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映池看他堅持,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別人的婚姻大事旁人也做不了主。
與此同時,遠幾個衙門的人正在往這兒趕,還有一些細碎的話傳來:“妖怪就在前面,小點兒別讓人跑了。”
葉映池:“……我覺得我們今天真的出不了這個鎮子,吳生他說對了,關鍵還會惹上麻煩。”
他倒不是非要打破吳生的話,就覺得驚奇而已,更何況他的肚子遮掩一小會兒還好,一有大作便會暴顯懷的事實。
聶上清肯定也會第一時間考慮葉映池的,手攬著他,低聲道:“先去轎子里,這兒給我。”
葉映池點點頭,他不逞能。
聶上清彎腰將人抱起,送上了馬車,雖然他們選的轎子不是特別豪華惹眼的,但絕對稱得上高大,路途遙遠總不能一直窩在狹小的空間中,國師大人擔心葉映池上去時會磕著著,才會做如此作。
兵此時已經到了跟前:“就是那個妖怪,抓住他。”
呂小乖還在震驚自己發現了面前那兩個人的基中,聞言趕向吳老邊靠近:“我不是妖怪,我沒有,我旁邊的人都可以作證的!”
但兵們并不聽他解釋,正好聶上清出來時冷著臉道:“住手!”
國師大人的氣勢非一般人可以比擬,再加上他穿著打扮不俗,兵們確實住了手,這個鎮子里也沒兩三個捕頭,他們也張的。
“你是何人?為何出言阻止我們抓妖怪?”帶頭的捕頭問道。
聶上清從懷中拿出一塊致的令牌:“我乃當今國師,這位小兄弟不是妖,是國師府的人,放行。”
國……國師!幾個捕頭都驚呆了,那可是傳說中的人,帶頭的捕頭靠近一些看他手中令牌,作為捕頭都學認過各種令牌,所以他震驚一瞬,趕跪下:“參見國師大人。”
其他人反應幾瞬,也趕跟著他們老大跪下:“參見國師大人。”
聶上清:“本大人來此之事不可聲張,你們都回去吧,方才我國師府的人只是出手教訓幾個不長眼的人而已。”
帶頭的捕頭立刻說道:“是,國師大人,但那被教訓的幾個人都要討個說法,能不能請國師府的這位兄弟回衙門做個口供?”
“老大!”他旁的捕頭使勁了帶頭的捕頭:“那是國師大人和國師府的人,還做什麼口供?放人走吧。”
帶頭的捕頭回了過去:“那不行,我可是清平鎮的捕頭,這個鎮子里出了任何事都要解決的,要是不帶回去做口供,人們就會傳言出了妖怪,鬧的人心不穩,還給國師府抹黑。”
他后面跟著的人便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不愧是老大,考慮的比他們細。
聶上清面依舊很冷,捕頭們之間的嘀咕也沒逃得過他耳朵,不知他心中是何想法,只是表面同意了這種說法:“本大人便再留在清平鎮一天,你的爺爺我們來安葬,你跟著他們走一趟吧,然后來悅來客棧找我們。”后面的話是跟呂小乖說的。
他倒不是為了專門等呂小乖一天,而是既然吳生都說過他們今天走不掉,強行離去只會出其他事,不如留下來吧,而且……如此為國師大人和清平鎮眾人著想的捕頭,好像也有意思的,聶上清不經意的冷笑一聲想著。
呂小乖:“……”他倒對國師大人的話沒什麼意見,就是震驚對方的份居然這麼高,這個現代高人在古代也很厲害啊!不過悅來客棧?怎麼好像所有客棧都悅來客棧?他很想吐槽。
捕頭們還想留下來一個人聽從國師大人差遣,按理說他們是不需要的,但聶上清卻隨便指了一個小捕頭:“他留下。”
那捕頭一副寵若驚的樣子:“是,國師大人。”面十分歡喜,跟撿了金子似的,而其他人臉上則羨慕的著他。
呂小乖跟人走后還很奇怪,就算國師大人聽著地位很高的樣子,也不至于一副中大獎的樣子吧?于是他便把心中的想法問了出來,其他捕頭們一副這真是國師府的人?不會是白癡吧的眼神著他。
呂小乖:“……”
既然他是國師府的人,捕頭們也不好不理他,便有人解釋道:“那可是國師大人,傳說中的仙人,上通天文下曉地理,據說早已得道飛升,為了黎明百姓才在人間的,別說被他點名留下來,就是看上一眼,我都覺得上多年頑疾都好了許多。”
呂小乖:“……”他表有些一言難盡,原來國師大人在這個世界人們的心中地位這麼高?得到飛升肯定是扯的吧?他回想剛才見到那人的模樣……拿不準主意,主要的人臉太有欺騙,對方確實跟謫仙似的。
以前呂小乖也不信世上有神仙妖怪來著,自從他覺醒了異能,三觀什麼的都變了。
捕頭們看他不說話,便接著開口:“三小子今天是走了狗屎運!平日里笨的可以,居然能被國師大人留下,果然傻人有傻福,我要是三小子,沾上國師大人的仙氣,能一個星期不洗澡!”
呂小乖:“……”
捕頭們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邊說邊吹捧國師大人,讓呂小乖更深層次的認識到國師大人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
直到有人附和:“這位大人,您是國師府的人,那跟我們說說國師大人的一些事兒唄?”他問的是呂小乖。
呂小乖:“……”還真是水漲船高,之前被稱為妖怪,現在分分鐘了捕頭們口中的‘大人’。
不過前不久他鬧出這麼大的事,這一趟來衙門看似錄個口供,就怕出了其他什麼幺蛾子,不如吹點兒牛.,讓這些人忌憚一下自己。
說干就干,呂小乖心笑嘻嘻,外表卻愁眉苦臉:“你們都知道,我是國師府的人,其實啊,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國師府隨隨便便的一個丫鬟都有大本事,畢竟能跟在國師大人的邊,我力大著呢。”
聽到這話,他旁邊一個頗為魁梧的捕頭問道:“之前不是說你能放雷電?國師府的人都這本事?這都力大!”
為了不顯得那麼特別,呂小乖含糊道:“不是,國師府會這種本事的只是極個別,但我不是最特殊的。”他自己就是那個極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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