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楚韻,怎麼可能?
難道是我剛剛把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說了我要是想得到楚韻,我早就得到了,還需要等到你季晏禮來當的男朋友嗎?”
江景沒好氣地看著這個人傻錢多的季晏禮。
酒吧獨有的昏暗燈下季晏禮這張臉多了幾分朦朧的帥,尤其是他那頭被雨水打的碎發,看上去顯得魅了幾分。
他把手搭在桌子上,修長的手指看起來像是用玉石心雕刻的一樣。
這張完到極點的臉,還有著傲人的家世,數不盡的錢財和令人震撼的權勢,不管放在哪里都是要遭人嫉妒的。
不過江景并不嫉妒,對于季晏禮,他只是覺得不公平而已。
他覺得季晏禮只是投胎投的好罷了,并沒有什麼好嫉妒的,嫉妒季晏禮的人才是傻子,他可不嫉妒。
“江景,你是把我當傻子嗎?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楚韻?”
“我可沒有把你當傻子,我就是不喜歡楚韻啊,我們就是好朋友啊,難道男之間就不能做好朋友嗎?”
“你真是很搞笑,男之間怎麼可能會有純潔的友誼?”
“怎麼就沒有了?我和楚韻就是啊。”
在說完這話的時候,季晏禮嗤笑了一下,在他的笑聲里多了幾分嘲諷,還有幾分看不起的意思。
知道江景永遠都不會承認他喜歡楚韻,所以季晏禮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他向來不是一個在這方面鉆牛角尖的人。
反正答案早就在自己心里認定了,對方承不承認有什麼意思呢?本就沒有意思。
所以季晏禮直接明確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吧,江景,既然你不愿意承認的話,那我也就不著你說了。
這樣,我給你一筆錢,這個錢的多你來說你要多都可以。
而條件就是你要離開楚韻,你去另一個城市永遠都不要回燕城,永遠都不要再見到楚韻。”
“什麼我的?天吶,我沒有聽。錯吧,你的意思是給我一筆錢,然后讓我離開這個城市離開楚韻,然后再也不要回來嗎?”
江景捂著耳朵那一瞬間他幾乎不敢相信這句話居然是季晏禮說出來的。
他的角微微上揚,居然笑了,只不過是無語地笑了。
季晏禮的這句話,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在看電視劇的時候,那些惡毒婆婆給自己兒子的朋友說:“姑娘你開個價,只要你離開我兒子多錢都可以。”
這季晏禮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錢。你覺得你給我多錢我會離開楚韻,我已經說了,我和楚韻就是朋友。
那我也實話跟你說了,就算你給我再多的錢,我也永遠都不會離開鹽城離開楚韻的。”
看江景的這副樣子,季晏禮還以為是,江景覺得他會很小氣,只給他一點點錢。
索季晏禮直接開口說道:
“一個億,我給你一個億怎麼樣?一個億像你這種人十輩子都賺不來,只要你拿著這一個億,你去哪里都可以,你在哪里都可以過得很瀟灑很快活,你這輩子都不需要去上班,去看別人的臉。”
看到江景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睜大眼睛張大驚訝地看著自己,季晏禮就以為是自己給的錢還是太了,還是沒有讓江景滿意。
于是季晏禮又開口說道:
“一個億不行的話,那就兩個億怎麼樣?”
而江景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打過錢的主意,他之所以這樣不說話,就是想要看看季晏禮自己會把價錢加到哪個位置上去。
反正不管季晏禮加多價,他都不會離開的。
“兩個億也不行,江景。我發現你這人真是貪心的,那你想要多?我再給你加一套別墅,怎麼樣再給你配一輛豪車,安排幾個傭人?”
說實在,季晏禮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人了,換作任何一個人都要閉著眼睛答應。
然后給季晏禮磕上好幾個響頭,把季晏禮當做義父。
可偏偏季晏禮他遇上的是江景,江景一點都不想當他的哈狗。
直到這時候江景才開口。
“好吧,季總,我看我要是再沉默下去,你都要把整個燕城給我,然后讓我離開這里了。
好吧,我承認你耍大方的樣子真的很有魅力,我要是個人,肯定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了。
但我是個男人,而且我是一個不貪財的男人,所以我告訴你,我不會要你的一分錢,我也不會離開編程,更不會離開楚韻。”
看到江景還是一副這樣的模樣,說實在的,既然你有些生氣了,他從小到大任何事都可以用錢來解決,但沒想到在今天居然吃上了絆子。
這倒是給他氣笑了。
“所以呢,所以你用這種方式顯得你很特殊嗎?江景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這次你不要我的錢,以后你永遠都要不到我的錢,這是最后一次機會。”
“那我是要謝季總,你給了我一個這樣發家致富的機會嗎?哎喲,可惜你這個機會我本不想要了。我現在的工作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我很驕傲。”
在兩人談話的間隙服務生已經端上來了,兩杯特調的尾酒擺在兩人面前。
但此時的季晏禮哪里還有品酒的心?
這江景就是個油鹽不進的,都不吃,還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氣得季晏禮恨不得揍他一頓。
但季晏禮最后還是克制住了他知道楚韻和江景關系一直都很好,要是因為這件事他打了江景........楚韻,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端下去給你們經理喝。”
服務生還以為這兩杯酒沒有季晏禮的眼,嚇得他立馬跪下來給季晏禮道歉。
“哦,對不起季總,難道是這杯酒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請您直接告訴我們吧,我們馬上改正!”
“說了沒問題,拿下去讓你們喝了,能不能不要再煩我了,現在出去!我需要安靜!”
這會季晏禮的呼吸變得很急促,他的頭越來越疼了,看眼前的東西重影也越來越重。
他知道自己的這已經達到了極限,必須馬上去醫院,要不然的話可能真的要出什麼意外。
“可以,江景算你是個男人。”
話剛說完,季晏禮就直接起走了,他瀟灑利落的步伐中什麼都沒有留下,只有一陣清脆咔噠咔噠的腳步聲。
而江景站在他的后,盯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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