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與宋這會兒哪里聽得了柳窈的拒絕,這話跟火上澆油沒什麼區別,渠與宋的理智基本上已經不在了,“放開你,然后讓你去跟他卿卿我我?”
“我跟他怎麼樣和你有關系麼。”柳窈沉著臉看著他,“放開。”
渠與宋今天莫名奇妙出現在這里已經很讓人沒招架了,他又這樣手腳糾纏,柳窈完全搞不懂他要做什麼。
江北也看不懂渠與宋,但他能看出來柳窈并不想跟他糾纏。
于是江北上前抓住了柳窈的手臂,試圖將解救出來。
江北對渠與宋說:“這位先生,如果你有事找可以好好說,不要上來就——”
“我要跟上床,怎麼,你要圍觀還是想加?”渠與宋聽見江北的聲音就冒火,直接打斷了他。
饒是江北這種見過大場面的人,都被渠與宋這話噎得愣住了,半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柳窈深吸了一口氣,對江北說:“江總,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邀請你過來。”
雖然不知道渠與宋突然間在發什麼瘋,但柳窈并不希他們之間的這些事兒被別人聽見,特別是跟工作相關的人。
江北能理解柳窈這麼說的出發點,但仍有些不放心,因為渠與宋的表現實在是太危險。
都是男人,他怎麼可能猜不出下面會發生什麼?
“你沒問題麼?”江北再三和柳窈確認。
柳窈搖搖頭,“你先回去吧。”
“好,那你小心。”江北點點頭,晃了晃手機,示意有事兒打電話,或者是報警。
渠與宋本沒給柳窈回應江北的機會,拽著就往樓宇門的方向走。
他力氣很大,柳窈被拽得趔趄了一下,差點兒就崴腳了。
柳窈之前沒領教過渠與宋的力,但他這麼暴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渠與宋雖然有時候混蛋的,但他從沒這麼不顧的拉拽過。
柳窈不知道他到底是了什麼刺激,他們半年多沒見了,也沒有任何聯系。
樓下不是談事兒的地方,柳窈自知讓他上門是不可避免的了,很配合地刷了門卡,然后進電梯上樓。
電梯停下之后,渠與宋拽著出來站在防盜門前,無需他提醒,柳窈就輸了碼。
雖然看似配合又順從,但渠與宋的怒意并沒有因此被平復。
因為他很清楚,柳窈的配合只不過是想要暫時穩住他的緒,免得他更加生氣,做出什麼沖的事兒。
很擅長用這種看似順從的態度來敷衍地解決他的緒,和以前哄他的手段如出一轍。
嘭。
兩人踏進客廳,渠與宋用力踹上了門。
“你先坐……”
柳窈剛說了三個字,就被渠與宋拽到了沙發上。
他棲上來,膝蓋抵著,一只手鉗著雙腕舉過頭頂,低頭就去親。
柳窈躲閃不及,上便傳來一陣疼痛。
說錯了。
渠與宋不是親,是在咬。
清楚地到了自己的瓣被咬破了,這會兒在汩汩流,疼得人表都有些扭曲。
縱使有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下去了。
柳窈抬起小胡朝他踹過去,踢了幾腳之后,渠與宋終于松了口。
他上還掛著,盯著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
“你在發什麼瘋?”柳窈的忍耐也到了臨界點,口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渠與宋出現就是莫名其妙的,還在江北面前說那種話,上來又著咬,他是在哪里了刺激找發泄?
“你跟江北在一起了?”渠與宋本聽不進去柳窈的話,近質問:“你跟他上床了是吧?”
柳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跟你有什麼關系?”
他們都斷了這麼長時間了,不關心他的狀況,也不管他和誰在一起,他竟然還要來過問的私生活——別說是已經分開,即便是之前做P友的時候,也不喜歡這種質問。
“呵,跟我有什麼關系。”渠與宋重復了一遍柳窈的問題,一個字一個字,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
他現在無比贊同宋南徑的話。
他就是對柳窈太好了,太有風度了,才把慣這樣,讓覺得,他是那種想踹就能踹掉的人。
“你不說是吧,那我親自檢查。”渠與宋去拽的子。
“你有病吧。”柳窈被渠與宋到失態了,完全沒辦法像平時一樣保持冷靜,“你再繼續我馬上報警。”
“行啊,你要是騰得出手你就報。”渠與宋也當了一把法外狂徒。
柳窈看著渠與宋不顧后果的狀態,右眼皮跳得更厲害了,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兒。
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渠與宋現在已經這樣了,再激怒他,討不到任何好,先把他的憤怒解決掉才是正道。
也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
“我不報。”柳窈看著他,耐著子說,“但你總要讓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又為什麼這麼生氣。”
“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可以麼?”柳窈提出要求。
放聲音耐著子說話的時候,很容易給人洗腦,造一種是在真心表達的錯覺。
渠與宋也差點兒就像之前那樣被洗腦了。
他屏蔽掉柳窈的示好,也沒有如所愿放開,反而將的手抓得更了。
柳窈清晰地到了手腕的疼痛,眉頭蹙起。
這個人到底是在發什麼瘋。
“我不管你跟江北有沒有在一起,是他也好,還是別的男人也罷,三天之解決掉。”渠與宋不容置喙地發號施令,“你最好別讓我再知道你邊有別的男人。”
“渠與宋。”柳窈沒什麼溫度地了一遍他的全名,“需要我提醒你麼,我們的關系已經在九個月以前結束了。”
“你記得倒是清楚。”渠與宋冷嘲,“那又怎麼樣,我想做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柳窈差點兒被他的邏輯氣笑:“你沒資格和立場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
“那又怎麼樣,”渠與宋還是剛才那句話,“沒資格沒立場,有能力就行了,不是麼。”
“弱強食,社會達爾文主義你應該比我更懂。”說到這里,他輕笑了一聲,眼底邪氣。
柳窈心頭一。
他這個話——
“現在我來告訴你我找你為了什麼,”渠與宋又近幾分,說話呵出來的熱氣灑在的耳畔,“從玖耀辭職,跟我回北城,以后你只能圍著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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