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宸扯開被子把頭出來,薛寒崢把手進他的頭發里胡的了,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我曾經對很是抗拒,婚姻對我來說也像個枷鎖,比起找個互相相的人,我更愿意和一個互相有利益可圖的人結婚。”
許宸輕聲說:“所以您找到了我?”
薛寒崢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告訴自己你是最合適的人,以后我才知道這都是我給自己的借口,我不得不承認再見到你的第一面就了心。”
“明明比我小了八歲,卻在我猶豫的時候先一步點明心意,是我不如你。”
許宸深深的看著薛寒崢,暗罵自己不爭氣,心又怦怦跳起來。
薛寒崢看著他的眼睛,溫的說:“小宸,我們補個婚禮好不好?”
許宸一怔,吸了吸鼻子說:“您能不能再說一遍?”
薛寒崢著他的臉,慢慢的重復道:“我說,我們補辦一個婚禮好不好?”
從他和許宸互相表明心意后,他的心里也一直備折磨,剛才許宸崩潰時說的話像刀子一樣,扎的他心口痛。
這些天的舉棋不定,直到看到許宸紅著雙眼撲到他懷里的那一刻徹底土崩瓦解,他的許宸遠比他想象中的堅強,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獨立。
許宸下淚意,點頭說:“好。”這句話他等的真的太難太難了,懸了幾個月的心安定下來,朝思夜想的那個人終于被他追到手。
話音落,許宸又起撲到薛寒崢上,兩手環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薛寒崢也立馬給了他回應。
換氣的間隙,許宸短短續續的說:“哥,我真的,好你,比你……唔……想的還要你。”
“我知道。”
兩人雙離開,許宸與薛寒崢平視,不自然的說:“哥,現在是凌晨,你站床邊真的有點嚇人。”
這回到薛寒崢一愣,隨后微微勾起角,出手指在許宸額頭了一下,輕聲斥道:“你每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起來,我們回家。”
先不說薛寒崢還沒有禽到確認關系第一天就做那種事,就是他想做些什麼這里我沒有必需品,他的許宸絕對不能用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
第二天,薛寒崢破天荒的在工作日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坐在樓下喝咖啡。
許宸里喊著“完了,完了,遲到了”火急火燎從樓上飛奔下來,看見薛寒崢淡定的喝著咖啡,他放慢了腳步,邊走過來邊疑的說:“今天是周末?”
薛寒崢放下咖啡杯,一笑道:“是周三。”
“那不是工作日嗎,已經遲到了,您怎麼不急?”許宸抬手看了眼腕表,急聲說,“你是老板遲到可以,我不行!”
他真是怕了那些魔鬼同事,遲到在他們眼里就和犯了天條一樣。
許宸作勢要往外跑,薛寒崢拽住他的胳膊,“我允許給你放一天假。”
薛寒崢微微用力,把他拽到了自己上,抬眸看他,問:“你知道今天是咱倆確定關系的第一天嗎?”
許宸耳廓一紅,狡辯道:“我知道,但是……”
薛寒崢打斷他說話,“沒有但是,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許宸撇著,不滿的說:“你不能這樣,凌越的那些同事們離不開我!”
因為強行休息一天,明天有一座小山似的工作等著他的薛寒崢:“……”
許宸其實并不是熱工作,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薛寒崢相,太突然了,他們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是先后結婚,他是先結婚后,沒有模板可以參照。
他就是想先去凌越緩一緩。
薛寒崢一把環住他的腰,輕聲說:“我早上約了去試服,你不去的話,就只能我手幫你量一量。”
“這麼快!不是昨天才決定這件事嗎。”許宸震驚道。
“在想什麼?”薛寒崢一笑,“再過幾天是你霍阿姨的生日,宴會上總不能還穿的那麼不正式。”
許宸一噎,薛寒崢憋笑,“告訴我,你剛才想到哪里去了?”
許宸漲紅著臉:“您明明知道還問我,您就是仗著我喜歡你,就一個勁的逗我。”
薛寒崢挑了挑眉,確定關系后的許宸沒有在用敬稱稱呼他,說話也更加大膽,不再小心翼翼,真好。
“好,不逗你,”薛寒崢含笑說,“不過你心中想的這事也確實需要盡快提上日程,不能讓我們許宸白惦記。”
許宸撇了撇,喊道:“哥!”
薛寒崢笑出聲,問道:“想去上班還是想去試服?”
許宸毫不猶豫:“試服。”他剛下來時確實有些手足無措,被薛寒崢逗了幾句他反倒放松下來。
畢竟好人誰選工作啊!
——
許宸以為他們試服的地方會是一個大牌子的服裝店或是工作室,下車后才發現是一個宅子。
看到門口的介紹牌子才知道這是一個裁世家,一天最多只接待兩個人。
宅子里面簡約大方,作品掛滿了大廳,許宸一眼就看中了幾修凸顯人材的正裝。不過他并不是為自己看中,而是覺得薛寒崢穿著一定好看。
一個穿著紅長的子慢慢從里面走出來,子擺寬大,腰,盡顯優雅。
“薛總,來的真準時。”子笑的打招呼,“這位就是許先生吧,您好。”
許宸頷首一笑,“您好。”
“自我介紹一下,我趙麗,是趙老先生的傳承人,這次本應該是他老人家接待你們,但是很不巧,”趙麗說,“趙老先生昨天突然出了意外,現在正躺在醫院。”
“但是別擔心,趙老先生代,今天我只是為您二位畫出線稿,剩余工作都是他老人家親自完。”
“麻煩您了。”許宸禮貌的說。
“不麻煩的,薛總的服一直都是由趙老先生親自制作,”趙麗笑了笑,側了側,后面出來了兩個男生,“現在需要您二位暫時分開,由他們給您們量一下尺寸。”
許宸瞥了他們一眼,突然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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