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余依和暮寒玨就各忙各的事去了。
余依在修改了八百遍論文終稿后終于通過了審查,參加答辯的日期也越來越近。
系部的微信群里,一同讀博的幾個同學都在暢談著拍畢業照要穿什麼的小子,畫什麼風格的妝容。
【今日爹好煩】:博士畢業照這種事一輩子就這一次!一定要和最喜歡的人一起拍啊!
【外賣的不得好死!】:國安專業那邊有個師兄我暗三年了!畢業照一定要一起拍一張!
【阿里嘎多羊羊桑】:我要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到軍事學院個小哥哥,上國家的最帥了!
余依翻著一條接一條跳出來的聊天記錄出了神。
如果要和最喜歡的人一起拍畢業照,那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暮寒玨。
可他那麼忙,年齡也大了,會不會覺得這是件很稚的事啊?
“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
推門被暮寒玨抓包的余依毫不尷尬地“嘿嘿”笑了一下,順著書房門打開的那條溜了進去。
暮寒玨順手關掉了線上會議的攝像頭和麥克風,穩穩的接住了撲進自己懷里。
“有事?”
“嗯嗯!”余依重點兩下頭,靠在了他肩上,食指輕輕的著他領口的第一顆紐扣,“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呀?”
暮寒玨挑眉:“說。”
余依說:“你下周一有沒有時間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呀?”
“你要畢業了?”暮寒玨微瞇起眼睛回憶了一下,馬上要九月份了,還真是差不多到時候了。
暮寒玨笑了:“怎麼養你和養兒似的,還得參加畢業典禮?”
“是想和你一起拍照片啦。”余依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有意避開他的視線,“我和你還沒有一張像樣的照片呢。”
“結婚證上不是有嗎?”暮寒玨含笑看。
還說!
余依想起來小紅本上那張照片就鬧心。
迷迷糊糊被拉去領證了,連個妝都沒擼,素出鏡。
暮寒玨還特麼的長得那麼好看,余依覺得自己在他旁邊坐著像個被施了魔法的呆瓜。
“我這輩子就沒這麼丑過!跟留了案底一樣!”余依扯了扯他的袖,說,“我認真的,要不等到哪天我們去辦個離婚證然后再結一次婚吧,那照片實在太丑了有損我形象。”
暮寒玨笑了聲,給余依吃了個腦瓜崩,“想都別想。”
余依捂著腦袋給自己,就聽見暮寒玨說:“你的畢業典禮我會按時參加,離婚的事兒你還是這輩子也別想了。”
“那好吧。”
反正達了自己的目的,余依對暮寒玨一向秉持著用完就扔的態度,飛快地溜出了書房。
暮寒玨眉眼染上的笑意還未褪去,低聲罵了句:“小白眼狼。”
他重新調試好攝像頭和麥克風,參加視頻會議的一眾高層終于重獲明。
他們也不知道為啥,寒部最近經常開會開一半忽然離席。
他們還不敢言不敢怒,就面面相覷著在心里嘀咕畫面外傳來的那個悅耳好聽的聲到底來自于誰。
暮寒玨對著攝像頭說:“下周一的會議推遲到下午,我有私事要辦。”
負責安排日程的高層懵了一下,趕追問道:“寒部,這項議程是您上次敲定過必須提前的,確定要再推延嗎?”
“嗯,確定。”
“哦、哦好的好的。寒部……方便問您是什麼私事嗎?要填報表給閣下的。”
暮寒玨垂著眼睫,被羽睫遮蓋住的瞳眸倒看起來有了幾分溫,“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大事。”
下了會議后,暮寒玨先給陸斯霆打了個電話。
作為終于被想起來的萬年塑料兄弟當事人,陸斯霆說話的語氣還得瑟:“暮首長有事兒求我啊?”
“你看看你看看,風水流轉。今兒個終于到我坐在你頭上了,來,說吧,什麼指示?”
暮寒玨的緒毫無波瀾,淡聲說道:“周一下午去幫我盯個會議,我晚些才能到。”
陸斯霆本來覺得沒多大事兒,滿口答應了下來,可能也是閑的沒事兒,多問了句:“你干嘛去?”
暮寒玨:“陪我老婆拍畢業照。”
陸斯霆:“……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
余依和簡糖約好在宴會上分頭行,蹲點的任務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溫柏和齊升珺肩上。
“我覺得依姐現在已經開始不務正業了。”溫柏人模人樣的穿著西裝蹲在臺階上對著瓶吹啤酒。
齊升珺站在他旁邊一點的位置給手槍裝彈夾和消音,頭也沒抬地道:“我覺得倒也沒什麼不好,至我倆這段時間挨的打多了。”
“這倒是。”溫柏打了個嗝,捋著自己的脯說,“不過也有可能是有人替我們分擔了這一切。”
“誰啊?”齊升珺饒有興致。
“依姐對象唄。”
“?!”齊升珺相當震驚地看著溫柏,“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溫柏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反正蠻炸裂。”
說完,溫柏眼珠子轉了轉,掃視了周圍一圈,對齊升珺勾勾手指做了個“過來”的手勢。
齊升珺吃瓜心切,把腦袋湊了過去聽溫柏跟他咬耳朵說小話,臉上的表變得越來越彩。
緩過來之后,齊升珺嚴肅地對溫柏說:“你真的覺得這是什麼好事兒嗎?”
溫柏像個傻子一樣:“啊?”
“……”齊升珺扶了扶額,“伺候一個姐就夠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爺。”
已經能夠預料到自己未來水深火熱的生活,齊升珺默默在心里為自己和溫柏各點了一白蠟,然后拍拍溫柏的肩膀,道:“進去吧,依姐在里面等我們。”
宴會廳熱鬧紛繁。
這里剛好是二樓的視線盲區,余依靠在墻壁邊上,目追著二層走廊上幾個戴著墨鏡的保鏢。
余瞥見了齊升珺和溫柏的影,余依對著二樓的方位抬了抬下,“看見了嗎?那些人全是白龍的保鏢。”
溫柏小聲地“臥槽”了一句,說:“這麼大陣仗啊?”
余依表淡然,笑了一聲:“他是為了那批新式軍械來的,聲勢當然要搞大。”
溫柏教的點了點頭,視線一轉落在了余依上,眼角瞬間搐。
“你確定……穿這執行任務?”
溫柏始料未及地拎了拎余依的大擺。
這玩意兒,跑的時候還不得把人摔死?
“誰說我和你們一起執行任務了?”余依將擺了回來,“你們兩個今晚死盯住,但不要輕舉妄,晚點還在這和你們匯合。”
齊升珺了自己的后腦勺,疑問:“有什麼是比任務還重要的?”
余依挑挑角,眸略微浮:“手撕渣可比執行任務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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