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窈是個細節怪。
并且,比起對方主闡述,更喜歡自己去探索這些細節。
這種類似的關心,陸凜山之前沒給。
可陸凜山每次都會把用意說出來,聽著像是在道德綁架:我已經對你這麼好了,你做決定的時候一定要聽我的。
后來他們因為工作的事有分歧的時候,陸凜山也的確是這麼說的。
不過柳窈并不擔心這種況在渠與宋上發生——說來也是奇怪,在這方面對他有百分百的信任。
渠與宋跟球館約了十點的場地,因此兩人吃完早飯就出發了。
柳窈穿了一修的運服,純黑,為了方便運,頭發也扎了高馬尾。
渠與宋站在客廳換鞋,看到柳窈走出來的時候,目頓時被吸引過去,眉微微一挑。
他第一次見柳窈這樣打扮。
雖然他早就知道材好,但怎麼覺得穿上這套服更好了呢。
尤其是腰的位置,真是看得人心難耐。
柳窈一米六七的高,屬于比較飽滿的那類材,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嘶。
渠與宋愣神期間,柳窈已經停在了他面前。
打開鞋柜拿了一雙白的帆布鞋出來,見渠與宋還在直勾勾盯著看,噗嗤一聲笑了,“怎麼還呆住了,趕換鞋,晚點兒來不及了。”
經這麼一提醒,渠與宋彎腰把鞋帶系好了。
兩人收拾好一起出了門。
進電梯之后,渠與宋的視線仍然黏在柳窈上挪不開。
柳窈都覺得他太夸張了,無奈地問:“了都看了無數次了,現在不至于吧?”
渠與宋目不轉睛地看著,聲音有些啞,“現在比了好看。”
柳窈:“那就謝謝你的夸贊了。”
對自己的材一直都很自信,就算學生時代被人說有些胖,也并不在意。
其實的重是很標準,甚至是偏瘦的,只是很多人認為人的重就應該在兩位數。
柳窈核比較穩定,沒有被所謂的男審綁架。
渠與宋就是很典型的男審——至在遇到柳窈之前是的。
他喜歡小弱的姑娘,細胳膊細的,這樣能激發他的男保護。
渠與宋之前一直覺得柳窈是個意外,但實際上,他倆中間分開的那兩年里,他再談的類型,還是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連宋栩都說,覺他的審上升了一個臺階。
渠與宋心里也有數,多半是被柳窈影響的。
——
來到羽球館,兩人一起做了幾組熱作就開始打球了。
柳窈的球技比渠與宋想象中還要好,作敏捷,專注度高,又快又準。
想滅他的時候,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渠與宋一開始還想讓著,后來被帶起來了,兩人打得有來有回。
最后打了個平手。
打了一個多小時,柳窈累得一汗,兩人扔下拍子坐在一旁休息。
柳窈汗的時候,渠與宋給開了瓶水遞了過來。
柳窈接過來說了一句“謝謝”。
渠與宋:“你都沒跟我說你打得這麼好,我都差點兒你的手下敗將。”
柳窈:“我好久沒打了,生疏了。”
渠與宋嘖了一聲,“那我得謝謝你輕了。”
柳窈:“不客氣。”
渠與宋:“你學過?”
柳窈:“高中大學都是校隊的。”
渠與宋:“失敬失敬。”
他說著還比了個恭維的手勢。
柳窈被他逗笑了,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渠與宋第一次跟人在球館約會,這驗還新鮮的,他也很喜歡。
柳窈運完之后表現得比平時活潑多了,話也多,還會跟他開玩笑,連表都生了不。
渠與宋想,以后他們應該經常來這里約會。
——
雖說渠與宋要留下來親自跟纜的項目,但北城那邊也不可能長期不回去。
待了十來天之后,渠與宋需要回去理一下工作,順便再參加東大會。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渠與宋抱著柳窈說不舍得走,柳窈但笑不語,沒有回應他的話。
翌日柳窈要上班,渠與宋是自己去的機場。
到機場之后,他拿出手機想看看柳窈有沒有發消息過來,結果沒有。
渠與宋心里多還是不太舒服的。
人都是貪心的,最近一段時間兩人相得這麼和諧,他覺得自己在心中的地位比之前重要了,自然也就想要更特殊的待遇。
只是,柳窈主給他發消息的次數屈指可數。
就連今天他要走了,都沒主問。
渠與宋拖著行李箱去辦了登機手續,到貴賓休息室之后,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柳窈還是沒問。
他之前已經給發過航班號了,如果用心記了,憑的記不可能不記得。
渠與宋有些憋屈。
這段時間短暫的和諧,讓他忽略了一件事——他一直都不太猜得到柳窈的真實想法。
憋屈歸憋屈,渠與宋決定先忍了。
為了最后的目標。
誰讓他就喜歡上一個這樣的人呢。
渠與宋自我安了一番,然后收拾好心,給柳窈發微信:【我在候機了,到了給你報平安。】
柳窈這次回復倒是快的:【OK,我去開會了。】
渠與宋:【記得想我。】
不過他的這條消息沒得到回復。
渠與宋猜肯定是回完消息之后就去工作了。
他扯了扯角,行吧,習慣了。
老實說,他不太喜歡柳窈把工作看得這麼重,但最近幾次跟柳窈聊天的時候,他能覺到很現在的生活。
既然,他肯定也不會去潑冷水,那樣太掃興。
——
渠與宋回北城,是陳南呈過來接的機。
兩人聊了幾句溫敬斯和祝璞玉的事兒之后,陳南呈話鋒一轉,打聽起了渠與宋跟柳窈的事兒。
被陳南呈問到進展之后,渠與宋沉默了好久。
他著手機,看著剛剛給柳窈發出去報平安的那條消息盯著。
過了好幾分鐘,才說:“大概,也許,可能有戲。”
陳南呈:“這麼多假設的詞?”
渠與宋:“那沒辦法,我猜不心思。”
陳南呈:“因為猜不,所以更喜歡了,是這樣吧。”
渠與宋嘖了一聲:“你別說,還真是。”
他靠在椅背上,“我就沒遇到過能一直給我新鮮的人。”
“真的跟我之前見的那些人不一樣,特別不一樣。”渠與宋角揚起,說這話的時候像只開屏的孔雀。
陳南呈睨了他一眼。
渠與宋還好意思嘲他是腦,也不照鏡子看看他自己現在的樣子。
腌味兒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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