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兒子的手臂是被自己剛數落過的人治好的,苗素素一臉震驚加不信:“你擱這兒尋我開心呢?那樣的人能有這種本事?”
秦衍看著母親震驚又懷疑的表,聲音略嚴肅道:“媽,我沒跟您開玩笑。阮是真的有這個本事,您不能因為對有偏見就否定。”
苗素素眉頭深鎖,眼中滿是狐疑:“?就憑?哈?一個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丫頭,怎麼可能懂醫嘛,你要是喜歡怕我不同意你就直接說!”
秦衍:“呵,那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這下,苗素素反倒急了,扯了一把打算閉的秦衍:“說嘛,你倒是說說看是怎麼治好你的?”
秦衍深吸一口氣,耐著子解釋:“針灸。幾年前,機緣巧合下跟一位游僧學了些針灸方面的醫,林肖城都對我的手臂束手無策,可,為我針灸治療二十天后,我的手臂就逐漸開始恢復知覺。”
苗素素眼中的懷疑雖未消散,但語氣里已沒了先前的輕蔑:“會不會是林小子的藥效剛好開始起了作用,讓白白撿了功勞?”
秦衍正道:“媽,您覺得您兒子是糊涂蛋嗎?”
苗素素:“那倒不是,雖然你不屬猴,但是你比猴還。”
秦衍氣笑了,起,拍了拍苗素素的肩膀:“治療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每天晚上要扎七十多針,針灸半小時,按半小時,我胳膊恢復的過程也是逐步有的起,所以,到底有沒有真本事,糊弄不了我,尤其是昨晚胳膊恢復知覺后,說扎針灸會產生痛的幾個位,也都一一對應的上。”
苗素素終于相信了,若有所思道:“難怪你讓留宿在你房間,原來是為了治療啊。”
說完,苗素素別有深意地抬頭看向秦衍:“所以,你并沒有喜歡上,對不對?”
秦衍沒有直接回應苗素素的問題,只是角微妙的勾了勾:“您兒子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勾引的。”
“如此說來。”苗素素再次握上秦衍的右手,一邊好生端詳,一邊開口說道:“阮雖是替嫁,但是來到秦家后也算安分守己,如今又治好了你的手臂,等解決了秦氏集團的幾個鼠輩之后,阮離開秦家的時候,我自然也不會虧待。”
“媽,您無需再為我的手臂憂心了。”秦衍說道,“如今已經恢復知覺兩日,一切狀況良好,阮也會繼續為我做鞏固治療。”
“那這段時間可千萬不能提重,你得問問林小子有哪些注意事項,切記不能讓自己勞累過度。”
秦衍輕笑:“我知道了,媽。我本就沒打算近期公布手臂康復的消息,又何來的過度使用。”
在話語出口的瞬間,秦衍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夜那旖旎的畫面。
昨夜,他扣住阮的腰肢,彼此纏綿織,彼時的狂熱與忘,現在想來,對剛有好轉的手臂而言,或許算是過度使用了吧……
為了他這條手臂,昨晚阮付出良多,他自然不能辜負的一番好意。
秦衍用力抵了抵后牙槽,才下這些荒唐的思緒,最后對苗素素道:“我派人調查過阮,代嫁到秦家確實是形勢所迫,以后您就別再為難了。”
苗素素朝秦衍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喲呵,太從西邊出來啦?不過也是,你這輩子也就為兩個人說過好話,一個救過你的命,一個救了你一條手臂,你還懂得恩的嘛。”
秦衍聽了,只是淡淡一笑,他又不是真的面冷心冷之人,自己的母親,必要的時候還是愿意哄一哄的:“我最激的人,當然是生我養我的您啊。”
苗素素這才眉開眼笑:“這還差不多,嘻嘻嘻,都說生兒才能穿上小棉襖,不過我這生兒子能穿上個衩也不錯~”
秦衍的白眼實在忍不下去了:“……”
苗素素也后知后覺自己說話太糙,遂改了口:“啊呸,我寶貝兒子是子,子!”
