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打電話報警,可那兩口子被大火焚燒,發出痛苦凄厲的慘!
“啊啊啊!疼啊!”
“滅火啊,救命啊……”
好端端的兩個人,一瞬間被烈焰焚,徹底了掙扎中的兩個火人!
活生生的人,不過瞬息的功夫,就被大火吞噬的消磨殆盡,掙扎也很快放棄,最終雙雙倒地,痛苦的悲鳴不已,很快卻發不出任何了。
謝云舒早已驚呆,恐慌的心底被一片寒涼驚悚取代……
從沒見過這樣的畫面……
就這麼……死了?
張廣義和謝渺渺還沒有死,沒力氣掙扎,卻聲嘶力竭地發出哀嚎,一聲又一聲,凄厲得堪比地獄發出的吶吼。
但無論怎樣,都無法讓震驚錯愕的謝云舒找回思緒。
即便是醫生,即便見慣了太多生死,但就在眼前,還發生的那麼突然……
謝云舒抖地摔坐在地,整個人都崩潰了!
不知過了多久,大火仍舊在繼續,愈加慘烈的火勢還在燎原,煙氣陣陣,謝云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出來的,只等反應過來時,出現在一輛車里。
豪車的后車座寬大,也潔凈得一塵不染。
隔絕了外面刺鼻的濃煙,車仄的空間,空氣仿佛都那樣清新。
謝云舒如同死過一回,驚懼得不住大口息,臉極其蒼涼又慘白,“這這……”
聲音都找不出音調。
前面駕駛位和副駕駛都沒人,陸凜深坐在后車座的一側,漠然地審視著旁這個同母異父的親姐姐。
不是在照片和簡歷中,而是就在旁,親眼目睹。
陸凜深也說不出來自己是什麼覺,只在許久后,他慢慢地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謝云舒,開口的聲音寡淡,還帶著前所未有的森寒。
“謝云舒,你殺人了。”
謝云舒下意識剛想接那瓶水,聞言卻驚愣。
“我我……”想否認,可嗓子像是啞了一樣,發出的聲音那樣低弱。
陸凜深將水塞進手中,不帶任何地繼續道:“刀子上有你的指紋,等警方調查時,也會發現所有汽油桶上都有你的指紋,你就是兇手。”
“謀殺養父養母的真兇,等待你的是家破人亡,敗名裂,什麼都毀了。”
謝云舒驚悚的聽著,每個字都很簡單,也極其容易理解,但是……一時間卻什麼都聽不懂,只能看到近旁俊逸的男人,薄翕。
陸凜深又拿了一瓶水,擰開后也沒喝,直接舉過謝云舒頭頂,淅瀝瀝地淋下。
冰涼的水,直接喚醒了謝云舒的意識。
清醒過來,抹了一把臉,也力推開了陸凜深的手:“你是誰?為什麼要嫁禍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后知后覺地又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是被他們收養的?你很了解我,還是了解他們?你到底……是誰啊?”
陸凜深面無表地瞇了瞇眸,“張廣義、謝渺渺,罪有應得,死了也是活該,至于殺死他們的人,就是你。”
謝云舒驚得眼瞳瞪大,再要做什麼,耳邊卻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
“看吧,警方來抓你了。”陸凜深附加一句。
謝云舒恐懼的呼吸錯,臉更加發慌:“我沒有……我沒殺人!沒有!”
“可證據確鑿,誰信呢?”
“為、為什麼……為什麼要嫁禍我?”
陸凜深冷漠地收回目,輕微扯泛出一抹極其諷刺的笑:“問得好,為什麼呢?首先,因為張靜嫻。”
提到這個名字,謝云舒的眼瞳再次呈出驚悚的劇。
“你說我姐……你認識?”
這話顯然得不到回答,謝云舒愣了愣,又道:“你知道遭遇了什麼,你要替報仇?”
說話時,謝云舒狠咬著牙,迫自己冷靜,看了眼車的配飾,估出這輛車怎麼也得價值百萬以上,可是張靜嫻早就被弄進大山了,怎麼會認識這麼有錢的男人?!
也顧不上尋思這些了。
慌慌的再道:“但我也是害者啊,一切都是張廣義和謝渺渺做的,跟我沒關系的!我只是想活著,想離他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救不了我姐啊!”
“是嗎?”
陸凜深冷淡的兩字反駁,瞇眸瞥了眼謝云舒的周穿著,尤其是落到了手腕上戴著的鉆石手鏈,怎麼說價值也上萬了。
他冷笑了聲:“如果說你也是害者,那請問,你上學的錢,是你自己掙的?還是你養父養母出的?”
“我我……我自己掙的啊!”謝云舒急忙回應。
陸凜深微微點頭:“先信你了,但是,你是學醫的,當年沒考上大學,復讀了一年才考上,本碩連讀一共用了九年,學醫的課業有多張還用我說嗎?你在那麼的時間,還能每天兼顧學業的同時,再去打工兼職?”
“就算你有這份恒心毅力,也有這個本事,那麼你畢業實習過后,為了留在第六醫院,你給科室幾位主任送了一百萬以上的禮品,這些錢,又是從哪兒來?”
陸凜深譏諷的眸愈加郁,“都是你掙來的?那你的能耐,可真的很大啊。”
謝云舒錯愕得早已僵住了,一個字都反駁不了,也無法再說任何。
很想逞強的說都是自己掙的,但是……稍微考慮一下現實況,稍微對方點腦子,就知道在撒謊,在騙人。
“確實不是我掙的,但也和我姐無關啊,是我……”
謝云舒頓了頓,臊的憤然抿,為了活命,也為了擺栽贓,又不得不開口:“是我陪張廣義睡了那麼多年,他作為補償給我出的錢……”
“但我不是心甘愿的!我只是太小了,沒辦法反抗啊!我想讀書,想有個好工作,這也沒錯啊!跟我姐有什麼關系?你報仇也找不到我頭上!”
“如果只是這樣,或許還好說了。”陸凜深冷冽的眸中凝出一片翳:“可是,你在得知死以后,又做了什麼?嗯?”
“我……”謝云舒悚然地找不到呼吸了,心底的也仿若瞬間要被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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