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淮野炙熱的視線,安恬不自覺繃,覺有什麼東西著自己。
兩人的目在黑暗中匯,前者的眼中已是狂風暴雨。
這種事遲早要發生,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看著沈淮野期待的眼神,安恬把自己埋進他口。
然后沈淮野就聽見安恬幾不可聞地嗯了聲。
的尾音像是在沈淮野心上點了把火,他整個人瞬間繃,低頭重新吻住安恬,一只手往被子里探去。
一夜瘋狂。
過窗簾的隙鉆進房間里,照亮滿地的狼藉,散落的服和不明無一不在說明昨夜的放縱。
安恬緩緩睜開眼睛,覺渾上下酸得厲害,就像被反復折疊過的洋娃娃似的。
“醒了?”
耳邊響起戲謔的笑音,沈淮野正側著子,一臉饜足看著。
被子堆積在他的腰間,暴在空氣中的膛結實而有力,上面布滿曖昧的紅痕。
昨天的畫面斷斷續續浮上腦海,安恬耳一下熱了起來,別扭地嗯了一聲。
安自己,反正又不是沒睡過,沒什麼好害的。
只不過上次是被下藥,這次是真真切切地會到,沈淮野在床上有多猛。
猛到后面實在不了,哭著求沈淮野停下來,總算才偃旗息鼓。
“安大小姐對我昨天的表現還滿意嗎?”沈淮野含笑靠近,強烈的荷爾蒙從他上籠罩而來,“有沒有哪里需要改進的?”
安恬不由得咽了下口水,眼神閃爍,“沒,沒什麼需要改進的。”
唯一需要改進的就是時間太長了!
沈淮野單手支著側臉,角漾起淺淺弧度,“不用覺得傷害我的自尊心,你說出來讓我改進,這樣才能促進夫妻之間的和諧。”
后面幾個字他尾音拖得很長,帶著意味深長的玩味。
安恬輕咳一聲,“我不是維護你的自尊心,我說的是真的。”
沈淮野眼底閃過一抹戲謔,“這麼說,你昨天很舒服?”
聽到這句話,安恬耳一下子燒了起來,惱道:“什麼舒服啊!”
看著安恬白皙的皮像泡進紅酒缸里似的,快被蒸了,沈淮野嚨里發出愉悅的笑音,沒再逗。
他長臂一,把安恬手攬進懷里,聲音溫又繾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安恬心尖發熱,搖了搖頭,“沒有。”
沈淮野目曖昧地向安恬下面,尾調拖得很長,“那里呢?疼不疼?”
后知后覺沈淮野問的是什麼,安恬蹭一下漲紅了臉,“沒事!”
沈淮野勾著,“真的?我檢查一下吧。”
安恬飛快拉過被子蓋在上,“不用,我真的沒事!”
雖然沈淮野在床上看起來像個野,但其實對安恬很溫,一晚上幾乎沒出什麼力氣,只用躺著。
腦海中不控制回憶起昨天的事,安恬的臉更紅了。
幸好沈淮野沒再來,他微微低下頭,幾乎是在安恬耳邊說:“我忍得有點久,你諒一下。”
昨晚沈淮野就像只頭次開葷的野,安恬甚至懷疑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直到外面的天蒙蒙亮,沈淮野這才放過。
安恬都不知道沈淮野從哪里來的力,簡直充沛得嚇人。
兩人下樓的時候,沈京晨已經在餐廳里吃早餐了。
見到兩人下來,他開心地晃起小短,喊了聲“爸爸媽媽!”
看著兩人在面前坐下,沈京晨說:“爸爸媽媽,你們今天怎麼比我還晚起床啊?”
沈淮野深深地看了安恬一眼,“你媽昨晚太累了,所以我就讓多睡了會兒。”
安恬差點被嗆了口。
這時管家端著早餐上來給兩人,安恬正要吃飯,就看見直勾勾盯著看。
安恬疑道:“晨晨,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沈京晨忽然指了指的脖子,“媽媽,你的脖子上面是什麼啊?”
過桌上湯勺的反,安恬看見脖子上一道顯眼的吻痕,是昨天沈淮野親的時候留下的。
安恬尷尬得想挖個把自己埋進去,故作鎮定地找了個借口,“哦,是媽媽昨天睡覺的時候被蚊子盯了。”
還是一只超級大蚊子!
幸好沈京晨沒懷疑,還義憤填膺地說:“這個蚊子真壞,把媽媽的脖子盯這樣,我要讓管家叔叔去噴多多的殺蟲劑,把它殺死!”
安恬僵地笑了下,“你說得對,就這麼辦。”
等沈京晨繼續吃早餐,安恬提著的心回到原地,嗔怪地看了沈淮野。
都怪他來,還被孩子看見。
安恬眼尾含著風,毫沒有殺傷力,反而像的貓爪子不痛不在沈淮野心上抓了一下。
沈淮野呼吸不易察覺一重,覺某又有了反應。
吃完早餐后,沈淮野開車送安恬到中芭。
以前為了避嫌,沈淮野的車子都停在對面,現在總算可以明正大停在中芭門口。
他解開安全帶,手扣住安恬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唔.......周圍有人。”
安恬有些驚慌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人看見。
沈淮野理直氣壯,“你是我老婆,親你天經地義。”
吻了好一會兒,沈淮野才松開安恬,看著被吻得晶瑩水潤的,眼底浮起一笑意,“晚點我來接你下班。”
安恬臉頰兩坨紅暈,心臟跳得很快,輕輕點頭,“知道了。”
下了車,隔著車窗跟沈淮野揮手,然后進了中芭。
直到的影消失在大廳里,沈淮野回憶了一下剛才接吻的一幕,他角不易察覺勾起,這才開車離開。
安恬腳步輕快來到排練室,今天心很好,連周圍訓練的舞者都看出來了。
“安恬,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怎麼看你那麼開心的樣子?”
安恬心虛地了臉,“有嗎?”
看起來這麼明顯?
那人笑嘻嘻地說:“你就差把‘我今天心很好’七個字刻在腦袋上了。”
安恬也不知道開心什麼,也許是跟沈淮野說開了,現在有個這麼幸福的家庭,安家也開始走上坡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等那人走了之后,安恬拍了拍自己的臉,穩住心神開始訓練。
然而的剛放上把桿,頓時一,差點沒有站穩。
“安恬,你沒事吧?”旁邊的人關心地問了一句。
安恬驀然紅了耳,“沒,沒事,就是前兩天訓練太過了,有點疼。”
幸好對方不疑有它,關心了幾句就繼續訓練去了,沒看見安恬的像只煮的蝦米似的整個人都紅了。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都怪沈淮野,也不知道了多久!
過了一會兒,王睿琳來了,把安恬了出去。
“老師,你找我什麼事?”
安恬來到走廊,好奇地詢問道。
王睿琳說:“最近六十周年慶,中芭打算辦個國巡演,讓你來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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