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
對於霍九爺這樣的質問,秦摯清晰的從嚨之中吐出破碎的音節。
秦摯似乎是為了強調什麽,幾乎是重複的對著霍九爺說道。
“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總裁的事,包括那次綁架,我並沒有下令讓人傷害葉薇薇。那次隻是意外!”
霍九爺聽到秦摯如此說,原本扼住秦摯脖子的大手也是緩緩鬆了開來。
秦摯掙了霍九爺著自己脖子的大手,扶著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捂著自己被的生疼的脖子猛烈的咳嗽起來。
秦摯一邊咳嗽著,一邊勉強扶著牆壁努力讓自己站直了。
他就那樣抬起眼眸,著麵前的霍九爺。
“我大概已經知道了是誰利用了我,我不是那樣能夠隨便被人利用的人。這件事我會去解決,至於我的罪過,等到總裁恢複了記憶之後自然會決定如何懲戒我。”
秦摯說到這裏,看著霍九爺的眸也瞬時間冷冽了下來。
“我到底,我當年給自己中下蠱毒的時候,發誓效忠的人是霍元祁,而不是九爺您。所以,說到底,九爺您沒有資格控訴我什麽!”
秦摯的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
聽在霍九爺的耳中卻是那樣的刺耳。
著實,秦摯所說的話並不錯。
霍九爺並沒有資格手懲戒秦摯什麽。
若說是秦摯犯的是家法,自然有秦家的家主教訓秦摯;若是秦摯背叛了霍元祁,自然有霍元祁懲戒秦摯;若是秦摯犯的法律,自然有國家審判秦摯。
論公論私,霍九爺都沒有資格對著秦摯手。
但是,一想到當事人是自己的侄子,自己的兄弟,自己的親,霍九爺就怎麽樣都控製不住自己。
霍家的家族其實很大,從本家到支脈,霍九爺邊不管是親兄弟還是堂表兄弟都很多,連帶著下麵的侄子侄都不知道多多。
但是,唯一一個和霍九爺親近的人,隻有霍元祁!
霍九爺抿了抿,很久沒有說話。
他看著秦摯那異常蒼白的臉孔,半天之後才開口對著秦摯說道。
“我信你,方才是我越了規矩了。”
霍九爺說完這話,想了想,又對著秦摯說道。
“你若是有什麽地方需要幫忙的,可以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畢竟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
秦摯聞言,並不說話。
但是,霍九爺從秦摯臉上的表之上並沒有到抗拒的氣息,想來對方也是答應了。
而白醫生就那樣平靜的看著兩人。
當看見霍九爺對著秦摯手的時候,白醫生隻覺得自己的心裏不知道多爽。
可是,誰知道後頭秦摯不過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直接讓霍九爺相信了他,白醫生真的不知道自己心裏麵是什麽覺。
簡直就像日了狗!
白醫生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這個師兄對著秦摯這樣無條件的信任。
但是,他就是看著這個秦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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