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禮一開口,江景就聞到了一非常明顯的火藥味。
看樣子這宿管應該是沒有把季晏禮放進宿舍。
而江景站在原地看著季晏禮渾被淋,像是一只落湯的樣子。
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麼晚了,你來這里是找小楚的吧?小楚今天晚上喝醉了,我送回去睡覺了,這會我也要回去。”
而季晏禮足足沉默了四五分鐘,他一直站在雨里,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江景更不知道。
眼看著再繼續下去季晏禮肯定要被淋死,或者是生一場很重的冒。
看在他是楚韻男朋友的份上,江景將他強行拉到了樓道避雨。
“你倒是說句話呀,你這樣一句話也不說,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要是你不知道要說什麼的話,那就回家去吧,不要站在雨里,到時候你淋雨生病了,我估計小楚又要心疼了。”
“心疼我,你覺得會心疼我嗎?江景不要用這種方式來安我好嗎?
真的很稚,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看著季晏禮的這副樣子,和他說話的語氣,江景瞬間心差了很多。
現在的季晏禮早就不是他的領導了,所以江景也不怎麼害怕他。
于是江景抱著胳膊,直勾勾的看著季晏禮隨后開口說道:
“你是的男朋友,雖然你們兩個現在吵架了,但你生病的話,肯定還是會心疼你的,你這是要把說一個沒有任何的人嗎?”
而季宴禮在聽到這句話后笑了,他看著江景,眼神里明顯是多了幾分無奈,還有幾分十分明顯的醋意。
“江景,我真的不知道你和楚韻是什麼關系,你們兩個真的只是好朋友嗎?如果你們兩個真的是好朋友的話,為什麼喝醉之后是你把送到宿舍?為什麼宿管只讓你進去卻不讓我進去?
有些話我藏在心里不想說,但是今天我很想說。
我問你,你有沒有跟楚韻在一起過,或者是跟楚韻發生過那種事?我真的很想知道,因為我覺得你在楚韻心里的位置很重要,比我這個當男朋友的還要重要。
說實在的,作為男人這點讓我很不爽,我覺得你應該也會有同樣的覺,對嗎?江景。”
這種覺江景早就有了,只是季晏禮才發現而已。
不過江景既然已經決定了,永遠都不會打擾楚韻的生活,永遠只會以朋友的份陪伴在邊,所以江景是絕對不會在季晏禮面前承認這件事的,他只想裝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季晏禮你真的很可笑,你覺得你對得起楚韻嗎?我和小楚從小到大都是朋友,我們兩個還在上兒園的時候就認識了。
你說說要是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的話,早就有了,還得到你季晏禮過來嗎?
我今天也就跟你說實話了,我一直把楚韻當做我最好的朋友,但絕對不是的那種,我要是真的喜歡,我早就得到了,我們兩個早就結婚了,還用等到今天嗎?
倒是你季晏禮,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這麼小氣呢?原先我以為像你這種有無數財富有無數勢力的人,是天底下最慷慨的人,可是你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天底下最小心眼的人,小心眼到居然連自己最的朋友都不相信。”
“.......”
這會的季晏禮其實有些頭暈,江景拉拉地說了一大堆,對于他來說就像是和尚念經一個字也沒聽懂。
他微微瞇起眼睛,覺眼前的江景已經有了幾分重影。
而江景卻以為這是季晏禮默認的意思。
他就知道這男人不是什麼好人。
于是江景往前走了幾步,看著季晏禮他說:
“剛剛我說的這些話是不是說到你的心坎上了,季晏禮,其實你心里就是這麼想的吧,你就是一個小氣的人。
你只允許你自己犯錯,你自己弄不清事的真相。但凡別人只要有一丁點做錯的,你就會死抓著不放,就像楚韻那天,其實本就沒有去找傅庭州,但是你非要固執地認為他去找了傅庭州。
氣不過收拾東西離家出走,只不過是想要嚇唬你試試。你到底會不會攔住?其實呢,那天晚上只要你攔住,就不會走。
可是你呢,你本就沒有攔住,而是放任走了。
作為男人我當然知道你在心里想什麼,你肯定在想楚韻不會走的,因為楚韻害怕一個人,但是現在的楚韻早就變了,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楚韻了。
季晏禮你還以為是從前的嗎?真是可笑,我看啊,你真是一點都不。要不然怎麼會連他的變化都發現不了呢?”
本來季晏禮淋了雨頭暈,已經冒了,他很不舒服。
剛剛到學校的時候,他直接和上次一樣進了生宿舍。
可奇怪的是上一次宿管沒有攔著他,這一次卻牢牢地把他攔在了門外。
“哎哎哎,你找楚韻是吧,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生宿舍,你不能進去。”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我是男朋友,我有事找。”
旋即,宿管臉上浮現出一種無奈,其實不是不想放季晏禮進去,也知道季晏禮這里是楚韻的男朋友。
只是在剛剛吃飯的時候,劉恩山突然給打了電話,說千萬不能讓季晏禮再進來。
劉恩山是大學的校長,學校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聽他的,宿管肯定也要聽他的話。
但季晏禮并不知道這個緣由,他只覺得是這個宿管小氣或者是宿管和楚韻串通好了,故意不讓他進去,所以他從剛開始就到現在一直站在宿舍門口。
他倔起來的時候就像一頭牛一樣,怎麼拉都拉不回來。
“喂,我跟你說話呢,說了這麼多,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像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江景的這句話聲音很大,讓季晏禮一下子緩過神來。
“剛剛有點難,沒聽清楚你在說什麼,如果是什麼很重要的事,那你就再說一遍吧,這次我認真聽。”
看到季晏禮依舊保持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江景直接氣不打一來他。往前走了一步,沒忍住按住了季晏禮的肩膀。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高高在上,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居然說你一句話也沒聽懂你什麼意思?”
江景本以為季晏禮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并沒有。
話音剛落的瞬間,季晏禮渾的骨頭像是被掉了一樣,但似乎變了一灘,直接往江景的懷里倒去。
這可把江景給嚇壞了,他連忙扶住季晏禮的肩膀問道:
“喂,你這是干什麼?你可不要嚇我,你是不是想訛我呀?我可什麼都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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