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之后,裴年年化了個淡妝,換了一服,準備和裴安安一起去公司上班。
裴年年從鞋柜里拿出一雙鞋子放在地上,一邊彎著腰穿鞋,一邊對客廳的江逾白說道:“你在家要是無聊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到公司去吧,也可以打發打發時間。”
“我啊,今天就不跟你去了。”江逾白抬起手臂左右轉了轉子,然后把手臂彎到腦后,扭了扭脖子,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怎麼?今天有安排嗎?”裴年年抓起放在玄關上的車鑰匙,站在門邊好奇地問道。
江逾白停止了他的晨間運,靠坐在沙發的椅背上,舒服地了個懶腰,嘆著氣說道:“我也不能一直窩在家里當一個無業游民啊!前兩天我拜托永樂幫我留意一下公司招聘,他早上給我發了幾條招聘信息,我打算一會兒出去運氣。”
“這樣也好,等待機會不如自己尋找機會。”裴年年打開了門,依依不舍地對他說道:“出門要注意安全,中午記得吃飯,晚上別太晚回家。”
“姐,你還沒好嗎?上班快要遲到啦!”裴安安不解風地在門外催促道。
“馬上就來了!”裴年年敷衍地回答道。
江逾白無奈地低著頭笑了笑,走到裴年年面前,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了的頭,說:“你也是,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那我走啦!”裴年年緩緩地松開了抱著他的手,不舍地說道。
“走吧,安安該等急了。”江逾白趁不注意,快速地吻了一下的額頭,在耳邊低聲說道:“我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一整天!”裴年年紅著臉頰推開門跑了出去。
江逾白被搞笑又可的行為逗笑了,沒想到在一起這麼久,還是會因為一個早安吻而害得面紅耳赤,像個中學時期瞞著父母和男朋友約會的小孩一樣。
而江逾白眼中那個像竇初開一樣的小孩,一坐到車上,就恢復了工作時干練的樣子。
把外套下來搭在副駕駛座位上,解開襯衫的兩只袖扣,把袖子挽到手肘,頭發隨意地用皮筋綁了個低馬尾,儼然一副清冷的獨立,如果忽略臉上還沒褪下去的紅暈的話。
在行駛到紅綠燈路口的時候,一通電話適時地打了進來。
是公司座機打過來的電話。
裴年年戴上了藍牙耳機,按下了接聽鍵。
“什麼事?”
電話那邊的吳書井井有條地匯報道:“工廠那邊的王老板已經把第一批服備好了,請您過去驗收貨。新品發售會今天下午一點準時開始,我已經把時間發布出去了,發售廳的布置也基本上完工,也需要您來檢查,如果有問題,我們馬上進行調整。”
“行,我知道了。”裴年年看了一眼后視鏡,腳下輕輕松開了剎車,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對吳書說道:“我帶著裴安安先去一趟工廠,把服貨量確定下來,然后讓工廠的人送到我們倉庫里。從工廠回去之后,我和裴安安就直接到發售廳去,你在那里等著我們就好了。”
“好的,那我現在先去做準備。”吳書放下了做記錄的筆,點了點頭回答道。
裴年年改變了原來要回公司的路線,向左邊拐了個彎,進一條幾乎沒有行人的大路,開往王老板的制廠。
車子停在了制廠前面的一塊空地。
在下車之前,裴年年把挽起來的袖子放了下去,系好袖扣,穿上了外套。
從屜里拿出一面小鏡子,補了補因為喝水而有些花掉的口紅,然后解開了綁在頭上的皮筋,整理了一下頭發,讓整個人看上去神了不。
“裴總。”王老板聽到裴年年的車聲,立馬放下了手頭的事,走到門外迎見。
裴年年把手里的包遞給側的裴安安,然后對王老板出了右手,“王老板,幸會幸會!”
王老板仰著頭大笑了兩聲,和裴年年握了握手,激地說道:“哎喲,我可算是親自見到您了!當時聽你的兩個員工說起你,一句句全都是發自心的夸贊,我就一直想親自見您一面,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老板能被員工這麼喜歡,今天終于等到這個機會了!”
