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掙扎著要起,但聲音剛出,就被單手冷冷扯開領帶的沈淮硯重新按在床上,“不是要我幫你?”
他手落在子上,不等秦黎反應過來,拉鏈就被他拉下。
秦黎微微怔了下,拉鏈褪下后,腰側出,冷空氣侵襲上來,下意識想低頭去看,可還未做出作,下頜忽的一,接著,清冽如清雪的冷質氣息下,重重落在著熱氣的瓣上。
“!!”秦黎瞳孔倏地一,以極近的距離看著在上的沈淮硯,的藥效幾乎發揮到了極致,自己制都有些難捱,這麼一接吻,流竄在的燥熱仿佛瞬間炸開。
但還能維持得住理智,被兇狠吻了一通,在他服時,秦黎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來,前幾日主湊近想親他捅那層窗戶紙,他不僅不給親,還不等完全靠近就抬手推開的那一幕。
秦黎用力咬了咬下頜,努力讓自己聲線如常,抬頭看著他,紅一如既往掛著常帶的弧度,話說的像打趣:
“前幾天沈總不是還不給親?今天怎麼就轉了想法要幫我了?”
沈淮硯怎麼會看不出的意思。
他眼底浸出一縷淺淡的轉瞬即逝的無奈,大掌扣住手腕,看著面前這張追人追得毫不掩飾、大張旗鼓的臉,說:
“秦黎,表白是男人的事。”
追他的架勢從剛來沈氏第一個月,就鬧得全公司人盡皆知,他怎麼會看不出對他的意思,但表白這種事,哪有讓小姑娘來的。
他上次雖然推開了,但當天晚上就讓方景開始準備一場求婚,正好再有半個月,就是的生日了,他一開始是沒想著這麼快就考慮婚姻這種事,但如今既然想考慮了,自然要認真來,該有的流程一個不能落。
但誰曾想,在生日來之前,先出了這檔子事。
他這句話,讓秦黎明顯怔了一下。
待反應過來,順桿子往上爬,“所以,我追到了?”
上的服半未,溫度燙的驚人,偏生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跟他一本正經地繼續討論這種事。
沈淮硯摟,秦黎順勢往他懷里鉆。
再次低頭吻下來之前,他道:
“追不到的話,公司漫天的緋聞早就沒了。”
秦黎在沈淮硯這套大平層中待了整整一天,等出來時,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趙被逮捕的消息。
趙仗著后的背景肆意欺負公司和合作中的員工,平常那些人被趙后的背景著,只能吃下這個屈辱。
但這次,也不知怎麼回事,一夜之間,被他欺負過的好幾個姑娘紛紛出來公然指證他,會議室還有那杯被沈淮硯吩咐方景特意收起來作為證的茶水。
這下人證證俱在,就算趙后的后臺想撈他也沒用。
不過,他后的后臺這次也半分沒有要撈他的意思。
秦黎自然清楚這后面都是誰的手筆,沈淮硯沒說,也便沒問,反正——
那層撕不掉的窗戶紙是徹底撕開了。
不僅撕開了,還碎得了渣渣。
趙這事在淮海鬧出的靜不小,不過遠在萬里之外的沈南枝全然不知,等在忙狗的一天晚上收到秦黎發來的消息,隨手點開一看,竟是一條視頻。
沈南枝著做表格做的看東西都有一瞬間模糊的眼,低頭,看著手機,點開那個將近一分鐘的視頻。
視頻的背景像是燭晚餐,鏡頭晃過,外面片的玫瑰,最后是子和男子握在一起的手,看到這里,沈南枝就約猜到了什麼。
直到視頻看完,退出看秦黎接下來的消息,那跟著的一句‘好消息來了!枝枝妹妹!快!嫂嫂!’一眼,沈南枝眼睛刷的一亮,眼底瞬間盛滿笑意。
恰逢江靳年這時從書房過來。
見桌前的姑娘捧著手機開心的笑,他正想問發生什麼好事了,就見沈南枝拿著手機激地猛地往他懷里撲來。
怕摔了,江靳年本能地抬手接住,黑眸中浸著無奈的薄笑和寵溺,“這麼開心,又放假了?”
“不是,是我哥那邊。”眼睛亮的讓人挪不開眼,舉著手機屏幕讓他看,嗓音都帶著格外分明的高興,“我們有嫂子了!”
江靳年看屏幕,視線在秦黎那幾條消息上瞥過,目往上一,見懷里這姑娘速度迅速到,已經把秦黎的備注改了‘嫂嫂’。
他抱著,笑著評價,“秦黎可真有本事。”
年后他們來R國時,和沈淮硯那邊還沒有任何靜,這才多久,關系突飛猛進。
……
秦黎和沈淮硯這邊的速度確實很快。
求婚第二天,兩本新鮮的結婚證就出爐,拿到證的第一時間,秦黎就給沈南枝拍去了結婚證的圖片。
那時的R國是晚上十點,沈南枝剛理完手頭的事還沒睡。
看到秦黎發來的結婚證圖片,角高高揚著直接撥通視頻電話打了過去。
秦黎和沈淮硯正在回去的路上,沈淮硯開車,秦黎坐在副駕。
看著手機上彈出來的視頻邀請,秦黎挑了挑眉,直接接通,等沈南枝的影出現在屏幕上,勾笑著對沈南枝晃手中的兩本結婚證。
討夸般笑著說:“枝枝,我和你哥的速度不慢吧?”
某個心許久的妹妹別提多上道,一口一個“嫂嫂”的那一個歡快:
“我哥和我嫂嫂的速度當然是最快的!”
駕駛座上,開車的沈淮硯聽著自家妹妹和自家老婆的對話,忍不住出聲:
“你到底賄賂那丫頭多改口費?哪家小姑子像這樣改口這麼快。”
說起改口費,秦黎突然想起來,將視頻框小,立馬又給沈南枝轉了一大筆“改口費”過去。
“你哥倒提醒我了,今天的改口費跟昨天的意義可不一樣,兩次都得有,枝枝妹妹,等你回來我和你哥辦婚禮的時候,嫂嫂再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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