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這是好的祝愿,”許宸笑道,向勾了勾手指,不滿的說,“您到底給不給我?”
“給。”薛寒崢把紅包放到許宸攤開的手上,許宸雙手接過。
這個紅包扁的可憐,看著像是只塞了幾張紅票票的樣子,和給那些孩子們的簡直沒法比,不過過年發紅包只是個形式,再加上這是薛寒崢給他的,許宸還是高興的很。
許宸接過來想直接塞到口袋里,哪有當著別人的面拆紅包的道理,但他按了按卻覺手不對。
他好奇的拆開了一個小口看,發現里面是一個白微微明泡沫的封套,他把封套拽了出來,一張黑的卡出現在他的瞳孔上。
許宸手里握著這張卡,驚恐的說:“哥,你確定這是拜年錢而不是您像出錢包養我嗎?”
薛寒崢臉上的笑僵了一下,有時候許宸口而出的話真的能雷住他。
“小許總,”薛寒崢問,“想要包養你這點夠嗎,不然我下去再找你霍阿姨借些錢,問問你霍阿姨能拿出來多,幫幫他兒子包養一個小總裁。”
許宸頂著個大紅臉,撇了撇說:“我不就是剛剛不知死活的氣了您一句嘛,您的仇怎麼當場就報啊。”
但其實您想包養我只要說一句就好,我返回來給您錢都行,我不得被您保養,許宸在心中腹誹。
——
到了吃飯時間,薛寒崢和許宸下了樓,薛寒崢盡顯修養幫許宸拖開椅子,許宸坐好后他才坐到了許宸旁邊,著霍梅。
這一桌上只有長輩,小輩們都被攆到了另一桌。
霍梅姿態優雅地緩緩落坐于主座之上,那雙眸輕輕一瞥,便落在了一旁的許宸上。
當注意到許宸那通紅得如同蘋果般的臉頰時,不微微皺起眉頭,面擔憂之,輕聲說:“小宸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舒服嗎?”
許宸眨了眨眼,有些尷尬,薛寒崢笑著說:“可能是家里太熱了吧,在承海我們開的溫度低,他不太習慣。”
許宸心虛的點了點頭,看都沒敢看霍梅。都怪他哥老逗他,偏偏他不逗,還是易臉紅質,一上臉就不容易往下消。
薛佳坐在薛寒崢對面,聽這話嗔怪道:“你抗凍抗造,小宸那麼瘦,調太低他能吃得消嗎?”
許宸見薛寒崢被訓,忙說:“能的姐姐,我在家時調的也很低,我哥平常還是很照顧我的。”
“就你會護著他。”霍梅失笑,用公筷夾了塊魚到許宸的碗里。
魚剛接到許宸的盤子,許宸連“謝謝霍阿姨”都沒來得及說,薛寒崢直接把魚夾了過來塞到自己里,說:“媽,您別給他夾,他對魚過敏。”
許宸心頭一暖,如果不是薛寒崢提出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塊魚,不吃不是吃也不是。
許宸說:“是我的不是,沒提前和霍阿姨說。”
霍梅說了些“這怎麼能怪你,只能怪薛寒崢”之類的話,又給許宸夾了些其他的菜揭過了這個話題。
其他不是很的長輩平輩們在飯桌上也紛紛說些兩人關系好之類的奉承話,悉些的就開始問東問西。
許宸簡單的應著,回答不上來或是不好回答的就由薛寒崢替他說。
大家吃了幾口菜,阿姨們把酒端了上來給每個人的酒杯里都倒了一些,倒到許宸時薛寒崢拿過他的酒杯,倒扣在桌子上,讓阿姨給他倒果。
許宸有些失落,他確實說過要戒酒的話,并且已經快三個月滴酒不沾,雖說這中間有好幾次都差點破戒及時被薛寒崢制止,但他還是忍的辛苦。
除夕前夕整張餐桌的人都喝酒,只有他喝果,那他還不如去隔壁小孩那桌,那桌的氛圍明顯比他們這桌好,還不用應付親戚的問題,他在這都能聽到石泰賢哈哈笑。
看出許宸的失落,霍梅罵薛寒崢管的寬,大過年的,人家孩子想喝點酒還管東管西,做主給許宸倒了些度數低的果酒。
薛寒崢妥協,許宸眼可見的開心卻沒嘚瑟,他牢記自己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如果當著這些人的面對薛寒崢又摟又抱的話,明天睜開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窗戶跳樓,于是只喝了兩杯就開始喝果。
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只兩杯果酒他倒是沒到醉的糊涂說胡話的程度,只是腦袋有點沉還有些想吐,覺胃里的東西已經堵到嗓子眼,面上卻沒顯出來,看著還和正常人一樣。
吃完飯后,薛寒崢陪許宸放了幾個小型煙花,就當是提前陪他過春節。吹了會風許宸腦袋更是沉了,薛寒崢帶他回了房間。
許宸看著床,訕訕的說:“哥,我們真的要在這個大紅的被子里睡嗎?”
薛寒崢問:“你很介意?”
“不是不是,我就是問問。”許宸連連擺手。他不介意,他是怕他控制不住啊,這大紅的配,這奇怪的氛圍,布置的和新婚之夜一樣。
薛寒崢說:“只這一晚而已,堅持一下吧。”
許宸輕輕“嗯”了一聲。
薛寒崢:“好了,去洗漱吧,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明天你還要起早回家。”
許宸被薛寒崢推進浴室洗澡,他簡單的沖了沖,吹頭發時看見置臺上有一個方形小盒子,照平時他肯定是會忍住好奇,目不斜視當沒看見。
現在不一樣,現在他喝了酒,酒壯慫人膽,他直接把盒子打開,看見里面的東西,又看了看上面標注的字樣,他嚇得一下清醒過來,僅剩的一點酒氣也消失不見。
許宸沒有經驗,除了和薛寒崢見面時見酒店的服務員送來過這東西,平時沒機會見,但這并不代表他不認識。
里面是一片一片的,方形的塑料小袋子。
除了是那不能說出口的東西,還能是什麼……
想到這,許宸頓時覺這東西像燙手一般,一下把它放回原位,他的旁邊還有幾瓶類似于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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