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醉歡笑了笑沒說話,他家里人都很好。
在常滿格去衛生間的時候,許醉歡拿著手機打開聯系人。
看了一會把“江先生”改了“他”
放下手機扭頭看向窗外夜景,今天心確實很好。
…………
翻譯司,邵欽剛下班走出大樓就接到了榮以勛的電話。
“欽哥,二哥說周六聚一聚,你不會缺席吧?”
“不會,我周六休息。”走到車邊上,邵欽打開車門上車
兄弟幾個好,怎麼他都得去。
電話那邊榮以勛從客廳走到院子里打電話:“你看小滿發的朋友圈沒?”
“對誰這麼熱絡過?看來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嫂子啊。”
搭著方向盤的手一頓,邵欽神平平:“沒什麼事就掛了,開車呢。”
“還有事!”榮以勛忙道:“我這不是想問你我到時候給二嫂準備什麼見面禮合適嗎?”
“你覺得我知道?”邵欽言語里出無語
“也是。”榮以勛后知后覺:“你也沒結婚啊。”
“算了我問我媽吧。”
說完后還吐槽道:“這個點才下班,這樣看還是我們刑警大隊好。”
掛斷電話,邵欽打開微信常滿格,點開的朋友圈。
朋友圈的背景還是那張多年前冬天在黎街頭拉小提琴的照片,照片里被附加了熊熊燃燒的火焰,好像要把整張照片燒掉一樣。
照片右下角的文案是“有所思,有所思。”
照片里漫天大雪,那麼怕冷的一個人,怎麼會在冬天跑到街上去拉小提琴。
往下翻看,找到了榮以勛說的朋友圈。
六張照片,三張是的照片,看視角是別人幫拍的。
其余的一張是一大束的玫瑰花,另外兩張應該是弟妹,沒有正臉只有背影,一張是在休息室幫收拾東西,一張是餐桌前側頭看向窗外。
并沒有白郁金香的照片。
朋友圈的配文:“好幸福,好幸福~~
tip:嫂子說:“世間小滿勝萬全,我就是最好的。”
照片里,舞臺上小姑娘穿著黑禮服在拉小提琴,餐桌前托著臉明大笑。
邵欽看著照片失神,這樣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因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熱烈的,可是又恍如隔世。
因為已經好多年沒在他面前這樣笑過了,快七年了吧,當時二十歲,不久前才過完二十六歲生日。
放下手機,邵欽想這樣也好。
…………
周四晚上,江政寧從書房出來站在二樓看了一眼客廳,沒看見許醉歡。
下樓輕敲一樓書房的門,里面的人沒有說話,江政寧打開門進去。
書桌前沒有人,上面的臺燈卻是開著的,暖黃的燈照著旁邊架子上的花卉。
臺的玻璃門開著,夜風攜著流水聲吹進來,桌案上的紙張被吹的翹起一角。
以為是去了后院,江政寧走過去想從臺出去找。
卻在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旁邊時停下了腳步。
白的沙發上,人側臥。
纖細的手搭在臉頰旁邊的枕頭上,烏黑濃的卷發披散在后,自帶干凈澤。
秋初風涼,卻吹著晚風睡。
不舍吵醒,江政寧拿起一旁沙發靠背上的毯子,作輕地蓋在上。
沒有離開,坐在了沙發前面的矮腳椅子上,看著睡著的樣子。
在過去的這些年里他很有過這樣靜謐的時刻,哪怕獨腦子里都是電影,劇本,公司,還有江家那邊的事。
可現在是看著他就能看一整天,什麼也不想,就一直看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嘩啦的濺水聲從后院的池塘傳來,里面的鯉魚在打。
面朝沙發靠背的人睫了,抬起雙手抻了個懶腰,然后翻了個。
四目相對,許醉歡忘記了反應,靜靜地看著他。
“還睡嗎?”江政寧抬手把因為翻在眼睛上的頭發挑開
許醉歡雙手撐著沙發坐起,搖了搖頭。
“和你商量個事?”江政寧坐在矮腳椅子上看著道
以為是有什麼要事,許醉歡把頭發到腦后,想下沙發穿鞋卻被他攔住。
江政寧把掀開的毯子重新蓋在上:“就這樣說。”
許醉歡不了,安靜的等著他的話。
“這個周六我想請一些朋友來家里聚一聚。”
“順帶介紹他們給你認識一下。”
江政寧溫和地看著:“你方便嗎?”
這是許醉歡沒料到的事。
見沉思,江政寧擔心勉強自己:“你如果還沒準備好,那就以后再說也行。”
知道他誤會了,許醉歡忙道:“不是。”
“周六什麼時候?”問出的顧慮
“我周六早上要去學校開會,下午研究所那邊也有一個會,大概要六七點才能回來。”
“別人來做客,我遲到不太禮貌。”
看著他的眼睛,解釋道:“都是你的朋友,我不想怠慢他們。”
原來是這樣,江政寧臉上出愉悅笑意:“沒事,是晚上,來得及。”
“而且你別太擔心。”
“來的都是我很好的朋友,沒這麼多顧忌。”
前傾,他仰頭看:“那天我走不開,你開完會我讓張浩去接你?”
“好。”他眼睛里的開心染了許醉歡,想讓他開心
想盡量的滿足他的愿。
周六的早上,江政寧正在代慧芳姨晚上的安排。
許醉歡換好服從樓上下來要去學校開會,走到寵間把金銀花的貓包拿出來。
江政寧回頭看見:“你怎麼拿貓包了?”
許醉歡蹲在地上把貓包打開,朝遠玩玩的金銀花招手讓它過來。
“帶它去洗個澡。”
聽見自己,金銀花馬上扔下玩跑過來,自己鉆進包里。
“你不是要開會嗎?放家里我讓方叔帶它去。”江政寧道
“不用,你們忙家里就好。”許醉歡把拉鏈拉上:“研究所旁邊就有一家寵店。”
“它平時都是在那里洗的。”
“陌生的地方我怕它應激。”
江政寧了解過養貓的注意事項,知道不像江百萬那樣糙。
沒再說什麼,接過手里的貓包送出門,張助理已經等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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