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溫禮暴跳如雷。
“你再說一遍!”他變得有些不理智,上前拽住池硯的領道。
池硯也不反抗任由他怎麼打怎麼罵。
“哥你松開!你干嘛!”溫茉上前擋在池硯的前面。
“你說你工作需要戶口本,我居然沒懷疑過你。”他視線看向溫茉。
溫茉一愣,頭一次見哥哥這副模樣。
他松開了池硯,手將溫茉拉到一邊,“為什麼不告訴我?”
“怕你像現在這樣發瘋。”溫茉淡淡的開口道。
溫禮閉眼深呼了口氣,“池讓知不知道這件事?”他看向池硯。
“知道。”
溫禮低罵了聲,合著都合起伙來瞞他一個。
他長出了口氣,“什麼時候的事?”
“前幾天。”溫茉小聲道。
溫禮哼笑了聲,算了,他知道池硯對溫茉來說有多重要,“留下來吃飯吧哥。”池硯開口道。
溫禮打量了他幾眼,“我也沒說我要走啊。”
池硯笑著點頭,抬腳進了廚房忙碌起來。
池硯不想,接下來是場仗啊。
“什麼時候辦婚禮?”溫禮開口。
“我們不辦。”溫茉笑著回答。
“他都不給你辦婚禮?!”
“不是。”溫茉忍不住翻白眼。
“我不想辦。”
“其實他一直都在策劃,我還在找機會跟他說呢。”溫茉湊的近了些,生怕他聽到。
坐在飯桌上,溫禮雙手環,一副老丈人的架勢。
“拿酒。”
溫茉剛準備起,池硯將按回到座位上,“我去拿。”
溫茉瞇著眸子冷眼看著他,“你一會不許欺負他!”
溫禮瞥了一眼,“管。”
池硯將一瓶瓶啤酒拿上桌,“就這麼點?”溫禮哼了聲,“夠誰喝的?”
“我去買。”池硯還沒來得及起,“阿茉去買酒。”
池硯下意識看向溫禮,知道他是想支走,可現在未免有些太晚了。
“還是我去吧,現在太晚了。”
溫禮開口道,“我車上后備箱上有,你去拿。”溫禮將車鑰匙扔到懷里。
“太重了吧,搬不的。”池硯還是有點擔心,“我快去快回。”池硯又道。
溫禮看了眼溫茉,“我可以的,一會搬不的話,我給你打電話。”溫茉開口道。
池硯這才有些勉強的點點頭。
見溫茉出了門,溫禮這才開口,“有多喜歡你,你知道吧?”
池硯點頭,“我知道。”
溫禮搖頭,“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發了瘋的滿世界找你,你不知道當時因為盛開的一句話連夜飛去了國。”
“但沒見到你。”
池硯一愣,還來國找過他?
“你不知道當時你走了之后心理都出了問題,整整三年都在看心理醫生。”
池硯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你不知道滿心歡喜告訴我,又見到你的時候,我有多崩潰。”溫禮抑著怒氣。
溫禮灌了口酒,“既然你們結婚了,你就好好對,如果讓我知道你傷害了,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池硯語氣堅定又認真,“哥,我一定好好,請你相信我。”
溫禮從不信各種承諾,他哼笑了聲,“你最好是。”
他不看他如何說的,他看的是他如何做的。
溫茉在車上呆了許久,知道溫禮并不是真的要買酒,只是要看看池硯會是什麼反應,也是有話要對他說。
見時機差不多,便下了車。
再進門時,兩個人竟相對著用餐。
掃了眼桌上的酒,兩個人都喝了不,“怎麼喝這麼多?”
“不多。”池硯笑著手想牽。
溫茉坐在位置上,兩個人紅著臉,下意識松了口氣,看來應該沒發生什麼大事。
他們臉頰泛著紅卻都沒有醉,“我去買酒。”池硯見酒都喝完了,開口道。
“不喝了,可以了。”溫禮開口道。
“坐下吃飯吧。”
溫茉有些遲疑的開口,“哥,你怎麼會想起來找我?”
總有些懷疑,溫禮不會有事沒事跑這麼遠來找。
“沒事。”溫禮擺了擺手道。
“和嫂子鬧矛盾了?”
溫禮嘆了口氣,沒反駁。
“因為什麼?”
“因為去酒吧,還點男模。”說著溫禮下意識拿杯子卻發現里面早就已經沒酒了。
溫茉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他。
“沒事哥,今天晚上我老婆才參加完聯誼酒會,還是我接回來的。”池硯開口道。
溫茉角了,你扯我干嘛?
“聯誼?”溫禮看向溫茉。
“嗯,就是那種單男聚會認識的哪種酒會,抱著你跳舞的那種。”池硯強調道。
溫茉抿看著他,好啊池硯,你還學會告狀了,你個男綠茶!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溫禮出聲。
“去認識點朋友怎麼了?”
話落,兩個人的神都有些不對,溫茉抿著強忍著笑意。
池硯神微楞,眼神中似是著一委屈。
他看了眼溫茉,這劇發展不對吧?他不應該同站我這邊嗎?
半晌,“那你也不對,嫂子都嫁給你了,多幾個男朋友怎麼了?”池硯緩緩開口。
溫禮沒好氣的嘖了一聲,“你是不是欠揍。”
“是你先說我的。”池硯拉著溫茉的手臂,似是有一種“狗仗人勢”的覺。
溫茉連忙抬手,“打住,你們倆別這麼稚。”
“我去參加酒會是因為被我同事拉去的,我可沒有給自己立單人設!”溫茉的視線看向兩人,一字一句的開口。
“別說我了,繼續說你。”溫茉看向溫禮。
溫禮說著,池硯卻低頭認真的在玩溫茉的手。
溫茉也察覺到池硯似乎有點格外的粘人。
溫禮說完,溫茉無奈的開口,“你都說了,和你道歉了,是和朋友聚會朋友點的,關什麼事?”
“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溫茉又道。
“那不能拒絕嗎?”溫禮也越說越委屈。
“不是拒絕了嗎,你在酒吧到的時候,不就自己坐在邊上嗎?”
“邊可一個男模都沒有。”溫茉開口道。
“那還有朋友和吐槽我,說我年紀大,說我老牛吃草。”
溫茉沒忍住笑出了聲,連忙捂住,“不好意思啊,沒忍住。”
輕咳了聲,“主要是,你也不能賴別人啊,你當時在咖啡廳遇見的時候人家還是個兼職的大學生。”
“而且你當時都已經創業好幾年了。”
“你本來就比人家大嘛。”
“大度一點吧。”溫茉夾了塊放進他的碗里。
溫禮竟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
早知道他不來找了,本來想跟談談心,這下更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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