢另開一間房,那麼真正的原因可想而知。
等小二走后,聶上清才走到葉映池旁,為他寬解帶:“以往我以為只有滄溟山海間能見到幾只小妖,沒想到其他地方也有,且看樣子在我們不知道時,已有許多小妖融于世了。”
葉映池長那麼大,近日來總是能遇到非常有沖擊力的事,怎麼那麼多妖?雖然看起來都不危險,但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會產生防備心。
“是忽然多了那些妖,還是本來眾人之中出現一些妖就正常?”葉映池問道。
要是正常就好了,那樣的話聶上清就不會在意這件事,他淡淡的搖搖頭:“據我所知妖是不能隨意來到人類世界的,三界自有秩序,若是妖魔隨意世,人間將煉獄。”
其實妖和人心都差不多,充斥著好與貪婪,妖魔也有真心,但不論是人是妖都一樣,一旦上的力量遠超越普通人,很容易做出欺弱小之事,只要有沖突,便會肆無忌憚的手,反正自己不會吃虧。
比如之前在鬧市錢大娘欺負小灰,那只小妖應當剛世不久,再加上有一顆善良的心,或者是想在世間待的長久才沒鬧事,若是換了另一只妖呢?被污蔑還差點被占便宜,稍微脾氣不好的怕是會尸橫遍野。
“但是小灰不像是有危險的。”葉映池說。
剛才一頓飯的,讓他對那只小灰兔有好。
“我不是說他,清平鎮除了他以外,應當還有其他妖,這不正常,小妖誤世一只還好,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可不止見一只。”聶上清邊說邊把人抱浴桶。
葉映池本來還想跟人討論討論,但自己被放進浴桶后,邊的男人也寬解帶進來了,好在浴桶夠大,能裝得下兩個人,不過臉紅是難免的。
“那我們怎麼辦?”葉映池不看他,故意岔開話題:“清平鎮上的其他百姓是不是有危險?”無論跟國師大人有過多麼親的接,他還是會害。
“我對妖魔知之甚,怎麼會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呢?”聶上清語氣輕緩的說著,像是不在意,同時雙手不規矩起來。
葉映池這下不問旁的事了,只是不停的用手遮擋著:“你干什麼?我現在不行。”說著不行,其實也沒多麼反抗。
“可以,”聶上清將他圈在懷中:“映池要相信我的醫。”
……好在國師大人顧忌著他的,要的并不多,第二天葉映池起床也覺好的很,三人乘著轎子緩緩離開清平鎮。
葉映池還記得昨晚吳生的話,今天走不掉嗎?天氣晴朗,小販也和善,為什麼走不掉?他笑了笑,心想怕是要給吳生打臉。
……
街邊大的柳樹旁,站著一個愁眉苦臉的年,他長相平凡,屬于那種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不俊也不丑,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來回踱步,再翻個白眼,最后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
接著便從柳樹后面拖出一個草席,下面蓋著一位老者,年往地下一跪,舉了個牌子掛在前。
這是不常見的戲碼,但大家都知道他在干嘛,牌子上寫了五個大字:賣.葬爺爺。
清平鎮就那麼大,這兒雖然不算是大地方,一般來說都到不了賣.的地步,畢竟運氣好的被買回去當丫鬟,每個月有月錢,攢夠了還可以贖,就怕運氣不好被哪個心思不正的人看上,可就慘了。
所以很快,這兒就圍了一圈子人,大家伙兒看他面生,便打聽了世。
前不久晉城地,國師大人提前預測后,減了大量傷亡,但無法阻止天災,房屋都毀了,年便和相依為命的爺爺踏上投靠親戚的路程,舟車勞頓還吃不飽穿不暖的,不好的爺爺就這樣撒手人寰,只剩年一人。
路過的好幾個老人家聽到年帶著哭腔述說的話,都忍不住哭了起來,但一直都沒人拿錢出來,畢竟安葬費用說來也不低。
過了老半天,年嗓子有點干,便低下頭不再說話,心中瘋狂的吐槽:我屮艸芔茻……
他呂小乖,本是現代大好年,除了不滿意自己的名字啥都滿意,一朝穿越淪落到這種地步。
名字是爹媽取的,他老媽當初只覺得一個小寶寶小乖多可,卻忘記了孩子會長大,二十年后被同齡人小乖,這得多別扭。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也沒干什麼,怎麼就穿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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