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祁司夜與溫纖纖結婚的真相,溫纖纖還真有些誤會了。
為了避免讓人發現祁大與現在的祁二是同一個人,祁大也只有喬裝打扮,假裝自己殘疾且毀容。
既然本就是個健康人,自然也沒了沖喜的必要,那都是用來結婚的托辭。
事實上,祁司夜仔細調查過發現,那次火災的起因與溫纖纖母親的娘家蘇氏有關,和的導師崔芝也有關系。
為了查出誰是幕后真兇,祁司夜只能先想辦法接近溫纖纖,再繼續調查其他東西。
如今時機,這件事不能再耽誤了。
江助理將他要的資料收集好,遞到辦公室:“祁總,這些就是蘇氏近幾年的資料。”
蘇氏是京城的名門族,當年地位很高,甚至可以匹敵海市的祁家。
在這樣的家族中,溫纖纖的母親毅然選擇離家族低嫁到海市,與溫志國結婚。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蘇氏已經逐漸沒落,與以前毫沒有可比。
想起多年前的那次火災,祁司夜神冷然,周籠罩著低氣。
“……雖然之前蘇氏也算是大家族,但早在五年前,蘇氏就突然從部崩潰,之后便一年不如一年。”
哪怕知道祁司夜的神不是針對自己,江助理還是被這神嚇著,巍巍對他匯報。
也是從那時開始,蘇氏對祁氏就再也無法構威脅。
聽著江助理的匯報,祁司夜看著資料上的那行文字,陷思索。
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他等了那麼久,也不會急于在一兩天將其查明。
下午正常下班,在準備回家時,祁司夜又一次想起了祁老太太的話。
祁老太太去找他時說的那些話終歸還是中了他的心思。
祁司夜難以想象,如果回家后真的看不見溫纖纖,該會是怎樣一番場景。
沉片刻后,祁司夜還是決定去溫纖纖最喜歡的那家蛋糕店,買個蛋糕給緩和一下關系。
那家店確實不好排隊,祁司夜等了半天才終于拿到蛋糕,他和王姨打了聲招呼,將蛋糕帶回去。
上次溫纖纖過生日時,祁司夜沒能陪。
如果還愿意,這次祁司夜、還有孩子們都會陪一起。
聽見開門聲,幾個孩子都朝門口看來。
見祁司夜手上拎著蛋糕,四寶眼前一亮。
他剛想跳下椅子歡呼一句,想起這兩天溫纖纖與祁司夜的冷戰,看了一眼閉的臥室門,又將歡呼的話咽了回去。
不是什麼特殊節日,也沒有人過生日,爸爸帶這個蛋糕回來,應該是想和媽媽重歸于好吧?
四寶這麼猜測著,眼盯著祁司夜拎蛋糕進了臥室。
他猜對了!
如果是他被人惹生氣,這樣一個蛋糕絕對能哄好!
四寶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盯著房門,期待溫纖纖能笑著從臥室走出來。
……
“纖纖,我給你帶回來一個蛋糕。”祁司夜將蛋糕放在溫纖纖面前的桌上,“應該是你喜歡的口味。”
溫纖纖淡淡掃了一眼:“不用,我最近減。”
祁司夜一噎,看向的眼神有些無奈。
溫纖纖雖對祁家瞞自己的事很不滿,可從來沒想過虧待孩子,更不用說在懷孕的時候減。
這個借口太不走心,可也正說明了溫纖纖的態度。
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僵到這種程度,祁司夜只能先一步妥協:“這樣吧,我送你回家。”
那天半夜溫纖纖都收拾好行李想回去,還引得祁司夜特意代王姨,如果白天溫纖纖想走,一定要告訴自己。
幸好這些天溫纖纖并未做什麼,祁司夜也能安心待在公司。
但他猜測,溫纖纖心里應該還是想回家的。
“真的?”溫纖纖意外地看著他,并未完全相信。
祁司夜點頭:“你現在就去收拾東西吧,晚點我就送你回去。”
溫纖纖生怕他反悔,立即點頭:“好,我這就收拾。”
看著溫纖纖倉促的作,祁司夜的心又是一陣酸楚。
他拎著蛋糕出了房間,還沒等四寶失,他又把三個孩子到邊,小聲代了一下。
溫纖纖大概是真的歸心似箭,在祁司夜說完后不久,就已經迅速收拾好行李,推門而出的時候,眼睛都像是在發。
祁司夜看見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從手中接過行李箱:“跟我出來吧。”
溫纖纖難得沒有祁司夜拒絕的好意,點點頭跟在他后,沒想到三個孩子也跟在后。
“你們跟出來干什麼?”溫纖纖問。
這是這段時間溫纖纖第一次主和孩子們說話。
即使知道事并未解決,聽到溫纖纖的問題,四寶也忍不住撲到邊撒:“媽媽,你都要回家了,我們想一起看看。”
三寶手里抱著蛋糕盒子,也跟著四寶附和:“我也想看看。”
溫纖纖覺有些怪異。
自己這是要回家,幾個孩子跟著看什麼?
只是想起那天四寶抱著自己哭的樣子,溫纖纖還是沒能狠下心,說出什麼反對的話。
如果在此之后就再也不見了,那也不介意和孩子們好好道別。
祁司夜想幫溫纖纖系安全帶卻被擋開手,也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好脾氣地啟車輛。
三個孩子在車后座嘰嘰喳喳,就像是一群要去秋游的小學生,相得格外歡快。
聽著這些孩子的聲,溫纖纖心中涌現出濃濃的不舍。
強迫自己狠下心,不再想那些天的相,只當這是一場夢。
但等溫纖纖看向窗外,卻忽然發現不對:“回家是走的這條路嗎?你要不要開一下導航?”
“不用,是這條路。”
溫纖纖滿腹狐疑地看著祁司夜,自己將導航打開,發現這完全是背道而馳的一條路。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就算生氣也不能在車上搶方向盤,只能怒視祁司夜,而祁司夜恰好在此刻停下車。
“到了。”
他當先一步下車,搶著為溫纖纖拉開車門。
看著窗外的別墅,溫纖纖坐在副駕駛座,難以置信:“你說的回家就是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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