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不疼~”
“這里呢?”
“不疼。”阮閉著眼睛咬著,以為會很快,可是時間漫長的有點折磨人。
若不說點什麼,似乎會克制不住發出別的更難為的聲音,于是聲音抖的問:“三爺,明天我可以去療養院見姥姥嗎?”
“可以。”
“謝謝三爺。”
秦衍住阮肩膀,微微俯,聲音低啞道:“你昨晚表現不錯,這是你該得的獎勵。”
阮一下子面紅耳赤。
從床上下來時,阮就像是被狠狠欺負的小貓,雙癱的幾次都差點栽倒。
即便今晚秦衍好像并沒有對做紳士以外的事,可卻害到了極點,大腦嗡嗡作響,完全不記得自己剛才是不是發出過什麼不該有的聲音,或者做出過什麼可恥的反應。
躺到沙發上后,阮依舊渾滾燙,呼吸困難,直到睡著以后,上被紅的熱才消退,呼吸才逐漸趨于平穩。
阮睡著了,反觀剛才上藥時表現的沉穩淡定的秦衍卻失眠了。
他攥住過阮的手指,一臉懊惱:不過是給小東西上個藥,卻搞得像昨晚被人下了春藥似的,渾滾燙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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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嫁到秦家的第三十天。
這是自替嫁后最開心的一天,因為昨晚得到秦衍的同意,今天終于能夠去探姥姥了。
雖然嚴以心看不見,但阮還是心打扮了一番。
穿著樸素卻整潔的服,眼中滿是期待與興,多日來的抑和煩憂在即將見到姥姥的喜悅面前一掃而空。
秦衍看著阮高興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別樣的緒。
他本來已經安排好林子護送阮前往東郊康心療養院,但突然改變主意了。
“走吧。”秦衍道:“我送你過去。”
阮點頭,并未多想:“謝謝三爺,勞煩三爺了。”
下了樓,苗素素竟然破天荒的遞給阮兩箱補品,阮寵若驚,本不想貪秦家的便宜,但又深知苗素素的脾氣,不敢回絕,只能接過價值不菲的兩個紅禮盒,一個勁兒的道謝。
直到苗素素不耐道的趕人:“行了,走吧!”
來到院子中,阮與秦衍一同坐進了寬敞商務車的后排。
陳七在副駕駛位置坐好并系上安全帶后,從前排的碼儲箱里取出一塊羊脂白玉,正要遞給秦衍,口中說道:“老大,這是昨晚您……”
然而,話未說完,秦衍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秦衍抬手示意陳七暫停作,隨后接起了電話。
就在阮不經意抬頭之際,清晨的恰好映照在玉佩上,兩種芒相互織,那璀璨的亮猛地晃了一下的眼睛。
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滿心想要看清在陳七手中晃的件,可還沒等看仔細,陳七已經迅速地將玉佩收回到了碼置箱中。
阮微微垂下眉頭,思緒不飄回到自己被妹妹奪走的那塊玉佩上。
時匆匆,這麼多年過去了,想必那塊玉佩的主人,應該早就把忘卻了吧。
雖說年時的承諾,從未真正放在心上,可還是會忍不住去遐想,若長大后與那位小哥哥重逢,會是怎樣的形呢?
也不知當年他是否安全歸家,綁架他的惡人有沒有被繩之以法。
還記得他說過比自己大三歲,如今想來,他大概已經娶妻生子了吧。
人海茫茫,再次相見機會渺茫,只希他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生活著。
秦衍接完電話,對阮說:“阮,抱歉,讓林子帶你去療養院吧。”
林子和陳七沒想到秦衍會為這種小事向一個人道歉,都驚住了。
“沒關系的,那我下去了,三爺。”
“嗯。”
阮很快便換了一輛車坐上去,秦衍坐在車里,目送阮的車離去。
他這才想起陳七剛才說的玉佩。
“把玉佩給我吧。”
陳七聞言,連忙把玉佩拿出來給秦衍。
秦衍拿到玉佩后正下車,卻突然想起自己此時坐在椅上,便吩咐陳七將玉佩拿去給站在客廳門口的苗素素。
苗素素一看到玉佩,臉上瞬間出驚喜之,趕忙手接過。
可不過片刻,又撇了撇埋怨道:“這臭小子,總算舍得把我的傳家寶從那個心如蛇蝎的人那兒弄回來了。”
僅僅嘟囔這一句,顯然還不足以消解心中的怨氣。
待秦衍的車啟駛離后,拿起手機給秦衍發了條信息。
【十八歲班花:狗崽子,終于舍得把我的傳家寶從那個蛇蝎心腸的人那兒拿回來了!】
【秦衍:我是您親生的。】
【十八歲班花:哼,小兔崽子!】
【秦衍:歸原主,我不會再和阮靈玥在一起了。】
【十八歲班花:雖說阮家都是一丘之貉,但阮比那個虛假意的阮靈玥還算強一點吧,要是真把阮靈玥娶進門,才真的是晦氣!】
【秦衍:您說得對。】
【十八歲班花:那這玉佩就放我這兒吧,等你再娶了媳婦,我親自給兒媳婦。】
秦衍從善如流。
【秦衍:好。】
【十八歲班花:溫倩你考慮一下。】
【秦衍:考慮不了一點,再點鴛鴦譜,這玉佩您就留著,等您百年之后當陪葬品吧。】
【十八歲班花:*#@*#@*#@*#@*#@*#@*#@*#@*#@*#@!】
這個兒子,真的是太氣娘了!
——
去療養院的一路上,阮一直攥著角,不知道姥姥的況究竟如何,滿心都是擔憂與思念。
到達療養院后,阮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
當看到頭發蒼白的嚴以心時,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姥姥比印象中更加消瘦了,這種關鍵時刻,不能在姥姥邊伺候,心里難過極了。
“姥姥,我來了。”阮哽咽著說道,握住姥姥干枯的手。
嚴以心聽到是阮的聲音,眼中閃過一驚喜,微微抖:“幺兒,我的幺兒終于來看我了。”
阮陪著姥姥說了許久的話,當然,關于自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是瞞著嚴以心報喜不報憂。
得到秦衍的允許后,阮在療養院陪嚴以心吃了午飯,直到嚴以心下午三點睡著后,才依依不舍的從嚴以心的病房出去。
從病房出來后,阮突然被一個年輕孩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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