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淑芬已經徹底坐不住了。
手里的份只有20%,大兒子傅勇州死刑無疑。
二兒子和三兒子手里的份加起來不過5%,業務競爭變得異常激烈。他們只要去爭取的業務,就一定會有外面的人搶奪。
有海外的,也有港城和澳城的。
搶奪的公司,都是國際大公司,而且和他們沒有結過仇。這也算正常的業務競爭,所以喬淑芬一時還找不到對方的紕。
孫子輩的更是慘,手上的業務被傅宴辭劃分出去,只有芝麻大的事可以做。
這其中最慘的要屬傅安康。
自從一周前他在酒樓惹了黎漾,并且對傅晏辭口出狂言后,現在還住在病房沒出來。
報警沒有人證證,他只能吃啞虧。他手里的業務本來就的可憐,現在人人都知道他得罪了傅晏辭,更不敢和他合作。
在他住院的這一周,喬淑芬徹底放棄了他,把他的業務全部劃分給了傅勇州的長子。
這個決定,直接導致了傅安康的母親趙青崩潰了。
耍了多手段才和傅勇州在一起,又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私生子傅安康帶進傅家被喬淑芬認可。
現在傅勇州一出事,喬淑芬就斷了傅安康全部的業務,這不是斷了他們母子以后的退路嗎?
趙青先是去找了喬淑芬談判,可喬淑芬忙的腳不沾地怎麼會接見?
沒辦法又去找了傅老爺子。
老爺子表示他支持妻子喬淑芬的一切決定,再說現在傅安康已經殘廢,不如在家好好休息。
傅家永遠不會缺他們母子倆的吃穿,每個月都會給他們每人兩萬元的生活費。
兩萬元的生活費,對趙青來說不如打發乞丐。
好聲好氣的爭取了很久,可老爺子不僅不答應,還把轟了出去。
趙青氣急敗壞,一惡氣直沖頭頂,驅使著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我手上有證據舉報喬淑芬,我們見一面吧。”
電話那端的江胤頓了幾秒后,聲音冷淡的問:“什麼證據?”
趙青直言不諱,“我知道你們一直想100%掌控傅家,我只要兩個條件。第一,給我兒子富安康10%的份。第二,每個月分紅到我們手里有200萬。”
江胤聽出對方是誰后就把手機播放了外音,趙青說的話,辦公桌對面的傅晏辭聽得一清二楚。
江胤觀察著傅爺的表,發現他的臉上帶著嘲諷和不屑,江胤便知道他的態度。
江胤冷冰冰的問:“我怎麼相信你?傅勇州是被我們送進監獄的,傅安康的也是我們廢的。”
“我想通了,要不是喬淑芬和傅勇州先對你們下手,你們也不會反抗。現在傅勇州死刑已定,我兒子的也已現狀,過去的事我就不糾結了,但我要未來有一個保障。喬淑芬不給我們母子倆活路,我只能自求出路。”
傅晏辭聽說完這些,做了一個只有江胤才看得懂的手勢。
江胤說:“地址我稍后發給你,今天下午見一面。”
掛斷電話后,傅晏辭吩咐,“給刑偵隊那邊打個電話,我有事和他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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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半。
江胤來到約定的咖啡店,遠遠的就看到趙青坐在靠窗邊的位置。
一坐下,江燕就開門見山地問:“證據呢?拿來我看看。”
“你們先答應我的條件,把份轉給我兒子,簽署分紅協議書,我拿到首期款就給證據。”趙青很警惕。
江胤冷嗤,“證據我都沒看,哪知道值不值得這麼多錢?傅爺這些年一直在收集證據,如果你的證據和他的重合了呢?”
趙青心里一,還真怕被江胤說中。
思考了一瞬,打算先給一部分證據。
于是,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視頻。
視頻是監控畫面,畫面里呈現了這樣的一幕——
喬淑芬抱著一個小孩兒坐在主位上,傅勇州在邊站著。
喬淑芬說:“派去療養院殺夏云的殺手怎麼說?”
傅勇州回:“我們的人自從上次出手被直升機擊中后,傅晏辭就有了防備。現在人還進不去療養院,就會被全部撂倒。我們也出了直升機,可才朝著療養院的周圍飛,就會被打下來。我總覺得,有一除了傅晏辭以外的力量在保護夏云。”
喬淑芬暴怒,狠狠地拍桌板,“沒用的東西!明著來不行,不會來暗的嗎?夏云不吃不喝了嗎?不會在食和水源里想辦法?”
傅勇州卑躬屈膝:“好,我這就去辦。”
監控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
這一段如果作為證據,的確可以舉報喬淑芬指使傅勇州殺人。
警方完全可以把喬淑芬抓去審訊。
江胤抬眸看他,“只有這段證據,還是有別的?”
“還有很多這樣的監控,每一段都可以證明的罪行。”趙青面堅定,“如果不簽署協議,我不會給你們的。”
話音才落,忽然聽到了一聲輕微的“滴滴”聲音。
側眸看向自己的包,準備檢查。
可這“滴滴”的聲音才響了兩下,就聽到了“砰”的一聲炸。
瞬間。
整個咖啡廳卷起了一熱浪,朝著撲過來。
……
周一白今天回國,住在了市二醫。
黎漾和陳婧怡約著來到了醫院探。
病房里正談笑風生時,江燕忽然捂著口,臉煞白。
周云崢第一時間發現了,忙問:“燕姐,怎麼了?”
江燕的額頭浸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微微搖了搖頭,“口悶,不舒服。”
黎漾攙扶著江燕坐下,周母見到是自己中意的兒媳婦難,立馬跑出去大喊,“醫生醫生,這里有人不舒服。”
醫生很快進來,給江燕做檢查。
才剛用聽診聽音,江燕的手機就響了。
是江胤隨的助理阿馳。
阿馳那邊傳來哭聲,悲痛地喊道:“燕姐,咖啡店發生炸,胤哥在里面被炸飛了,找不到尸首。”
江燕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呆若木。
一雙眸直直地看著前方,瓣微張,卻發不出一句聲音。
哥哥……
哥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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