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上。
一群老和尚們徹底慌了。
“怎麼會這樣?吉星母親的怎麼只能活一年半了?”慧多大師驚呼道。
圓的臉上出幾分眼可見的迷茫,他喃喃道:“不應該呀,我前兩天還和吉星哥哥飛鴿傳書過呢!吉星母親好得很!”
慧多大師看著戲臺上的奄奄一息的剪紙小人,他恨不得破口大罵:“這就是你說的好得很?”
圓撓了撓腦袋,他道:“我現在就去問一問吉星哥哥,是不是吉星那邊出了事,他不好意思告訴我們呀。”
說完這話,圓立刻做了個千紙鶴飛到了秦墨的邊。
這個時候,戲臺上的場景突然變了。
戲臺上原本屬于吉星母親的舞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兇星追殺一個子。
兇星把那子追殺的遍鱗傷,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人發現了。自此,兇星的真面目徹底浮現出來。
可是,被兇星追殺的那個子,卻了重傷,而吉星母親守在那個人邊,原本還能活一年半的壽命,瞬間變了一年。
“那兇星可真壞!”圓小和尚口而出道。
另一面,看著紙鶴飛過來,正好聽到這一句的秦墨臉瞬間沉了下來。
下一秒,秦墨立刻意識到,圓雖然傻,也沒傻到知道他是兇星后專門飛過來個紙鶴罵他的程度,于是秦墨試探的詢問,“你方才在說什麼?”
“原來接通了呀!”小和尚高興的說道,“我剛剛在戲臺上看到了未來,兇星可壞可壞的要去殺一個人,結果最后沒有殺,反而暴了兇星的真面目。
只是被兇星追殺的那個人了很重很重的傷,吉星母親守著這個人哭,把僅剩的一年半壽命,哭的只剩下半年了。”
秦墨心中驚訝,這群雪山上的老和尚們,倒是真的有幾分本事。
秦墨此刻確定,那群和尚們看到的一幕,就是他原本的未來。
因為他剛剛確實跪在佛像前,琢磨著怎麼把秦節那個死丫頭理掉了。
小和尚見秦墨沒有說話,他連忙安道:“吉星哥哥你放心吧,我們既然知道了兇星以后要做什麼,我們就可以提前布局,在保證那個人安全的況下,確認兇星的份!”
圓小師父憤憤不平道:“那個兇星可真是狡猾,這麼多年了,連個面都沒出來。”
慧多大師道:“你告訴吉星哥哥,我們會提前下山找他,給吉星母親治療。”
圓小師父有些糾結道:“可是……時間還沒到呀!時間沒到,提前下山會遭遇反噬的。”
慧多大師嘆了口氣,“可是按照吉星母親的況,活不到我們下山了。”
過紙鶴聽到慧多大師話的秦墨:……
秦墨道:“大師不用著急下山。若是因為我的母親,連累了大師,我實在是良心難安。”
“好。”智多大師說道,“紙鶴的能量快要耗盡了,我們就先不聊了。”
秦墨面前的紙鶴瞬間落在了地上,和普通紙鶴沒有任何區別。
秦墨想了兩分鐘后,臉上出一個懊惱的表,他只想著穩住那群和尚,卻忘記了這不是母親重病時,一個兒子該有的反應。
如今,雪山上的那群和尚們,應該已經開始起疑心了。
王妃只剩下一年半的壽命……
既然如此,這一年半,你也別要了。
秦墨想著圓和他說的話,立刻猜出,救了秦節的是王顯。
他若是派出殺手,只會是銳中的銳,那王顯看起來窩窩囊囊的,沒想到還有幾分本事……
看來最后還是得琢磨怎麼誅心才行。
王妃子不好,遇到個大事,隨便氣一氣,應該就死了。
能讓王妃氣死的大事……就只剩下那三個兒了。
秦墨跪在佛像面前,琢磨了一個晚上,才琢磨出一個天無的計劃……
……
雪山上。
智多大師道:“圓,慧多,你們兩個隨我下山一趟。”
圓小和尚臉上有些迷,“師父方才不是這麼說的呀……”
智多大師微微皺了皺眉頭,“我覺得,這個吉星哥哥有點不對勁。正好下山一探究竟。順便給吉星母親治病。”
圓小和尚撓了撓溜溜的腦袋,喃喃道:“我怎麼沒覺到吉星哥哥不對勁呀!”
智多大師道:“直覺,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出來,總之,下山看一看,若是無事,就當給吉星母親治病了。”
小和尚點了點頭。
次日一早,三個和尚便從雪山上下來,直奔秦王府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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