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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上春漪》 第103章 103 有人趁我酒醉輕薄了我

蘇妙漪後知後覺地回過神,雙頰又熱了起來,嘆了一句,“真是瘋了……我為何要聽的……”

蘇妙漪皺了墨跡斑斑的白宣,拋進渣鬥中,隨後頭也不回地將自己丟進了床帳中,不再回想一一毫。

***

江淼落水一事既然給了容府查探,蘇妙漪便沒再顧得上。在真相和罪魁禍首尚未送到知微堂之前,有一樁喜訊卻是搶先送來了。

“你遇喜了?!”

蘇妙漪蹭地站起,一臉驚愕地從書案後走了出來,手就去穆蘭的小腹,“什麽時候的事?”

“才兩個多月,又不顯懷,你什麽呢?”

穆蘭拍開蘇妙漪的手,“其實容玠生辰那日就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沒飲酒。”

“那你怎麽拖到現在才說!李徵也是,在筵席上只說你不能飲酒,也不說為什麽不能飲酒……”

“那天是什麽日子,給容相大人過生辰更重要,若李徵說了,豈不是喧賓奪主?”

倒是也有道理。

蘇妙漪複又出笑容,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奇件似的,樂呵呵地盯著穆蘭的肚子,被拍開的手掌蠢蠢,趁穆蘭不注意,還是了兩下。

“這孩子生下來,我就是幹娘吧。”

穆蘭挑挑眉,“那不一定。”

蘇妙漪擡眼瞪向穆蘭,“你想想清楚,若有我這麽個腰纏萬貫、富貴多金的幹娘,這孩子往後必定食、馬輕裘!”

“蘇妙漪你真淺。”

穆蘭習慣地挖苦,“比起你這個財大氣的幹娘,我還是寧願孩子有個博學多聞的幹娘!”

“你說的是……”

“顧玉映啊。”

蘇妙漪不在臨安的時候,穆蘭和顧玉映倒是玩到了一,穆蘭做訟師時,有什麽不懂的,便全都去請教顧玉映。二人的關系也突飛猛進,好得很。穆蘭若真顧玉映做幹娘,一定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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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漪沉默了。

穆蘭以為自己玩笑開過了頭,將人惹生氣。

剛想找補,就見蘇妙漪撇撇,大度地擺擺手,“好吧好吧,那你就去找顧玉映吧。不過話說回來,誰說一個孩子只能有一個幹娘?我和顧玉映都可以嘛!大不了做大,我做小……”

穆蘭被逗樂了,手挽住蘇妙漪,親昵地晃了晃,“傻子,跟你開玩笑的,怎麽能委屈你做小。我當然還是同你最好啊。”

“……快把你撒的話收回去!!”

蘇妙漪起了一皮疙瘩,把自己的手從穆蘭懷裏出來,“我發現你自從嫁給李徵,說話麻多了。”

“嘖。”

穆蘭頓時收起笑,面無表地松開了蘇妙漪,“不識好歹。”

環視了一圈,忽然鬼鬼祟祟地低聲音問道,“江淼呢?那日從容府回去,心還好嗎?”

蘇妙漪想了想,“不好,但也不壞,只說過兩日等《孽海鏡花》的簽售結束了之後,就收拾東西回臨安去。”

要回臨安?”

穆蘭一怔,“之前不是說想留在汴京麽?”

“那是王公子還是王公子的時候,現在王公子端王了,勢可不就不同了麽。”

穆蘭不解地,“其實我有點不明白,不是早就猜到王炎的份不一般,應該有心理準備才對啊。”

未必介意端王瞞自己的王爺份,可你要知道,最近端王選妃的消息可是傳得滿城風雨……”

蘇妙漪嘆了口氣,“在意的一直是端王的態度。”

穆蘭聽明白了。

原本以為心上人會不顧千難萬險地與自己在一起,誰料他竟背著自己挑選三千佳麗,而自己多半只是個隨時可以丟棄的玩……

“……可就不能為了我們留下來?”

蘇妙漪遲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那晚在容府,江淼被人推到水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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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蘭大驚,“什麽?!”

