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辭上說著要和黎漾大戰到天亮,直到東方既白一起看日出。
可他到底心疼,怕打擾睡覺。
不過兩個小時,他就結束把人哄睡了。
臺上。
穿著睡袍的男人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崔大智名下企業的貨,但凡經過京都,屬于傅家管制的貨運,全部不準過。”
江胤睡得有些懵,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傅爺風塵仆仆地趕回來,他知道崔大智肯定要吃點苦頭。
可對方畢竟是傅爺的舅舅,也不至于真出狠招。
停掉全部的貨運,那不相當于在京都封殺他?
“嗯?”傅晏辭半天不見江胤回答,反問了一句。
這一刻,江胤才后知后覺,傅爺就是這麼狠。
也難怪他這麼生氣,崔曉雪實在沒有分寸,不該對夫人起了殺心。
“傅爺,崔家主那邊……”江胤猜測,真的掣肘崔大智,崔燦肯定會生氣的。
傅晏辭:“舅爺那邊我昨天就通過氣,他支持我這樣做。”
崔燦支持傅晏辭,一是為了挫崔曉雪和崔大智的銳氣,讓他們知道傅晏辭一旦生氣,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以此防止崔曉雪除了惹上傅晏辭,再惹上凌家。
第二,他也想讓崔家部的人知道,傅晏辭的實力今非昔比。
如果真的崔家到了不得不你死我活的地步,崔燦借著傅晏辭的力量,是可以完全滅掉對手。
第三,他也想拉攏傅晏辭,安他的心。讓他知道崔曉雪不過是養,我和你才是最親近的。
崔燦的這三層意思,傅晏辭能猜出來,江胤也能。
江胤慨:在絕對的權力前面,就算是親人也不敢放肆。
他問:“傅爺,需要低調理,還是讓京都幾大家族都知道?”
江胤問這個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放在明面上做這事兒,那相當于告訴別的家族,傅家不準過的人你們過了,就是不愿意和傅家做朋友。
不和傅家做朋友的人,那傅家自然就會出手了。
傅晏辭淡淡地回:“高調宣布。”
江胤背脊一寒。
這樣的做法,就相當于以后不讓崔大智進攻京都的市場。
其余城市一直把京都當做風向標,那這不就相當于崔大智不能進攻國市場了?
這個代價,的確有夠大的。
江胤得令后掛斷電話,傅晏辭這才喝了杯水,重新走回主臥。
他睡在黎漾的邊,把人摟在懷里親了又親。
黎漾抬手把他推開,他卻捉住的手往自己的上。
“乖寶,睡吧。”
“沒人可以欺負你。”
“老公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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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三點多。
崔大智收到貨被驅趕的消息后,大為震驚。
他立馬給傅晏辭打電話,想解釋清楚誤會。
傅晏辭冷冰冰地回:“舅舅,等你學會管教好兒后,再重新來京都做生意。”
“阿晏,你知道的,曉雪不是我親生兒,是我好兄弟的孤。阿旗是為了我擋槍死的,我不能不照顧他的兒。”崔大智訴苦。
“你和你兄弟的事和我妻子有什麼關系?如果江燕不帶槍,我妻子是不是就要命喪黃泉了?”
傅晏辭咬牙切齒說的這段話,毫沒有親可言。
崔大智也知道錯在崔曉雪,自己也沒有做好養父的責任。
他嘆氣一聲,“阿晏,我知道你的態度了。你消消氣,我會理曉雪的。”
傅晏辭“嗯”了一聲,“理好了我自然會對外松口,讓你好好做生意。”
崔大智見傅晏辭對自己不是一棒子打死,只是要一個態度,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謝謝阿晏,也替我給漾漾說聲抱歉。”崔大智歉疚地說。
傅晏辭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在一邊。
他一回頭,就看到一個茸茸的小腦袋在辦公室門口。
輕笑一聲后,傅晏辭招手,“乖寶,來公司看老公了?”
黎漾拎著糕點水果進來,放在桌子上后,乖乖地站在他跟前。
“我聽說你對崔大智在京都的貨做了限制,現在幾大家族一起抵制,他很苦惱。”
傅晏辭抬手了白的臉頰,聲音溫厚,“帶這麼多好吃的,是來給他求?”
黎漾嘀咕,“我又不是圣母婊。”
傅晏辭滿意地把人拉過來,抱在自己的上坐著。
他低頭清嗅妻子的脖頸,香香的,讓他舒服地瞇了瞇眸子。
“那你來是因為想我了?”傅晏辭問。
“我怕你太生氣了,讓你的病復發。現在你的緒基本好了,高老說過要注意一些。”
聽了老婆的話,某只大灰狼蔫壞嘆氣道:“其實我很生氣。”
“啊?”黎漾驚訝,怎麼沒看出來?
他不是一向只會發瘋外耗別人,從不耗的嗎?
怎麼現在轉變了?
就在黎漾怔愣間,傅晏辭低頭落吻在致的鎖骨,“只有你可以安我的壞脾氣。”
黎漾心里一,抬手環抱住他的脖子,“乖哦,咱們不生氣。”
“那我親親你?”傅晏辭可憐地問:“可以嗎?”
黎漾點頭,“嗯,阿晏哥哥親吧。”
傅晏辭角斜斜地勾起,親在了的口。
黎漾臉頰倏然紅,“你親得太往下了。”
“還可以往下?”傅晏辭故作驚訝,“乖寶開放了許多。”
黎漾哭笑不得,他耍無賴裝聽錯。
“別親了,我沒鎖門。”
“沒監控,沒人敢進來。”傅晏辭拉著的服往下扯了扯,才親了上去。
黎漾抬手住他的,不準他當親親怪。
把自己的服往上提,從他懷里跳下來。
然后飛快地朝著外面跑,回頭給他做了個鬼臉。
傅晏辭起,不不慢地跟著走。
他啞然失笑,“小家伙,這可是我的地盤,看你往哪里跑?”
黎漾哼哼了一聲,“我現在可得民心了。”
傅晏辭聳聳肩膀,“我才是給他們發工資的人。”
黎漾俏皮一笑,“要不來試試?”
“怎麼試?”傅晏辭饒有興趣。
黎漾使勁兒了眼睛,的眼部瞬間變紅。
耷拉著腦袋,在走廊慢悠悠地走。
江胤迎面走來,問候:“夫人好。”
黎漾抬起頭,“嗯。”
江胤看了一眼的眼睛,蹙眉問:“夫人,您怎麼了?”
黎漾看了一眼傅晏辭,大眼睛里有了星星淚意。
搖了搖頭,“阿晏哥哥真的沒有欺負我。”
江胤看向傅晏辭,嘆氣,“傅爺,您怎麼好意思欺負夫人啊!”
傅晏辭瞪他一眼,“我是你老板。”
江胤:“傅爺,您今年29歲了,一把年紀了還欺負人,有點過分了。”
好幾個高管本來在聽,也一下走了出來。
“傅爺,夫人這麼乖你都舍得欺負?”
“傅爺,您大夫人這麼多,應該多疼疼,怎麼還欺負人了?”
“傅爺,您別在福中不知福啊,喜歡夫人的人多到你想象不到啊!”
“又想人家給你生娃,又對人家不好,我都不稀罕說您了。”
聲討聲一句接一句,黎漾得意地眨眼睛。
傅晏辭抬手了眉心。
得了,這一群傻子,都是黎小漾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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