“說起那件事我就覺得過意不去,那次本應該是我親自和您見面的,可沒想到家里父母鬧了點不愉快,非要我回家一趟,一邊是我敬重的合作伙伴,一邊又是家中父母,我也是分乏,才想了這麼一個對策。”裴年年愧疚地看著王老板,真誠地向他解釋道。
“可以理解。”王老板無奈地笑了笑,帶著裴年年往工廠里面走,一邊接著說道:“實不相瞞,我的老母親也時不時地鬧點別扭,非要我回去才肯罷休。我也都明白,老人就是想多見見我,所以您的選擇是非常正確的。如果換是我,我應該也是這麼做的。”
裴年年認同地點點頭,笑著說道:“好在我的員工沒有讓您失,這才讓我有機會再次見到您,還跟您有了合作機會,否則我該后悔一輩子了。”
“裴總過獎了!”王老板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笑聲愈發爽朗,聽起來中氣十足,他拍了拍圓圓的肚子,說道:“不過我真沒想到,經營這麼大一家公司的裴總,居然就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今天再親自一看,我還是不敢相信,您實在太厲害了!”
“再過兩三年我也要三十歲了,哪還是個小姑娘啊,馬上都要老姑娘了。”裴年年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笑著說道:“歲月不饒人啊!”
王老板連忙擺擺手,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只要心態永遠年輕,年齡本改變不了什麼的。”
“確實,我也應該向您這麼想才行。”
“不過話說回來,裴總事業已經發展起來了,就不打算找個對象,個家嗎?”王老板難掩八卦之心,好奇地問道。
裴年年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誠實地回答道:“實不相瞞,上次您見到的那個小江,其實就是我男朋友。”
王老板恍然大悟道:“難怪呢,我說這個俊小子三句不離你的名字,原來是這樣。”
“您見丑了,他第一次擔任這個工作,難免會說錯話。”
“那倒沒有,小伙子干得好的,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給我聽服氣了。”王老板毫不吝嗇地贊賞著江逾白,“不過,這小伙子應該不是你們公司的副經理吧?”
“他是這麼說的?”裴年年驚訝地問道。
“你的小書介紹的,但是我不信。”王老板回想著當時江逾白的行為舉止,說:“如果是真的副經理,應該不會對業務這麼不悉,見到我的時候手抖在發抖,一看就鎮不住大場面,得多磨練磨練。”
“您說的對,他其實之前在我們公司當服裝模特,那次是臨時頂替我去的。”
“可惜便宜了這小子了。”王老板笑著說道:“我之前還想著,如果裴總還單的話,就斗膽把我那不的兒子介紹給您認識,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裴年年點頭致謝道:“還是多謝王老板的賞識了!”
“這都沒啥!哎喲,說著說著就該開始辦正事了。”王老板走到一個堆滿箱子的地方,拍著面前堆在一起的兩個箱子,說:“這些全部都是我們工廠兄弟這段時間完的,你核對核對。”
裴年年打開了一個箱子,數了數里面的服數量,然后轉對裴安安說道 :“把我包里的紙和筆拿給我。”
“哦,好!”裴安安及時地遞上了紙筆,然后自己也準備了一個筆記本,跟在裴年年后一邊聽講,一邊記錄著。
裴年年又打開了一箱,清點了一遍數量,然后問王老板,說道:“這里每箱裝著的服數量都是相同嗎?”
“對,我都親自點過三遍了,每箱一百件,不多也不。”
“那行,我知道了。”裴年年又數了數箱子的數量,在本子上一一記錄下來。
“這些服全都通過質檢了,您需要再檢查一遍嗎?”王老板問道。
“這個就不用了。”裴年年笑著說道:“我不就是因為這一點才選擇跟您合作的嗎?”
“為了謝裴總的這一份信任,我也絕對不會讓我們工廠生產出一件次品!”