秦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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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此時在臥室已經備好要為秦衍治療的針灸袋和按藥膏,打算等秦衍上樓后,先伺候他洗澡。
其實下午睡的并不安穩,如今天已晚,明顯覺到有些虛弱疲憊,但清楚秦衍的手臂想要徹底恢復,還需要兩個月的心照料,不能有毫懈怠。
況且,秦衍已經答應幫為姥姥醫治,在這關鍵時期,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不多時,秦衍的腳步聲在樓道響起,接著便是開門聲。
阮心臟一,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畢竟昨夜兩人才干柴遇烈火、巫山云雨過,但當時一個是藥驅使,一個是為了化解藥,到底不是關系,經過昨夜之事,如今兩人再共一室,阮只覺得尷尬、怯,又窘迫。
阮下意識地低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心跳卻不控制,如同小鹿撞一般,在腔撞擊個不停。
秦衍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阮張的模樣,角微微上揚,一抹笑意不自覺地浮現。
“在等我?”
秦衍緩緩走向阮,深邃的目在的臉上停留,像是要將看穿。
阮輕輕點頭,不敢直視秦衍的眼睛:“三爺,待會要給您針灸治療,我、我先伺候您洗澡。”
秦衍看著阮泛紅的耳垂,心念一,忍住想上前的沖:“辛苦了。”
阮微的一,抬眸看向秦衍:“不、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紅的臉愈發滾燙,曖昧的氣氛如火焰不斷升溫,這讓阮有些心慌意,張的不知所措,下意識地向前抬手,結結地說道:“那我……先、先為三爺服。”
秦衍的結滾,嗓音略啞:“我手臂已經好了。”
阮的靠近,帶著人的香,就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記憶的閘門,昨晚兩人親無間的畫面一下一下的沖撞著他引以為傲的定力。
這讓他心底突然涌起一種沖,一種想將狠狠進懷里、肆意放縱的狂野。
于是,秦衍拂了阮的好意,自顧自的解著襯紐扣去了浴室。
待秦衍走進浴室,阮如釋重負般地長舒一口氣。
方才簡短的幾句談,似干了渾的力氣,耗盡了所有的勇氣。
還好,秦衍沒讓幫忙洗澡,否則……
雖然相信秦衍的定力,沒被下藥的況下絕不會,但是還是會忍不住張,今天每每見到秦衍,都會忍不住心跳加速,呼吸困難,昨晚發生的種種會瞬間在腦子里重演,無地攪的思緒。
雖然很清楚,和秦衍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是昨晚畢竟是的第一次,大概……
大概所有人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懷抱一種特殊而微妙的吧?
更何況,是秦衍這般俊優秀、氣質非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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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阮便開始為他針灸。
針灸結束,又為秦衍盡心盡力按了二十分鐘。
秦衍看著額頭上細的汗珠,了一張紙巾為拭。
被秦衍的瞬間,阮像是驚的小雀般微微后仰,這細微的作讓秦衍停留在半空的手僵了一下。
阮反應過來后,連忙從秦衍手里接過紙巾,了下自己的額頭:“謝謝三爺。”
秦衍收回手,聲音有些淡漠:“不必再按了,今晚你也累了,早點休息。”
阮手臂的確有些發酸了,想必自己再繼續按也沒什麼力氣,起到的效果也微乎及微,便沒有強求:“嗯,那三爺您也早點休息。”
阮說完,起收拾好針灸用。
再次從帽間出來時,拿了一個鋪被,走到秦衍面前畢恭畢敬道:“三爺,我今晚睡沙發。”
秦衍結滾了滾,竟然從嚨嘗到一抹苦。
“嗯。”
雖然覺得不舒服,但他還是應了。
既然阮一來沒有發燒,二來今晚他也不需要解藥,的確沒有理由再留在床上。
不過,在他答應后,聽到阮發出一聲微乎其微的吁氣聲后,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秦衍一把摁住阮準備抱走的被子,聲音淡漠道:“我先給你上藥,上床。”
“不、不用了三爺。”阮幾乎要被秦衍嚇哭了:“我已經不疼了。”
秦衍:“配合。”
雖然只有簡短兩個字,卻是不容拒絕的命令式語氣。
阮抖了兩下,瞄了一眼秦衍俊冷的臉,終究不敢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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