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好笑的看著尤然舉,主離開坐回床邊,聽見玻璃門被拉上聲音,然后就是尤然從一開始的冷漠不搭理,到提出足足十多條非常不合理的要求,然后聲音才緩和下來,又和人嘮了好一會,才掛斷電話,水聲接著響起。
十分鐘,他才出了浴室,阮瑾便拿著換洗服進去洗,出來的時候,尤然在跟別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煲著電話粥。
尤然視線瞥了眼阮瑾,在電話那頭拉長的“小祖宗,你就消停點把”中無的按斷了電話鍵,悠悠然靠向床頭。
“你多大年紀啊?”
阮瑾拿著電吹風正吹頭發,聽他問把開關調到小的那一檔,回答:“二十一”
“在讀書?”尤然問。
“快畢業了,大四了”阮瑾道。
“哦,我們差不了多,我去年畢業的,比你大一歲”
阮瑾點了點頭,找了點別的話題:“你是剛過來嗎?”
“嗯,我前腳剛打電話跟他吵架你就來了”尤然漫不經心答,往下趴著手肘撐著下看向阮瑾方向。
房間開了暖氣不冷,他就只穿著一寬松的淺睡,因為作睡起了一片,出腰間小片的像是被手指掐過的曖昧紅印記。
阮瑾一怔,當下明白那是什麼了,他有些不自然瞥過臉,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尤然覺到阮瑾目,笑了起來:“你干嘛,害啊?”
阮瑾只能著頭皮:“沒有”
“你可不像沒有的樣子,耳朵都紅了”尤然調侃道。
阮瑾不知道怎麼回他這話,他雖然小黃片沒看,但都是男的,男男的他是真沒看過,但怎麼個做法他也是知道的,更何況尤然腰上那一大片看著就足夠激烈的,他畢竟還是個單純的未經人事的,難免還是有點赧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跟我男朋友吵架嗎?”尤然看阮瑾窘迫樣子,突然來了興趣,對著他眨了眨眼。
阮瑾只好問:“為什麼?”
“因為他不想我跟別的男人一塊住,讓我單獨一個人,但是我不想,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上都是,所以把我惹了”
“......”
“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嗎?”尤然坐了起來,一臉壞笑看向阮瑾。
“為什麼”阮瑾眼皮直跳,關了吹風往后退了小步,直覺有些不妙。
尤然沖他拋了個眼,起緩緩向阮瑾方向過去,曖昧的說:“一個人的話,哪有機會遇上你這麼個小帥哥呢?”
他說完就起要往阮瑾上撲過去,嚇得阮瑾“臥槽”了一聲,就往門邊逃,聽見后發出一陣笑聲,回過頭,尤然仰倒在床上,一邊跑拍著床一邊笑得快要撅過去。
阮瑾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忍不住上去要揍人:“你有病啊”
“哈哈哈哈哈”尤然眼角都有淚花了,不過氣還要嘲諷:“你是不是傻,這你都信,就你這跟我差不多的小板,我們絕對撞號,怎麼你還想在我上面啊?”
阮瑾本來還無語尤然開這麼個無聊的破玩笑,但聽他后面這話立馬就不爽了:“我怎麼就不能在上面了,我也快一米八了好吧”
尤然抓到關鍵,笑聲逐漸停了下來,但仍舊是有些音:“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直男啊?”
一般直男聽見這話,肯定是急著撇清,表明自己喜歡妹子,絕對不可能像阮瑾這樣會在意上下的問題。
阮瑾愣了愣,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尤然這個問題。
“行了,不想說就不說,沒人著你”尤然毫不在意,他是無所謂別人知道他取向的,但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樣,是可以理解的。
“也沒什麼不好說的”阮瑾知道尤然是誤會了,坐回床邊和他面對面,思考了會開口:“主要是我也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我先前沒喜歡過男的,然后唄,我覺我就是喜歡他,別的男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了”
“嘖嘖嘖,你這不是圈人啊,那你喜歡的人,他是圈的嗎?”
阮瑾想了想先前jeo說的:“他應該是”
“那不容易,你們居然能走到一起”尤然嘆道。
阮瑾嘆口氣:“我們還沒呢”
“他不答應?”
“我沒跟他說”
尤然進被子里,打了個哈欠:“那就別說了,你們這希不大”
阮瑾有點不樂意:“哪就不行了我們”
“我不是針對你,主要吧,你不了解我們這個圈子,大多數圈人不會找你們這種圈外的,靠不住,指不定哪天就又喜歡上的要麼頂不住家里力結婚去了,就也糟心的”
阮瑾是真的沒想過這個,確認了遍:“你說的是真的?真的你們圈都這樣?”
“百分之九十吧,除非你喜歡那個人比較渣,玩玩你那就無所謂了”尤然道。
阮瑾立馬否認:“他不是渣男”又喪氣下來,如果真像尤然說的,那他就沒戲了。什麼七八糟的破規矩,無語了。
“所以,你男朋友是圈的嗎?”阮瑾問。
尤然點了點頭:“嗯,他方垣”
“方垣..嗯,名字不錯”阮瑾笑了笑,意識到了什麼,重復了一遍:“方,垣”很耳啊,下一秒他才一個激靈想起來,震驚看向尤然:“那個影帝?拿獎拿了個大滿貫的那個方垣?”
尤然撇了撇:“我還以為總算是有人不認識他的了,沒想到啊”
“你這什麼奇怪邏輯,你男朋友可是知名影帝啊,這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嗎?原來他前年出柜,對象是你啊?”
阮瑾明白過來,方垣作為年偶像出的道,可以說是一路順風順水,出道就是巔峰,到二十四歲的年紀轉戰熒幕,;兩年時間便吧該拿的獎拿了個遍,為影壇上最為年輕的影帝。
“對了,我記得之前有在比賽嘉賓名單上看見過他,所以到時候他會過來?”阮瑾想起來。
“嗯,但我不會幫你要簽名的,你要我的我到是能給你簽”
阮瑾拒絕:“那你的也賣不了錢啊?”
“靠”尤然瞪起眼。
阮瑾大笑出聲。
兩人談過這麼一會后,都有種一見如故的覺。
吹完頭發阮瑾也上了床,兩人隔著中間床頭柜開始聊起來,快到十二點才不得不熄燈睡,畢竟再不睡明天怕是可能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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