“王老板太謙虛了,我才要謝謝您才對,有您幫我把關,讓我安心了不。”
王老板扶著肚子大笑了幾聲,然后走到另一個單獨標記出來的箱子面前,說:“這一箱是您要的不用來發售的裝,長袖短袖衛外套一應俱全,您想要的我也一個不落地做出來了,您看看。”
裴年年眼睛一下子亮了,打開箱子看了看里面的服,滿意地笑了笑,說:“比我想的還要齊全,辛苦您了!”
王老板看著臉上的表,大膽地猜測道:“這些都是要和你的小男朋友一起穿的吧?”
“什麼都躲不過您的眼睛!”
王老板自豪地說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叔叔輩的人了,你們小年輕的心思我還不了解?”
“既然這樣,我以后就喊您王叔叔吧,總是王老板王老板的,覺太生分了。”裴年年提議道:“您也別總喊我裴總了,我年年就行!”
“不錯,我覺得可以!”王老板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那年年啊,如果服確認沒有問題的話,我就讓弟兄們搬上貨車去了!”
“好,辛苦大家了!”裴年年把倉庫的地址發給王老板,說:“把服送到這個地方就好了,我們會有員工進行對接。”
王老板確認了一遍送貨地址,說:“行,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您繼續忙。”
“行嘞!”
他看中她的血,她看中他的勢,她成為他的小妻子,禁慾七爺高調放話:“我不欺負小孩兒。”後來慘遭打臉,七爺一本正經詭辯:“外麵個個都是人精,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好騙。”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對?小兔子不乾了,“戰西沉,你纔是個騙人精!”七爺寵溺一笑,“不騙你,誰給我生兒子?”
蘇沅沅高中時轟轟烈烈地追過顧疏衍,廁所示過愛,大聲念過情書,跟著他回家。比最黏的牛皮糖還要黏人。可惜他不喜歡她,看到她出現就皺眉,對她厚顏無恥的行為厭惡至極。后來蘇沅沅轉學,兩人再無聯系。六年后重逢,他依舊高高在上,是公司的總經理,而她是新…
帝國朝京州首富長女江芸汐,出生矜貴,卻被親妹妹陷害,未婚生子。渣男因為她名聲受損,拋棄她和同父異母的妹妹在一起。四年後,江芸汐帶著孩子出現在機場,意外得知孩子生父竟是朝京州一手遮天的那位。小包子問,“爸爸真的是朝京霸主嗎?” 小蘿莉兩眼放光,“霸豬是什麼?能吃嗎?我要吃!” 矜嬌冷傲的大Boss聞訊殺來,“女人!敢偷我的種!” 從此,江芸汐戀愛虐渣兩不誤,炫娃炫夫兩手抓。
東星集團大公子蕭慕遠,高冷驕矜,聲名顯赫,連續多年位列女性最想嫁鑽石單身漢排行榜榜首。 當他結婚的消息傳出來,太太團的粉絲們哭倒一片…… 後來大家發現蕭太太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灰姑娘,喜大普奔等著他們離婚。 等著等著……灰姑娘創造一個又一個票房巔峰,一不留神成了知名導演? 兩人一同參加活動的照片被曝光,蕭慕遠喜提熱搜#寵妻狂魔蕭公子# 其他作品:無
林知恩穿成生子文女配,人人追捧好孕女主,踩不孕的她。只有分配的六個匹配人堅定的護著林知恩,將她寵上天。 六個匹配對象人均大佬,俊美絕倫,就是絕嗣。 林知恩投桃報李,給他們治病安撫合作。 結果他們紛紛淪陷,只想做她伴侶: 戰神元帥雪狼吻著她的手,溫柔卻堅定:我會永遠守護你。 帝國軍少變小醋精:你再看他們,我親死你! 病嬌九尾狐美得勾魂攝魄,尾巴緊箍著她的腰:求你,疼我…… 帝國皇太子費盡心思挖墻角:給我一個名分好不好? 外交首席官獅子為她失控:他們都行?為什麼我不行? 最危險的黑暗之王鮫人向她臣服:我用盡手段,不過是想讓你屬于我。 大家都嘲笑他們有眼無珠,錯把林知恩當寶。 卻不知林知恩是身穿,她才是真正的好孕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