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的子也終于好了一些。
本來,借著探病前來示好的人家不,可上景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玉府門口,自己坐在那里,像個門神似的!來一個人,他看著不順眼,趕走了,再來一個人,又看著不順眼趕走了。
最后干脆在椅子放了一塊板子,上面寫著“勿擾!”
這下,南楚太子在國的名聲,徹底傳到了東臨京都!又加上他遇刺一事遲遲沒有結果,安帝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鬧得不過份,由著他去。
因此,上景有恃無恐,比在南楚更囂張,更能折騰,而且專挑那些見不得的大小事來宣揚!搞得東臨的大小員見了他,比看見惡鬼還可怕!
當然,他的消息,多半都是顧九辭悄悄給他的,知道上景不好惹,惡名在外,才能讓旁人對蕭玉有所忌憚!
短短幾天,京都的人見了他,都恨不能繞著走!
誰還敢來打擾蕭玉養傷?只悄悄將自家的拜帖放在椅子前,能示好就示好,不能示好也不妨礙!玉府門前,竟是只見飛帖不見人,都疊了小山一般,可見京都人見風使舵的本事真的不小。
這天,蕭玉給孟小寧悄悄下了帖子,邀請與孟無憂前來府中賞花。
說是賞花,實際上是有事需要孟無憂幫忙。
南楚的糧食需要借助孟無憂的糧行在東臨轉一圈,送到大齊,南楚的糧食未到之前,周轉的糧食則是由顧九辭提供,以換君臨手上那一批玄鐵兵。
南楚境由上景負責,東臨境由顧九辭負責,到了大齊,君臨接手他們便不再管了。
這一切都借助東大糧行來進行易,人手由各自負責的人安排,總負責人便是孟無憂。
孟無憂也有好,事之后,兩國的商路對他稅務減半,可謂是拿到了通商寶劍,暢通無阻!
責任分明,各司其職。
孟無憂聽了之后,激之中難掩一猶豫。
“是有什麼難題嗎?”
水閣之中,蕭玉作為這次與孟無憂對接的人,一眼看出了他的為難。
“實不相瞞,我經營國公府的產業,但糧行這一塊我并不推薦我們自家的,而是想建議你們用東大糧行。”
“為什麼?”
蕭玉不解地問,猜測東大糧行或許與孟無憂有什麼關系。
“東大糧行是我私下里開的,掛名并不是我,而是我一個生死相知的兄弟,我能保證安全無虞!我之所以選擇拋開國公府,是因為這兩年,國公府部的原因,你們能找我,對我來說是一種信任!我不能辜負!”
說到這里,孟無憂苦笑了一下,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這件事非同小可,且自己也要借著這件事仰仗蕭玉他們,他不能有所瞞。
“說起來我管著國公府的產業,可我只是二房的庶子,母親位份不高,若不是我有些經商天才,這些產業也不會讓我管,表面上看似風,可難免遭人嫉恨。國公爺近年來日漸衰弱,家中的大小事務已逐漸由世子理。若非之前國公爺的嚴令,世子恐怕早已將家中的產業大權盡收囊中。”
“所以我才早做打算,有一天,我不再管國公府的產業,表面上維持的風不再,往日的嫉恨便會無所遁形,分家是遲早的事,二房要依附國公府,他們去依附,我不想也不愿母親和妹妹那種欺辱,也不想過那種低人一等的日子,連姑娘一介子之,都能自立更生,我堂堂三尺寸男兒,如何不能效仿姑娘?我要帶著母親妹妹單獨立府!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聽到這里,蕭玉已經明白了,孟無憂原來也不輕松,他想要單獨立府,立家族,恐怕不是件簡單的事,勢必要經歷一場暴風雨的!
