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琬握住蕭冽的手,垂眸看他,“我確實喜歡你,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你,要不然也不會一路保護你到西州。”
“那你為什麼還總是想走?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和我永遠在一起。”蕭冽問道。
秦琬沉地道:“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永恒不變的,我今天喜歡你,也許明天就會喜歡別人,你現在喜歡我,也許將來會妻妾群,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你為明天而擔憂,只會錯失今天。”蕭冽起將秦琬抱在懷中,低聲道:“琬兒,明天是不會到來的,我們能擁有的只有今天,只有現在。”
蕭冽不知道秦琬有著怎樣的過去,但他卻能夠明顯地覺到秦琬上所流出的孤獨。
他將擁在懷中,沒有多余的作,只想給些許的溫暖。
秦琬心口微微。
蕭冽說的對,明天是不會來的,他們永遠活在今天。
不管這里是現世還是書中,都是正在經歷的,真真實實的現實。
蕭冽也并不是什麼書里的人,而是一個邊真實的,有有的人。
一切早已經改變了,卻還因為那書中的結局而躊躇不已。
這不是那本書中,是現在所生活的,真實的世界。
是夜,總督府。
季長瑜理完公文,正要回房休息,一個侍衛趕來,報道:“大人,蕭夫人派了人給您送了禮過來。”
“請他進來。”季長瑜道。
片刻,臧崎帶著之前秦琬給他的盒子進了季長瑜的書房之。
他將那盒子呈上,放到了季長瑜的桌子上。
“除了之前和您約定的鋼槍之外,蕭夫人還另外送了您一件鎖子甲,用以防之用。”臧崎道。
季長瑜將盒子打開,便看到了那一件銀鱗般的鎖子甲。
夜燭下,更顯得它如星般耀眼。
而鎖子甲最珍貴的不是它的材質,而是那巧奪天工的工藝。
只這一件鎖子甲,價值便抵得上半個西州府城。
季長瑜本想把那宅子送給秦琬與蕭冽做個人,如今欠人的,反倒是他了。
盒子里還有一個小盒子,里面是一個巧的鋼槍,如拳頭一般大小,可扣在手腕上。
臧崎行了一禮,道:“蕭夫人特意讓我過來,為季大人展示一下鋼槍的用。”
季長瑜將那鋼槍遞給臧崎,“請。”
臧崎接過,道:“請季大人移步園中。”
片刻,幾人一起到了園。
周圍亭臺樓閣,形勢復雜,臧崎扣機關,倏然一下便將鋼槍到一個柱子里,借力騰而起。
待即將落腳之時,將鋼槍取出,向對面的一個柱子,兩柱相隔數丈,便是輕功也極難越,但臧崎借用鋼槍,如蝶舞翻飛,轉瞬間便到了另一邊。
臧崎本就輕功極好,在鋼槍的幫助下顯得更加輕盈迅利,十分敏捷。
一番演示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嘆為觀止。
“這鋼槍,哪怕是不會武功的人也可以輕易掌握,利用它翻山越嶺,不在話下。”臧崎取下鋼槍,還于季長瑜。
季長瑜瞠目結舌,道:“這東西,是蕭夫人做出來的?”
臧崎點頭。
季長瑜將鋼槍接過,再次手,他覺這東西拿在手里的分量完全不一樣了。
這東西要是能批量生產出來,豈不是相當于人人有輕功了嗎?
而且,若是他的覺沒有錯的話,這東西比輕功更加方便凌厲。
季長瑜的腦海里不已經開始想著,要把它用在那些方面了。
次日。
天戮學院正式開始上課,秦琬先給他們做了一個大會,講了接下來三年的學習方向。
學徒試用期,所有人都要學習識字、算數、武功、醫、繪圖、機關,等到試用期結束,再據每個人的天賦和好專一學習。
雖然學院里現在極缺先生,但現在勉強算是運轉起來了。
上午,臧崎教授他們習武,秦琬、蕭冽與東方嵐制定他們的學習課程。
列好課程后,東方嵐顯得有些激,看向秦琬,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做的這件事似乎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古往今來,從未有人專門開課教授醫。”蕭冽道。
對那些大夫來說,醫就是吃飯的看家本事,他們基本只收一兩個徒弟,很將自己的本事外傳他人。
而秦琬直接辦了一個學院,教授這麼多人學習醫。
這是古往今來第一遭。
秦琬道:“這些東西本來就沒什麼可言。”
前世病毒肆,幾乎每個人都開始學習應對病毒和日常救護的方法,人人皆醫。
“琬兒你真的是個很特別的人。”東方嵐眉眼含笑,看著秦琬不贊嘆道。
秦琬也笑道:“將來有一日,天下百姓都會謝東方姑娘慷慨授醫的。”
相比木匠、鐵匠、銀匠,教醫的先生是最難找的。
若是沒有東方嵐,秦琬就只能被錮在這里了。
他們正說著,淵影來到了門外。
蕭冽看了他一眼,走過去,“事辦好了?”
淵影點頭,將一個盒子給蕭冽。
“下去吧。”蕭冽接過,轉回了屋。
他把盒子給秦琬。
“什麼東西?”秦琬好奇地道。
“你之前要的。”
秦琬一時沒想起來,但還是拿起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封黃紙。
戶籍證?
秦琬這才想起,之前讓蕭冽幫也辦個戶籍證,日后方便。
這兩日沒再用到,也把這件事忘到腦后了。
沒想到蕭冽竟然這麼迅速。
“謝了。”秦琬把戶籍證收了起來。
蕭冽蹙眉,“你我之間,還談一謝字?”
秦琬掃了他一眼,道:“謝你還不高興,難道要打你不?”
蕭冽薄抿住,不再說話。
一旁的東方嵐看蕭冽一副妻管嚴的模樣,不笑出聲來。
但轉眼間,的心里又生出幾分羨慕。
尋常夫妻,嬉笑嗔罵,也許這一生永遠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