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簡遇所說,婚姻不是用來賭氣的,而跟自己心尖上的人賭氣,更是完全沒有必要。
所以在得知江知渺買了來新加坡的機票時,他毫不猶豫就讓錢奕訂了一個相近航班的機票。
來到新加坡后,他一直就默默地跟著,本來也想找個機會出現在面前,跟好好說的。
但沒有想到,在那之前,江知渺竟然先給他打電話,說了那些話。
那一刻,他一秒都不想耽擱,只想見到。
那一刻,所謂男人的自尊,好勝心都不存在,只要是這個人,他怎麼低頭都是可以的。
“老婆。”
江知渺抬起頭,注視著陸聞舟的幽深雙眸,“嗯?”
“對不起,前一晚對你那樣的語氣跟態度。”
驕傲如陸聞舟能夠說出對不起三個字,江知渺知道這很難得,這也代表著,陸聞舟是真的在低頭誠懇的承認錯誤。
江知渺主的出手,摟住他的脖子,“我的態度也不好,不管怎麼樣,不應該揪著一點不不放。”
陸聞舟心有所,低下頭,親了親的額頭。
兩個人都站在彼此的角度去考慮,兩個人都真誠的通,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異國他鄉,陸聞舟的到來給了江知渺安全,這一晚,睡得無比安穩。
翌日清晨。
江知渺是被電話吵醒的,等到陸聞舟想要幫把電話掛斷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瞇著眼,還有些迷糊,剛剛醒來,嗓音還有些沙啞。
“誰啊?”
“霍紓以。”
霍紓以打電話來,肯定是有要事。
江知渺接過電話接通。
里面傳來了霍紓以的聲音,“渺渺。”
“嗯,紓以,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嗎?”
“你讓我查江珊,查到了,現在在一家廣告公司寫文案,公司名稱跟地址我已經發給你了。”
“好,那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陸聞舟看著江知渺起床的作,“要去哪里?”
“找江珊。”
陸聞舟跟著一起起床,江知渺一邊穿服一邊說,“江珊那邊進展不順利的話,我會在新加坡多幾天,你要是忙就先回去。”
“沒事,不忙。”陸聞舟拉著的手,“先洗漱,洗漱完我陪你去。”
江知渺還沒開口,就被陸聞舟帶到了洗手臺。
……
廣告公司寫字樓。
江知渺坐在咖啡廳,陸聞舟坐在斜對面正在打電話。
他說工作不忙,是不信的。
默默注視著陸聞舟的側臉,來到咖啡廳后,他便自己去了那邊坐,完全尊重想要跟江珊單獨聊一聊的意愿。
看的神,連江珊什麼時候在面前坐下的都不知道。
“怎麼又是你?”江珊的聲音拉回了江知渺飄遠的思緒。
收回視線,清冷的雙眸落在江珊的臉上。
“表姐這麼不想見到我,是心虛嗎?”
這樣一句話,惹得江珊譏笑,“我心虛什麼?”
“心虛什麼,自然只有表姐自己知道了。”
江珊像是聽到了什麼巨大的笑話,“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別廢話,你這麼幾次三番的來找我,又什麼事?我很忙,沒時間陪著你在這里浪費時間。”
“沒什麼事,來這找表姐,只是想要跟表姐聊聊舊事。”
“什麼事?”
“當年,我經歷的海上綁架案。”
提到這件事,江珊臉上的表有了變化。
“過去多年的事,你來找我做什麼。”
“本來也不想來,但是有那麼一些事發生,讓我不得不來。”
“什麼事。”
“我找到了當年在船上的一個人,給我提供了一些證據。”
“什麼?”
“當年綁架我的人,那個幕后主使被尊稱稱為……小姐。”
江珊聽完這話,坐不住了,站起來,指著江知渺,“你有病吧,這個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表姐這麼大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夸張了?”
“我說江知渺,你不會是懷疑那個被稱為小姐的人是我吧。”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是吧。”
“你真的是瘋了?”江珊叉著腰,被氣的橫眉豎眼的又有些無語。
“江知渺,我是不喜歡你,我也的確針對你做了很多事,但是那什麼海上綁架案,是跟我沒有半錢的關系,當時,要是我真的想要你的命,我多的是辦法,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做,而且,你當時海上綁架案鬧得那麼轟,我其實,也沒那個本事。”
江知渺聽著江珊說完,很長時間都沒有作,觀察著江珊每一個細微的表,可是正如江珊所說,表現得無比的淡定。
“所以,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
江珊說完以后,江知渺陷了沉默之中。
見狀,江珊接著往下說,“如果真的是我,你覺得,后來的事,我能擺平嗎?江知渺,我只能說,你得罪的人太多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去好好地想想,還有多人想要你的命。”
“我得罪的人太多了,這話說的像我十惡不赦一般,可是,我做過什麼呢?”
“你不知道嗎?懷璧其罪,你是沒做什麼,但在我們眼里,你是高高在上的江大小姐,是看名正言順的華南醫院繼承人,你什麼都有,這樣優越的世,本就是一種錯誤,我承認,我的確是自尊心作祟過想要奪走你的一切,可是自從父親離職帶著我們來到新加坡,我突然覺得,其實現在的生活也好的。”
……
江珊離開之前,說了一句,“你調查的方向不對,別怪我說話難聽,江知渺,能夠這樣算計你的人,其實藏得還是深的。”
江知渺坐在位置上,其實在來新加坡之前,也認為是江珊,但是在酒吧里見到江珊,看著沉迷那樣紙醉金迷的生活,突然就覺得不是江珊了。
以江珊的格局,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可是,不是江珊,還有誰呢?
絞盡腦也沒想到,這個人到底是誰?這樣的迷霧讓江知渺著眉心,這個時候,的手被人握住,江知渺抬起頭來,就看到了坐在邊的陸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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