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端菜過來，還送來兩大碗湯。

沈知念聞著很香，問小哥這是什麼湯。

小哥做手語，說今天朋友有個客人點的湯，大哥覺得不錯，讓也嘗嘗。

“那謝謝大哥。”沈知念嘗了一口，確實是不錯，給小哥豎起大拇指，小哥害地笑了笑，讓他們盡快吃，還有需要就他一聲。

沈知念把菜擺好，看他吃了一口，迫不及待地詢問。

“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

“嗯，不錯，”因為是微辣，顧景川也能吃點，不過他還是覺得沒有的是手藝好。

沈知念吃得多，四盤菜都吃得差不錯，那碗湯實在是喝不完，又不想浪費，蹙著眉頭糾結，就看顧景川一點不嫌棄的都喝了。

瞪大兩只眼看他，顧景川解釋，“你不介意我的酸梅湯，我也不會介意你的。”

“……啊，好。”沈知念不知怎麼回事，被他看得臉紅，轉跑下樓付錢。

顧景川知道是害了，也不破，把最后一口湯喝完，用紙巾角，拿起人的包，起下樓。

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人在和一個高大狂的男人說話，那男人笑得憨厚，不過耳朵上帶著助聽，會側耳聽說話。

兩人流了幾句，似乎是察覺他下樓的聲音，笑著轉對他招手。

他大步過去，就聽介紹，“這位就是這里的主廚，大哥，這我就是我的朋友。”

“哎呦，你朋友長得真帥，”大哥笑著看向顧景川，“你好呀，朋友。”

“你好，我是顧景川，沈知念的丈夫。”

沈知念瞪他，都要離婚了，能不能別這麼介紹。

“顧先生氣質真不錯，一看就是讀書的文化人，我們知念呀，當初可是為了你學廚藝，總念叨你的口味，今天的菜，不難吃吧？”

“你的廚藝非常不錯，主廚。”顧景川聽他夸贊，心里愉悅。

男人被夸，豪爽地哈哈大笑，“還是你會說話，下次來記得提前打招呼，我給你們準備大餐！”

兩人聊起來，就開始加微信，要不是有客人來，大哥要去炒菜，兩人還能聊。

上車的時候，沈知念覺得神奇，“你竟然會加大哥的微信，還讓人意外的。”

顧景川理所當然地說；“不是大哥說，下次過來和他打招呼嗎？加個聯系方式不應該嗎？怎麼，很介意我接你的朋友嗎？”

“哪有，我只是覺得，”

“覺得，我和大哥是兩個世界的人，我不適合和與我世界不同的人通？”顧景川替把話說完。

看沉默，顧景川控訴，“沈知念，你對我有誤解。”

“也許。”沈知念承認，“畢竟，我們也沒進行過流。”

“那就從現在開始，對彼此有個了解。”

沈知念嗤笑，“有這個必要嗎？”

“為什麼沒有？”

沈知念都要氣笑，“都要離婚了，了解你對我來說，就沒有任何意義。顧景川，你能別拿我找樂趣嗎？”

“我沒有惡意。”顧景川知道很煩講這類話題，也許曾經也曾試探過他，但是被他無拒絕，所以就有了，他就是無的人，甚至覺得，們要離婚了，就不該再有過多流。

但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說；“沈知念，哪怕我們最后領了離婚證，你也該清楚，你曾經嫁過一個什麼樣的人吧。”

沈知念沉了臉，不想再和他討論這種掰扯不清的話題。

顧景川卻不放過，又退了一步，“不是說做朋友，朋友之間相互了解，這不算越界。”

“哦。”沈知念敷衍的應答著。

顧景川忍了忍，抱著手臂看向窗外，自言自語的道；“是我不配，還是我在你心里，是無無義，不值得你花心思了解的爛人？”

吱……

是沈知念急剎車。

他不解地轉頭看，“怎麼，不舒服嗎？還是，”

沈知念垂眸想了想，側頭看向他，“你不是，你也沒有不配。”

“嗯。”顧景川心里高興，但臉也就失落，像是到傷害一般，“不舒服的話，我來開吧。”

“不用，我能開。我只是，哎，你別著這麼說自己，沒有的事，我也沒說不想了解你，我是擔心，說多了一些細碎的日常話題，絮絮叨叨，你會煩。”

“怎麼會呢？”顧景川蹙眉，怎麼這一幕有點悉？

他努力回想，以前好像有一幕，是和他做過后，聊一些日常做的事，想問問他平時忙什麼，會不會很累，他不耐煩地說過好煩，之后好像就沒再說過。

其實那個時候，他不是不樂意聽說的事，但是一直想讓他回應，詢問他的事，讓他誤以為是在打探消息，所以才丟出那麼一句話。

得了，現在自食其果了。

“以后，我想和你聊，你可以不拒絕我嗎？”他說。

“沒什麼不可以的。”

沈知念再次啟車，會想到以前一些不太好的事，心里有些酸。

在顧家沒人說話，偶爾顧景川回來，兩人溫存之后，就特別想抱他，和他說說話，可是他沒一點耐心，每次一問他，他就冷了臉，不愿再多和多說一句話，還嫌煩。

怕他厭煩自己，以后也不敢再說了。

-

洗了澡，躺在床上，沈知念原本想點開游戲放松一下，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上有些熱，看了眼空調。

已經調到22度，很低了。

但還是把溫度調低了兩度，正準備點開游戲，就看大哥給發了信息。

點開查看，【知念呀，那湯猛不猛？】

沈知念；【……？】

大哥；【哎呦，還沒反應過來，還是你老公真能忍，鹿茸加鹿鞭，這可是好家伙，難得上。】

“……”沈知念吞口水，難怪覺得熱呢。

只是喝了幾口，就熱得不了，顧景川喝了一大碗，還把的都喝了，這不會出事吧？

沈知念；【大哥，這東西喝多了，不會有事吧？】

大哥；【大補湯，就是給你們補的呀，怎麼會不出事？你們是夫妻，不用忍著吧。】

沈知念哭笑不得，起想出去看看顧景川，就聽見門外有腳步聲，打開門，就看見顧景川穿著睡下樓，小心翼翼出去，看他走到廚房的冰箱里，拿了一杯冰啤酒，一口喝完，最后又走到臺吹夜風。

他這樣，不會冒吧？

等了一會，看他進了廚房，又拿了一瓶冰飲料，放在額頭上。

他好像很難。

把冰飲料喝了，他又去洗漱間洗了臉，才準備上樓。

趕轉回客房，就聽見他的聲音。

“誰在那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