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司令也覺得夫人是無理取鬧,“夫人,你不能找知夏要人,徐沁雅那個壞人,壞事做盡,就應該被警察抓。”
“你們夠給我住,我要見雅雅,現在就要見。”
夫人咬著牙關,雙眼里盛滿委屈,就好像全世界人都幫著盛知夏一起欺負一般。
盛知夏無奈只能撥通顧衍掣的電話,“我要見徐沁雅,你幫我想辦法,帶來醫院!”
顧衍掣剛從警察局出來,已經在去找杜學濤的路上了,接到盛知夏的電話,他如實跟盛知夏說。
“你怎麼突然想見,明天,徐沁雅已經答應我,明天要跟你下跪道歉,知夏,明天我就讓將欺負你的事,加倍還給回來。”
“等不到明天了,現在我就要見。”
顧衍掣不明所以,“你怎麼了?知夏......”
“對,我現在就要見雅雅,趕把雅雅給我還回來。”
司令夫人?
顧衍掣清楚聽到了夫人的聲音。
不用問他也聽出來了,是司令夫人在給盛知夏施,從夫人的話里聽得出來,還是站徐沁雅那邊的。
顧衍掣著手機的手腕僵了一些,甚至,臉上的線條都繃了起來。
“好,我現在就帶去見你。”
顧衍掣也不想等了,原本他還想等杜學濤適應一下這邊的環境,讓他調整時差后,在對徐沁雅下手。
現在看來,他本沒有必要在等。
既然司令夫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只能全。
掛了電話,顧衍掣一個瀟灑的掉頭,就將車子開去了警察局,跟負責人及時匯報了況后,還特意跟傅雲泓打了一個電話匯報后,才帶著徐沁雅來醫院。
而酒店這邊,接到電話的雷世豪跟吳學坤,親自帶著杜學濤也來了醫院。
病房里。
大型的宣判現場。
徐沁雅被人帶進來后,看到夫人的瞬間,就委屈的看著夫人大哭,“夫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您了。
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夫人轉看著徐沁雅,看到上犯人的標配服,就心疼的不行,“誰讓你們給穿這種服,掉,馬上給我掉。”
司令夫人這時候,還沒辦法接現實,不想讓任何人欺負徐沁雅,總覺得囚犯的服會侮辱徐沁雅。
協同顧衍掣過來的警察,沒有跟夫人客氣,“夫人,很抱歉,我們只是按程序辦事。”
“不,不要給穿這種服。”
司令夫人崩潰般的大哭出聲,撕扯著徐沁雅上的服,就要幫下來。
司令看的很是揪心,“夫人,你夠了,都這時候了,你怎麼還執迷不悟,不要護著這個騙子了。”
“夫人,我不是騙子。”
“我知道,不是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接到電話的傅雲泓跟金婉茹也進來了,傅雲泓看到母親因為徐沁雅難過的模樣,恨鐵不鋼。
“媽,您要護著這個人到何時?是騙子,名副其實的騙子,還催眠了您,您現在說的話,全都是被控制了說的話。”
“不要我媽,你不聽我的話,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夫人對傅雲泓有氣,在打電話讓他回來的時候,傅雲泓都不管不顧,那時候要是回來,徐沁雅就不至于被警察帶走。
徐沁雅本來是階下囚,被重大宣判的人,面對夫人的庇護,死寂的心,好似重新燃燒起來了。
雖然,沒有做聲,但是,看著大家難看的臉,就覺得好笑。
夫人不相信他們,卻相信?
“什麼催眠,我聽都沒聽過,你們不能僅憑盛醫生的話,就來污蔑我會那種東西,夫人對我好,相信我,是我拿夫人當親人。
我對也是實心實意的,所以,你們一大幫人都來欺負我,不覺得有些不要臉嗎?”
顧衍掣咬牙切齒,“徐沁雅,別忘了,你是跪著求我,答應了我什麼事?”
徐沁雅故意在司令夫人說,“對,夫人,我是跟顧隊長下跪求他,才來這里見您的,否則,他不答應我。”
顧衍掣瞠目結舌,氣極反笑,“還真是狡猾的人,徐沁雅,你說你認識到了錯,要跟知夏下跪道歉,要在面前澄清自己的罪行,跟說有人懺悔。
怎麼見到夫人,就變卦了,還反咬我一口?”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徐沁雅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好似顧衍掣本就是在憑空造,好像就是專門欺負一般。
“我不可能跟你說這種話,就算我要說,也是你的。”
傅雲泓也真沒想到,死到臨頭的徐沁雅會這般的猖狂,“徐沁雅,別以為我們對你沒有一點辦法?”
傅雲泓咬著牙關,看著顧衍掣說:“顧隊長,你所謂的對付徐沁雅的武呢?”
傅雲泓自己都有些生氣了,顧衍掣口口聲聲說要對付徐沁雅,要讓徐沁雅死,沒想到,這個賤人,還一直在蹦跶。
顧衍掣道:“別急,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徐沁雅心口一滯,以為顧衍掣手里的籌碼就是杜世安,杜世安現在已經被溫江仁帶走了。
顧衍掣還有什麼殺手锏?
就在好奇滿滿的時候,吳學坤和雷世豪將杜學濤帶了進來。
猛然看到杜學濤的瞬間,徐沁雅的原地后退了一步,震驚如雷的看著杜學濤,眼底全是恐慌。
“你怎麼沒死?”
“我的好老婆,我怎麼可能死?”
杜學濤就是為了復仇而來,看到徐沁雅的時候,本能的朝走過來。
“我要是死了,誰來對付你?”
徐沁雅嚇得冷汗淋漓,“濤哥,我是雅雅,你是我的對嗎?濤哥,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就跟你走,我跟你去國外。”
徐沁雅害怕了,很清楚的所有杜學濤都知道。
顧衍掣帶來了杜世安,還找來了杜學濤,那還真的沒有了退路。
不管是掐死杜世安的事,注神藥,將杜學濤送進神病院,還是買兇殺人的事,以及會催眠的事,樁樁件件杜學濤都知道。
杜學濤答應了顧衍掣,自然就不會再聽徐沁雅的話。
“你這個蛇蝎心腸的賤人,你從我這里學了催眠,就將我對我恩將仇報,你覺得我還能放過你?”
說完,他一把揪住了徐沁雅的服,咬牙道:“你用我教給你的催眠算計我,我今天就以牙還牙,用催眠讓你自己將你犯下的罪行全部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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