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艾青把果盤挪過來,笑了。
滕寧直接翻了個白眼:“死裝,我倒要看看顧時缊要是親你,你會不會坐他上。”
姜沉默兩秒,出一個虛僞的笑容:“好想揍死你們倆。”
這倆人什麽時候這麽欠了?
而且!竟然!沒說過!
姜說要揍們,不算是開玩笑,泡完澡按結束以後,姜上了倆去打斯諾克。
“你這都多久沒桿兒了?”滕寧打了個哈欠,“還會打嗎?”
們倆剛認識的時候,姜還沒現在這麽忙,經常約著去打桌球。
艾青以前不會打,說斯諾克這種游戲,對這個階層的人來說有點太小衆了。
後來跟倆玩久了,自然也就學會了。
再往後,姜工作忙,倒是艾青和滕寧經常去約著打,艾青雖然上手最晚,但是卻學得最快。
斯諾克桌球,除了考驗人的控球能力以外,也是一個非常考驗算法、判斷力的游戲。
要足夠冷靜,不能給對手留太多餘地。
畢竟桌球這游戲,一旦進球,就可以繼續打,直到不再進球為止。
滕寧咋咋呼呼,姜躁躁。
艾青是們三個裏,最冷靜的,經常把們倆給算得明明白白。
姜雖說很久沒有桌球,但也不了滕寧這樣那個挑釁,輕哼一聲。
“我覺得現在給我一桿,我強得可怕。”說。
艾青淡淡掃過來一眼:“這麽強?是一桿就能撬地球的那種強嗎?”
“我真的覺你們倆現在對我說話的攻擊很強。”姜放了些聲音,故意撒,“你們倆現在怎麽這麽兇啊?”
以前,明明都超級哄著的。
嗚嗚嗚嗚。
好朋友突然變心,真是令人難過。
“可能嫉妒讓我們變形?”艾青開始分析自己,“就是以前覺得,我們小公主在外面又委屈啦,得哄著。”
姜微微偏頭:“那怎麽現在不哄了?”
“因為你現在也沒什麽委屈,你老公不是把你哄得好好的?”艾青說。
姜:“……”
滕寧也說:“對呀,你要撒回去跟你老公撒就是了,別對著我們撒了。”
姜覺自己的沉默震耳聾。
但也不應該啊。
“我們又不是第一天結婚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為什麽結婚。”姜說。
和顧時缊這種走形式的婚姻,有什麽好發出“單狗的震怒”的!
“那可不太一樣。”艾青挑眉,倏然問,“你沒看微博嗎?”
“沒。”姜的確不上微博。
大多數時候一上線就挨罵,幹嘛上線?
“難怪。”艾青笑了聲,把微博點開遞給看,“你看了就知道為什麽我們要震怒了,覺的酸臭味撲臉。”
姜本來還不解,接過艾青的手機才算明白一點。
顧時缊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注冊的微博,給那條轉發留了言。
簡單的三個字。
-【謝公主。】
他那個賬號甚至沒有認證,只是個路人號,被吃瓜的網友出來,是給他點贊點到了熱評。
這條評論掛在的微博下兩天了,沒上線沒看到,自然也沒回複。
滕寧見在看,過來補刀。
“不管你們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們群衆被秀一臉是真的。”
“而且最過分的是,他的微博,除了你的影子,其他的什麽都沒有,連自己相關的容都不發。”
“唯一跟他自己有關的,是你們倆的一張合照拍立得。”
“還是你的簽名版。”
“簡直把我是老婆的小迷弟寫在臉上…”
“微博簡介還是什麽——”
“公主的前帶刀侍衛。”
“我他媽真的服了!”
姜:…………心好複雜。
頓了頓,最後決定:“這樣,我一會兒給你們讓球。”
實際上,單狗的怨氣,比姜預想中還要重。
開始前說什麽讓球,開始以後,的確是比較菜,太久沒有桿,還是不行。
哎,生疏了。
這兩位還時不時要嗆一句。
“呀呀呀,場得意,球場失意呀。”
姜都到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程度,沒有將們說的話放在心上。
因為在們調侃的時間裏,的確收到了顧時缊的消息。
他問在哪兒,做什麽。
聽阿姨說今天不在家吃飯。
準備回消息的時候,正巧到的次,姜毫不避諱,將手機扔給了滕寧。
“幫我回一下吧,就說我們在外面打球,別的不用回了。”
顧時缊不會幹涉太多的生活,也不會幹涉太多他的生活,畢竟他們…
不管再怎麽被人“誤會”,也絕對算不上是真夫妻。
滕寧斂著眸,幫回複好消息,摁熄手機屏幕後再給放在旁邊。
姜今天確實手不佳,給們倆留了好多機會,平日裏就算輸給艾青,其實也不會輸給滕寧。
認真打球,也沒有再看過手機,注意力全在球桌上。
中場休息的時候。
滕寧問:“繼續嗎?”
“當然。”姜就是個不服輸的勁兒,這一點們都很清楚。
“哈哈哈,要不要把你老公來,幫你打幾桿?”滕寧笑道,“我也想看看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了。”
姜在認真思考新一開球的對策。
這一,開球。
開球在斯諾克中極為重要,開得好,可以一開始就不給對手進球的機會。
前面輸太多了,要認真!
在想著,也沒注意到滕寧跟艾青換了一個眼神,喝完水休息好後就去拿自己的球桿。
姜將白球放在咖啡球旁邊,專注地看著臺面,握著桿,往下了腰。
——這一桿開球,要打得很漂亮。
——這個位置…好像可以再考慮一下?
正打算換位置,專注間,倏然、猝不及防地被一道氣息侵襲。
男人的手掌覆蓋在的手背上,後腰似乎也被他住。
是悉的力道,悉的聲音。
“就打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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