蘇妙漪便將那晚的事從頭至尾與穆蘭說了,穆蘭聽得後怕,但也百思不得其解。

在汴京城都沒怎麽拋頭面,不可能有仇敵啊……難道真是沖你去的?”

蘇妙漪著眉心,“別問我,我已經想了好幾日了,只能等容玠那邊審問的結果……”

說曹到曹到,二人正在樓上聊及此事,就聽得一陣腳步聲。下一刻,祝襄親自將來人引了過來。

“容相,我們東家正在與李夫人說話……”

蘇妙漪一愣,擡眼就對上了跟在祝襄後的容玠。

今日休沐,他穿了一月白常服,又是一副冠整肅、清冷矜貴的模樣,和生辰那晚判若兩人……

忽然意識到自己又在想什麽,蘇妙漪心口一跳,飛快地移開視線,毫無意義地整理自己書案上的公文。

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會顯得很忙。

“那,你們聊吧,我今日要說的話也說完了,就先走了。”

穆蘭的視線在容玠和蘇妙漪之間打了個轉,識趣地告辭離開。

走到門口時,容玠側頭對道,“聽李徵說你有了孕,恭喜,我已命人往你們府上送了份大禮。”

穆蘭喜笑開,“太客氣了。”

語畢,出門,喜滋滋地將隔間的門帶上,留下蘇妙漪和容玠二人獨

“是不是江淼落水的事查清楚了?”

蘇妙漪搶在容玠之前問道。

容玠走過來,在書案對面坐下,“已經查到了是何人所為,可暫時還不知此人針對江淼的緣由。”

蘇妙漪睜大了眼,“那繼續審啊!你們若審不出來,那就府,府總不能也審不出來吧?”

“此人不能府。”

“為何?”

容玠停頓了片刻,向蘇妙漪,“推江淼落水的人,是端王帶進容府的隨行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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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漪僵住,眼底浮起一不可置信。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幽幽地問道,“是端王主使的?”

容玠擰眉,“……應當不是。”

“那是因為妒忌所致?”

“不清楚。”

見容玠一問三不住,蘇妙漪按捺不住地站起,“你不敢審,我去審!”

容玠在從書案後走出來時手拉住了,“人已經送回端王府了。”

蘇妙漪驀地轉頭看過來,“憑什麽?王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他端王府的婢難道還審不得了?”

“端王執意要帶回王府審,不許容府手。”

容玠并非沒有堅持過,只是端王第一次對他發了脾氣,竟還拿出王爺的他,說什麽也不讓容府繼續查明緣由,以及有無幕後主使。

他眼睫微垂,有些無奈,“妙漪,他是君,而我是臣。”

“……”

蘇妙漪啞然,到底還是打消了要去端王府討個說法的念頭。

半晌,才又問道,“那婢生得如何?”

容玠不明所以。

“端王如此護著,會不會……”

蘇妙漪人在知微堂,腦筋已經轉到了參商樓,“其實才是端王的心上人?”

容玠先是錯愕,隨即頭一低,失笑出聲。

蘇妙漪瞪他,“你笑什麽?”

“在我看來,那婢與端王絕無曖昧之事。端王將帶走,也絕不是因為私。”

“你有幾把握?”

“九。”

“這麽高……”

蘇妙漪將信將疑,但還是暫時打消了這狗的猜測。隨即又頭疼起來,苦著臉,喃喃自語,“端王真的會審那個婢嗎?審出來的結果會告訴你麽?你們一個個諱莫如深的,我要怎麽跟江淼代……”

隔間靜了下來。

蘇妙漪愁眉苦臉地想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麽頭緒後便放棄了,一低頭,就見容玠正盯著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蘇妙漪回自己的手,過河拆橋地下起了逐客令,“若沒有其他事,你可以回去。”

“來了這兒,連杯茶都喝不上,蘇行首便如此小氣?”

蘇妙漪轉去給容玠倒了杯茶,又端了回來,遞給他,“喝完茶就能走了?”

“還有一件事。”

容玠低眉順眼地接過茶盞,雲淡風輕地吐出一句,“我生辰那晚,有個膽大妄為的賊趁我酒醉輕薄了我,所以我來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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