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翌辰覺得自己心跳慢了一拍,雖然知道這只是拍攝,但是蘇晚的告白總是會擾他的心神。
但劇本就寫到這里,所以拍攝也到這里,至于回答,就是留白時間,因為這也有公益廣告質,所以喜歡或者是不喜歡,就給觀眾去評說。
“非常好!”彭雷看過攝像機里的畫面后,對蘇晚和顧翌辰夸獎道。
其實這個劇本很簡單,容也不復雜,就算顧翌辰不用看劇本,也能自由發揮,但顧翌辰為了保證拍攝,還是在接替朱旭時,就提前看了一遍劇本,再加上自己的演繹,這個廣告突然就高大上起來。
彭雷覺得自己這次的廣告肯定會有口碑,顧翌辰當真像別人說的那樣,認真敬業又很有靈。
當然,蘇晚也不例外,才是主角,可是和顧翌辰搭戲一點也不落下風,甚至還占有主權,這源于顧翌辰的配合,兩個人搭戲賞心悅目,就好像天生一對。
彭雷覺得自己有這樣的心思不太好,畢竟自己也算拉郎配,在演藝圈要是因為這樣傳出緋聞,一定會給他們的演藝事業造影響的。
彭雷收起了自己的想法。
“廣告部分就拍攝到這里,接下來我們還要拍一些福利院的場景。”
蘇晚和顧翌辰剛走到彭雷邊,就聽見彭雷這麼說。
“拍攝得很順利,你們辛苦了。”顧翌辰笑道。
“還是你們演得好,原本還以為要拍攝兩三天呢,沒想到一天就搞定了。”彭雷毫不吝嗇贊之詞。
蘇晚聽見彭雷的夸獎,知道顧翌辰在這個廣告里發揮的作用巨大,聽見別人夸顧翌辰,心里也得意的。
“接下來你們是先回市里,還是想在這里轉轉呢?”彭雷又問道。
蘇晚當然是想在這里玩玩,畢竟這里是旅游景區,而且顧翌辰也早早的做好了功課。
周紅走過來說道:“這里風景好,你們沒有來過的話,就可以在這里多玩兩天。”
蘇晚想到周紅是當地人,就問道:“周姐,你有什麼推薦嗎?”
周紅想了想,就說了一些旅游景點,不過那些旅游景點和顧翌辰的攻略里面寫的都一樣。
蘇晚正有些失,彭雷又說話了。
他說道:“我聽說這里有個活,我在來之前還特意查過,好像今年是第一年,應該會熱鬧的。”
周紅想了想,笑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一個活,在江邊,雖然說離福利院有點距離,但在區中心,離你們的酒店不算遠。”
蘇晚看向顧翌辰。
顧翌辰在蘇晚的眼神里讀懂了的意思,顧翌辰笑道:“那我們去看看?”
“好啊。”蘇晚欣然答應。
“我好像見過宣傳單,你們等一下,我去找找。”說完之后周紅就離開了,等再返回時,手里拿著一張彩艷麗的紙張。
“就是這個。”
周紅把宣傳單遞過來,蘇晚、顧翌辰和彭雷一起看起來,是一個接槐節的民俗活,是免費的,場地很大,有很多游覽項目,而且因為是民俗活,還要求游覽者穿漢服參加。
“這個活就在這幾天就結束了,看來等拍攝完,正好還可以趕上。”彭雷在一旁說道。
蘇晚看完之后,打算今晚就去,反正拍攝完也沒事,正好明天還能去別的地方玩。
三個人都看完之后,顧翌辰將宣傳單還給了周紅,正好彭雷也要去拍攝福利院了,蘇晚和顧翌辰便和彭雷以及劇組告別了。
等返回酒店的途中,蘇晚問道:“哪里有漢服呢?”
梁聽見蘇晚的發問:“蘇妹妹,你想穿漢服?這里應該有賣的吧?”
蘇晚笑道:“今晚我們穿著漢服,一起去參加接槐節。”
“接槐節?是什麼?”高英好奇地問道。
“在江邊有個民俗活,接槐節,看著還好玩的,今晚就一起去玩玩,明天我們再去其他景點。”
顧翌辰說出了他的安排,這和蘇晚心里所想的一模一樣。
梁是年輕人,哪里都想去,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但是高英想在酒店休息,可是一想到他們兩個人去,梁豈不是就變了最亮的那個電燈泡,最后還是勉強同意了。
于是,他們就先不回酒店,而是去找漢服店。
顧翌辰陪著們挑選漢服,只要蘇晚穿上漢服,就越來越有他在那個世界所見到的模樣了,記憶中的蘇晚,需要穿白的服,正好他看見一件紅白的漢服,便走了過去。
這家漢服店里的服很多,蘇晚看了很久都沒有自己喜歡的,正好看到一個角落里掛著一件紅白,倒是和在神武國時的著裝有些相似,便想拿那件試一下,結果剛走過去,就看見顧翌辰也拿起了那件。
蘇晚、顧翌辰:“……”
顧翌辰有些的說道:“我覺得這件還適合你的,要不你試試?”
蘇晚接過之后比了一下,確實有了幾分神武國的影子,可是顧翌辰怎麼能跟自己所想的一樣呢?莫非兩人的喜好這麼接近?
蘇晚在老板的慫恿下去試間試過,等傳出來之后,梁連連夸獎好看,老板也連連夸獎就像仙一樣,還想讓蘇晚穿著漢服給拍一張照片,擺在店里當模特。
不過這個想法當然是被高英拒絕了。
最后三個人都選好了心儀的漢服,但是顧翌辰卻沒有選。
“你怎麼不選?”蘇晚問道。
高英也在一旁附和:“小辰,你這樣就不合群啊。”
顧翌辰不想穿漢服,事實上他連古裝劇都很接,因為這會讓他想起他在那個世界的事,算是一種逃避吧。
但現在蘇晚近在眼前,最終他在四個人的游說下,還是買了一套漢服。
這套漢服是蘇晚選的,蘇晚選中了一套白衫,不知道為什麼,直覺顧翌辰很適合這一套。
果然穿上之后,其他三人都夸好看,但蘇晚看在眼里,卻想起了神武國時,時時陪在他邊的蘇北遇。
那時的蘇北遇也是一襲白衫,總是很溫地看著,以至于死前,所見到的那個穿著艷麗紅衫的蘇北遇,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為什麼一個人可以變化那麼大?是仇恨的偽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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