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渺盯著屏幕另一邊,“什麼消息?”
“陳嶼川跟陳老,是親戚,陳嶼川的父親是陳老的侄兒子,只是后來,一家從商,一家從醫,所以才逐漸的淡了關系,以前的時候走可是很頻繁的。”
陳嶼川與陳老……
江知渺愣住。
這麼一想好像就全部都能理解了。
瞇眼,沉思。
“陳老察覺到我在查蘇江,正好蘇煙來了北城,借蘇煙之手告訴我之前研究果的事,我必定不會忍會去找陳嶼川,然后他再利用陳嶼川對我下手,這樣一來,既除去了我,也不會歸結到他上,他不會有任何的嫌疑。”
江知渺一字一句的說,說完這些看著視頻對面的霍紓以。
霍紓以笑了笑,這麼說道,“你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大概就是這樣。”
“但是……”江知渺提出了自己的疑,“為什麼陳老那麼害怕呢,難道,我父母的死真的跟他有關?”
“你父母的死是不是跟他有關還待我們往下接著調查,但是目前可以確信的是,這個蘇江絕對有問題。”
“江浩跟蘇江有經濟上的往來,而陳老在很多年前跟這個蘇江有合作,至目前看來,所有的證據指向都在蘇江這個人這里匯總。”
“是的,而且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在國外的時候,你跟蘇煙都在一家醫院不像是偶然。”
“你是覺得這件事有人刻意為之?”
“我只是猜測。”霍紓以在那邊說道。
想了想對江知渺說,“這樣我這邊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估計明后天回來。到時候我倆想辦法,跟這個蘇江的男人見上一面。”
“行,那就這麼決定了,等你回來再說。”
江知渺跟霍紓以講完電話,坐在床上,又將之前陸聞舟調查陳老的那些資料看了一遍。
看得正認真的時候,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陸聞舟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徑直來到了的邊,江知渺這才意識到,“你忙完了呀!”
陸聞舟見又在折騰這些資料,“怎麼又拿出來了?”
“有幾個地方想不通我再看看。”
陸聞舟看著的眼睛,幾秒后開口,“為什麼突然想到要查陳老了?”
“也不是突然想到。”江知渺這麼回。
陸聞舟沒有說話,目定定的看著他。
江知渺與他對視,突然想到些什麼?坐起來。
“陸聞舟,你覺得在北城有幾個人是你都查不出來的?”
“理論上沒有。”
“那實際呢?”
“除非那個人知道我在查他,刻意做出一些假象,不然的話,沒有我查不到的人。”
江知渺是相信陸聞舟說的這些話,陸氏集團在北城有著不可撼的地位,陸聞舟為陸氏集團總裁,他有著自己的關系脈絡。
“那你能不能幫我約一個人?”
“誰?”
“說來這個人你也認識,蘇煙的叔叔蘇江。”
陸聞舟瞇著眼睛打量,“怎麼突然要見這個人?”
“就是有點事,你能不能幫我約到他?”
“你這是在請我幫忙?”
“是的。”
“那我可要索取點報酬。”
陸聞舟說完這一句話,摟著江知渺的腰,將人帶到自己面前來,江知渺用手抵著他的膛,“我我我我……我的手還沒好呢。”
男人眼里濃烈的,江知渺莫名的有些害怕,拿手當擋箭牌,不知這些小心思都被陸聞舟看在了眼里。
“都可以去上班了,還沒好?”
他刻意上揚的語調,與平日里冷漠的樣子截然不同。
江知渺有些被吸引,一時間看呆了。
陸聞舟趁著走神的這一點時間,扣住的腦袋,俯,霸道的吻住的。
臥室的溫度不斷往上升,暖橘的燈營造出曖昧的氛圍,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局面逐漸變得不可收拾。
接下來的事,便是夫妻之間深流。
前些天因為江知渺傷,陸聞舟一直都強忍著沖,今晚終于得償所愿,一時間沒控制住,要的有些狠,結束的時候江知渺全無力的躺在床上。
陸聞舟看著閉著眼睛疲憊的樣子,心里生出幾分來。
他俯,輕輕地吻了吻的額頭,“先洗澡,不然不好睡。”
江知渺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在陸聞舟的脖子上,“你帶我去。”
陸聞舟無聲笑著搖頭,眼里寒冰再也看不到,只剩下溫與心疼。
“好的,陸太太。”
……
第二天晚上。
江知渺跟霍紓以在餐廳外面面。
“好久不見。”霍紓以笑著跟江知渺打招呼。
兩人朝著里面走去,霍紓以問,“這蘇江好像還難約的,你怎麼約到的?”
江知渺噙著,笑,“你猜?”
“好,不用說了,知道是你家陸先生發揮作用了。”霍紓以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江知渺但笑不語。
兩人走進包廂,蘇江已經到了,很普通的中年男人,穿著價值不菲的西裝,看上去,倒像個正人君子。
見他們進來,蘇江從位置上站起來,看著江知渺,笑著打招呼,“江小姐,喔,不,不是江小姐,如今您是陸太太了。”
江知渺點頭,笑意很淡,“蘇江先生,請坐。”
蘇江的視線鎖定在江知渺的臉上,“不知道陸太太讓陸先生約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心里有一些疑,需要蘇江先生為我解答一下。”
“是嗎?”蘇江打量著江知渺,“陸太太有什麼疑。”
“我前段時間查我大伯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我大伯在定期給一個賬戶匯款,后來再查,發現那個賬戶是蘇江先生您的。”
江知渺說完這話后,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蘇江,不放過他任何一的表。
所以蘇江握拳頭,不斷抿的表現都被看在了眼睛。
與霍紓以對視,兩人會心一笑,這個蘇江果然有問題。
“陸太太說的什麼匯款,我聽不懂。”蘇江否認,低著頭,不看江知渺跟霍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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