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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逼我做側房,重生二嫁上龍床》 第86章 求之不得

起先自然是極度的不適應,快,實在是太快了。

這與方才閑庭散步完全不同,就像是一場疾風驟雨,而則是風雨中全無遮蔽的花草,被風雨摧殘得奄奄一息。

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雙手一開始還攥著韁繩,后面什麼時候被人接管了韁繩都沒意識到。

更沒發現,的雙手早已抱了馬脖子,恨不得整個人都到馬背上去。

直到有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睜眼。”

“不要怕。”

“我在。”

簡短有力的幾個字,將潰散的意識逐漸拉了回來。

并不是一個人。

裴寂的雙臂環抱著,他是不會讓摔出去的。

衛南熏抖著長睫,一點點睜開了眼,馬場的燈籠挑得很高,并不能完全看清四周的景

跑得又很快,濃稠的黑暗中,只能看到點點燭在不停地往后倒退,什麼都看不清反而降低了的恐懼。

只能覺到風刮在臉上,呼呼作響,并不疼,有點涼意。

涼風帶走了膽怯,漸漸坐直了子,眼睛也睜開了,大膽地直視著前方。

終于找到了一點騎馬的覺。

黑夜籠罩下看不到圍墻的邊界,一眼去似乎天地相融,能看見遼闊的天幕上散著璀璨的星與之離得是那樣的近。

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背上按上了一雙翅膀,只要一手就能夠到天。

覺到了從未有的自由暢快和無拘束,宛若新生。

原來這才是騎馬。

的眼眶有些許酸,不是被風吹了的,是喜歡和現在的狀態。

一定要學會騎馬,要與前世徹底割裂。

要這天地再也束縛不住

“裴寂,謝謝你。”

“我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風將的聲音吹得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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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后的人能不能聽見,只是想表達此刻的心境。

又跑了一圈,夜漸濃,裴寂攥了韁繩,讓馬兒緩慢地停了下來。

他先翻下馬,而后朝出了手。

衛南熏猶豫了下,還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被他握著手掌摟著側腰抱了下來。

站在原地,模樣顯得有些局促。

本來是很急著出宮的,雖然長公主又留了,說他們后日大約就要起程回西北了,讓在宮里多待幾日,把踐行宴給參加了。

猶豫著沒直接答應,現在有了騎馬這事,使得留下的天平發生了傾斜。

出去以后,就沒機會能去學騎馬了。

猶豫了許久,還是抬頭眼地道:“我,我下次還能來學騎馬麼?”

裴寂看的眼神像看傻子,他抿了抿,眼帶笑意:“求之不得。”

“紅云本就是送給你的。”

衛南熏被他看得,耳朵又止不住發燙,下意識地要拒絕:“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紅云雖說還是匹小馬兒,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好馬。

“你給取了名,它就是你的馬了,你若不要它便此生無主。”

以前王朝還未建立之時,先祖們逐草而居,很多時候便是靠著馬兒識途認路尋找水源,馬兒和狗一樣,是人類最為忠誠的伙伴。

同樣的,它們也只會有一個主人。

紅云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搖晃著長長的尾湊了過來,很是親熱地將腦袋往衛南熏的掌心蹭。

對上這樣可的小馬駒,如何能說得出拒絕的話來。

可是想要見紅云,想要學騎馬,就必須得來找他。

難怪他會突然讓取名字,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但這樣的陷阱,又讓無法拒絕,只能被迫甘之如飴地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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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謝的話,可這話重復得太多遍了,使得多謝兩個字都變得沒什麼分量了。

衛南熏還在糾結自己欠他的越來越多了,往后只怕要還不清了,就見裴寂不知從何端來個籃子。

里面放著馬刷和糖塊。

本不給沉思的機會,就拉著如何給馬兒添料、喂水、刷

“來,你喂它。”

裴寂在掌心放上了塊糖,讓手去喂紅云,起先也有些不敢,但想到這是的馬了,怎麼能不會照顧呢。

只有與它建立了信任,以后才能更好地駕馭它。

猶豫了會,就將手掌遞到了紅玉的邊,小馬駒立即就卷著舌頭把糖塊給卷了進去。

裴寂見此又牽著的手,教如何正確刷馬鬃。

作很輕,一下一下梳得很是認真,紅云的尾輕輕甩著,顯然很高興。

看得裴寂在一旁眼熱,手中的刷子力道便有些重,惹得烈發出幾聲不悅的嘶吼聲,還有往小姑娘那邊靠的架勢。

他的刷子在馬屁上拍了下:“老實點。”

衛南熏已經給紅云梳過鬃了,誤以為是裴寂不想弄,很是乖巧地過來道:“我可以幫忙的。”

說著就舉著刷子,抱著烈的腦袋,順著鬃一點點地刷,舒服的那高頭大馬尾狂甩。

它是真把自己當狗了?

他這真是過得還不如匹馬呢。

夜風輕,將那高大與纖細的影越來越長,直至相互疊。

-

許是忙活了一夜,累到了。南熏原以為重回皇宮,會輾轉難眠的,這一覺卻睡得很是安穩。

也算因此得福,一覺到天明。

只是缺點也很明顯,昨夜還沒覺,今晨起來,的手就有些抬不起來,雙側的也磨破了皮。

為此最先想到的不是放棄,而是得在大兩側的上層棉布,不然很快就要連走路都要歪歪扭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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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南熏起得很早,洗漱過后就去給太后請安了。

太后每日晨起都要誦經,以為只要在外面候著就好了。

沒想到,姜太后居然請進去了,還讓陪著一塊在佛龕前誦經。

或者這聽起來不像什麼好事,但能有資格陪太后誦經,是京中多眷求都求不來的。

即便衛南熏沒誦經的習慣,也恭恭敬敬地殿,很是耐心地陪著。

一個時辰后,太后誦經結束了,朝出個和藹的笑。

這與昨日客套的笑容不同,多了幾分親近之意。

“陪哀家誦經,定是枯燥乏味極了吧?”

衛南熏搖了搖頭,很誠懇地道:“能陪太后娘娘禮佛,是臣的榮幸。”

“是個難得有耐心的好孩子。”

姜太后喝了口參茶,看著笑盈盈又道:“安后日便要離京了,哀家邊空落落的,你愿不愿意進宮侍奉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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