就像他說的,要想過自由的日子,就得經歷這些!以他的頭腦,重新建立屬于他自己的資產也不是難事,關鍵是需要有人支持。
他雖然管著國公府的糧行,但里面的人手并不完全是他的人,因此他不能保證此行順利,萬一走了什麼風聲,對他們來說不是件小事。
其實,蕭玉找他來,一來是試探他的態度,看看此人可不可深,二來也是想看看他的渠道資源如何,如果離了國公府,他還依然能完此事,說明孟無憂確實有才有謀,可深!
不過,獨木難林,他需要一個堅實的靠山,所以上次他以請客吃飯為由,無意間搭上了蕭玉與顧九辭兩人。
此時,兩人將話都說開了,孟無憂也知道先前的事有利用的嫌疑,因此,站起來表示歉意。
“之前,我確實居心不良,還蕭姑娘見諒!”
蕭玉擺擺手,“每個人都不容易,在商言商,大家能聚在一起,能互惠互利,無可厚非。既然你建議走東大商行,那就聽你的,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孟無憂起深施一禮,“多謝蕭姑娘信任。”
他明白,這次能用東大糧行,算是打通了南楚與大齊的兩條商路,對他以后開辟自己的商途絕對有利無害,至他有了更大的底氣,在離開國公府之后還有東山再起的資本!
有勇氣與家人決裂這種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孟無憂并不是無無義之人,只可能是國公府緣親太淡薄,讓人冷了心,絕了,否則誰愿意離家族,做一個無的游民?
兩個人談妥之后,又待了接應的地點和時間,以及暗號。
他與孟小寧離開后,顧九辭與上景便進來了。
“談妥了?”
蕭玉點頭。
“玉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南楚那邊已經傳來回信,父皇已經同意了,正式封你為安樂公主,已經派人將金冊與公主儀仗送來。”
顧九辭接著他的話往下說。
“南楚來的這些人,說是給公主府配備的人,但是這其中不知道有多眼線,所以,在他們進東臨之后,都會換上我們自己的人,所以,你不用擔心。”
“對啊,我也會給你留下一些自己的人,以便于以后和我相互聯系。”
蕭玉聽了,覺得有些難以言說。
“他們……有多人?”
“按南楚的規制,應該是兩百人左右,不過,你的況特殊,父皇應該不會安排這麼多,應該是讓你自己理的,所以,你可以作的空間很大。”
上景說著話,眼睛卻是看著顧九辭的,他很清楚,顧九辭會利用這些人,將玉府與九王府的侍衛重新布局一番。
最起碼也要將玉府護得如鐵桶一般才行。
為皇家中人,上景豈會不明白安帝對顧九辭的敵意?更別說還有那些在暗中窺伺的王爺們,看著都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誰知道背地里都有什麼心思呢!
單從他在清涼山遇刺這件事就能說明,東臨的朝局暗,有一很強大的勢力,說不定就是患,潛伏在暗的敵人才最可怕。
“我明白了!以后我要養活這麼多人,不多賺些錢不行啊!”
聽懂的擔心,上景的狐貍眼里溢出了笑意。
“會有錢的!南楚的公主儀仗一到,我就不相信你們的皇帝陛下還能坐得住?他要是不賞你點什麼,或者給你一個相等的封號,估計我這關比較難過,畢竟刺客的事還沒有著落呢!”
“你拿這件事與他易?真不愧長了一雙狐貍眼,明!那他以后不就恨上我了?”
“什麼狐貍?我以后就是你弟弟了好嗎?別老是狐貍狐貍的,我若是狐貍,你也不多干系,至也是狐貍的姐姐,你應該的承擔起做姐姐的責任!就不要分你我了!”
上景狐貍眼轉了幾轉,有些不滿意地嘮叨。
“就你狐貍,臭狐貍!景狐貍!”
蕭玉難得出來心頭一直以為想的名字,自然要多幾聲!
“行了,代完了,你該走了!”
顧九辭看著兩人互,心頭不爽,上前開上景,直接趕他走。
于是,某人便委委屈屈地,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到了轉角,快要看不見了,也沒見蕭玉出聲留一下,憤而掩面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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