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敬斯:“我姑的兒,一家人都在加/拿大。”
祝璞玉繼續“哦”。
溫敬斯沒有要詳說的意思,祝璞玉怕引起他的懷疑,也就沒繼續問了。
聽溫敬斯的意思,他們應該是長期生活在國外,不經常回來。
祝璞玉略松了一口氣。
不經常回來說明有得躲,幸好是這樣,否則今天——
不敢想。
敲門聲中斷了祝璞玉的思路。
溫敬斯走上去開了門,站在門口的,赫然是溫誠堯。
祝璞玉看到老爺子親自過來,便要從床上起來迎接,被溫誠堯攔下了:“別,一家人哪來那麼多規矩,敬斯,你快扶著愿愿。”
溫敬斯上前扶住祝璞玉的胳膊。
溫誠堯關心:“好點了嗎?”
祝璞玉:“謝謝爺爺,吃過藥,好多了。”
溫誠堯:“那今晚就先住下吧,讓敬斯照顧你。”
祝璞玉乖巧地點頭,“好的,爺爺,給您添麻煩了。”
溫誠堯:“傻丫頭,和爺爺還這麼客氣。”
——
祝璞玉先洗了澡。
趁溫敬斯洗澡的時候,祝璞玉在他的臥室參觀了一圈。
書桌上擺著一張全家福,上面是溫敬斯和他父母,照片上的溫敬斯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西裝遠沒有現在有味道。
但那張臉也是很好看的,有種青的帥氣。
看起來溫敬斯應該不常在老宅住,臥室里沒什麼人氣,到都很整潔。
書柜里擺了不榮譽證書,還有一些競賽的獎牌和獎杯,應該都是他學生時代的榮譽。
祝璞玉沒看多久就回床上躺著了。
隨手拿起手機,微信里多了一條好友申請。
是黎蕤。
祝璞玉看著那個頭像思考一會兒,最后按了通過。
剛加了好友,對面就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我等你答復。】
“還不睡?”祝璞玉正斟酌著該怎麼回黎蕤的這條消息,冷不丁就聽見了溫敬斯的聲音。
被嚇了一跳,馬上把手機屏幕按滅塞到枕頭下面。
“你走路都沒聲麼,要被你嚇死了。”祝璞玉捂著口,嗲里嗲氣地抱怨。
溫敬斯:“你注意力都在手機上,當然看不見我。”
他往枕頭的位置看了一眼,“跟誰聊天,藏這麼快,怕我發現?”
祝璞玉起,半跪在床上,手指上他的腹,“我老公這麼帥,我哪還有心思跟別人聊天呀。”
溫敬斯嚨有燥,按住的手腕:“胃不疼了?”
祝璞玉:“胃不疼了,要老公疼。”
溫敬斯:“……”
祝璞玉將臉上他的口:“老公。”
溫敬斯呼吸頃刻沉下來,彎腰將人按倒在床上。
祝璞玉的頭發在床褥間散開,面頰緋紅地纏住他的脖子,抬起來蹭他的腰。
“輕點哦,不然會被聽到的。”
溫敬斯:“你先控制自己別浪。”
——
晚上跟溫敬斯折騰太過,祝璞玉睜眼看手機的時候,一個鯉魚打。
八點半了。
今天是工作日,還得去上班。
昨天晚上纏著不放的溫敬斯已經不見蹤影了,祝璞玉沒功夫管他去了哪里,趕拿起旁邊的服換上,簡單去收拾了一下。
剛走出臥室,祝璞玉就撞上了阿姨。
“夫人,早上好。”阿姨說,“早飯已經好了,他們都在等你。”
祝璞玉道了句“謝謝”,趕邁著發的快步走去了餐廳。
餐廳里,溫誠堯、溫確聞、江瀾璟和溫敬斯都在。
祝璞玉先鞠躬道歉:“爺爺,爸,媽,對不起,我起晚了。”
溫誠堯:“這有什麼對不起的,你不舒服,就該多休息。”
他一臉慈,“來,趕座吃飯了,坐敬斯旁邊。”
江瀾璟:“坐吧。”
祝璞玉點點頭,到溫敬斯邊坐了下來。
溫敬斯拿起勺子放到祝璞玉面前的那碗餛飩里,“公司那邊給你請假了,今天好好休息。”
祝璞玉:“……嗯。”
溫誠堯:“愿愿現在在哪里工作?”
祝璞玉如實告知他自己目前的工作況。
溫誠堯:“祝方誠有沒有借著工作打你?”
祝璞玉笑了笑,“爺爺放心,有敬斯護著我呢。”
這話惹得溫誠堯開懷大笑,之后叮囑溫敬斯:“別讓愿愿委屈。”
溫敬斯:“好。”
溫確聞和江瀾璟夫婦兩人看著溫誠堯和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兒媳婦之間的互,表都有些微妙。
早餐還沒結束,溫誠堯便單獨將祝璞玉帶去了書房,餐桌上只剩他們一家三口。
江瀾璟看向溫敬斯,“敬斯,你是認真的?”
溫敬斯:“很認真。”
溫確聞:“是麼。”
他一針見地點出,“那為什麼剛好是在黎蕤回來的時候,你多了個妻子?”
溫敬斯笑著了手,“爸,你多慮了。”
溫確聞:“你爺爺和外公關系好,你最好不要讓卷到你和黎蕤之間,如果因此到傷害——”
“我明白您的意思。”溫敬斯收起笑,表嚴肅了許多,“我有分寸。”
——
祝璞玉跟著溫誠堯去了三樓的書房。
剛一進去,祝璞玉的目就被書房墻壁上那張巨大的全家福吸引了。
這張全家福上,溫家一大家子都在。
祝璞玉在最左邊的位置,看到了一張既悉又陌生的臉。
不聲地掐住掌心,深深地吸氣。
“這是前年拍的全家福。”溫誠堯見祝璞玉盯著照片看,便為介紹,“家里難得聚這麼全,拍了張照片做紀念。”
祝璞玉的視線始終盯在那個男人上,“有幾位,昨天好像沒見過。”
溫誠堯:“是的,你姑姑一家很早就搬去加.拿大了。”
他笑著說,“說到這個,還有個特殊關系要告訴你。”
祝璞玉:“嗯?”
溫誠堯指著全家福里的一對夫妻說:“敬斯姑姑的丈夫,是他的舅舅。”
祝璞玉:“……”
雖然反應迅速,但老爺子這句話還是干燒了的CPU。
溫誠堯看到祝璞玉的表之后也笑了起來,“有點復雜,你慢慢適應。”
他又指向了另外一個位置,“這個是他們的兒,旁邊那個是丈夫。”
祝璞玉抿了抿,“丈夫也一直在那邊?”
溫誠堯:“沒有,他們兩個都是北城長大的,早幾年訂婚了才出去的。”
祝璞玉覺得嚨有些酸苦,“這樣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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