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巡演的前一天。
安恬要跟著大部隊出發,開始為時一個月的巡演。
沈京晨抱著安恬的大,依依不舍地說:“媽媽,你要去那麼久才回來,我會很想你的。”
安恬了他乎乎的小臉蛋,“媽媽也會想你的。”
沈京晨扁著,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安恬雖然舍不得,但也沒辦法,這次是大型巡演,要沿著好幾個城市表演。
沈京晨總不能跟到跑。
這時沈淮野走過來拍了拍沈京晨的腦袋,“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沈京晨扁了扁,不太高興,“媽媽明天就要出遠門了,我想跟多待一會兒。”
沈淮野挑眉,“明天不上學了?”
沈京晨小聲嘟囔:“你就是想獨占媽媽!”
沈淮野輕哼一聲,把他拎起來扔給門口的李管家,“你知道就好,睡覺去。”
“我不要,我要跟媽媽在一起!”
“放開我!”
“臭爸爸,我討厭你!”
沈京晨控訴的聲音很快消失在走廊里,安恬忍不住說:“晨晨想待在這里就讓他待吧,到時候我們很久都見不到了。”
沈淮野姿態散漫地抄著兜,緩緩靠近,“安大小姐,你只考慮你兒子,怎麼不想想你老公也要這麼多天跟你見不上面?”
“老公”兩個字讓安恬有些臉熱,嘀咕道:“你怎麼還跟兒子爭寵啊?”
沈淮野眼里浮起淡淡的笑意,“你是我老婆,爭寵怎麼了?”
他毫不覺得難為,手把安恬攬進懷里,語調端得散漫,“明天幾點出發?”
“八點就要去中芭匯合了。”
沈淮野低下頭,那雙黑眸直直盯著安恬,“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是不是該給點甜頭?”
安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甜頭?”
沈淮野的熱氣吐在耳畔,聲音曖昧,“你說呢?”
安恬抬起頭,從沈淮野眼底看見了濃烈的,毫不遮掩的。
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雙莫名有些發,“我,我行李還沒收拾好呢,我先去收行李。”
說完就要溜走,下一秒就被沈淮野重新抓回面前,整個人被抵在墻壁,看起來像是被他圈在懷里。
沈淮野收手臂,兩個人的在一起,“我都忍了多天了,難道想讓你老公出家當和尚?”
因為那天跟沈淮野做完那種事,安恬渾都是的,為了不影響后面的排練,這段時間都不讓沈淮野。
算起來沈淮野已經了將近半個月。
沈淮野時隔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開葷,正食髓知味,結果剛嘗到甜頭就被迫守男德。
這種覺就像的野看見鮮的放在邊卻不能吃一樣難熬。
安恬頭皮發麻,“我,我明天還要早起呢。”
沈淮野漆黑的眼眸中蘊著熾熱的暗,嗓音低沉而危險,“就做一次。”
不等安恬開口,就被沈淮野吻住了,開始攻略城池。
安恬腦袋逐漸發昏,整個人被沈淮野騰空抱起,放到了床上。
........
沈淮野說是一次,卻沒說一次是多久。
等安恬反應過來上當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在心里崩潰地想,以后再也不能相信沈淮野的話!
要不是想到安恬第二天要出門,沈淮野不會那麼輕易放過。
最后還是舍不得太累,把人抱去洗澡,然后摟著睡覺。
第二天安恬出發,沈淮野和沈京晨在門口目送離開。
沈淮野用手指蹭了蹭的臉頰,眼里是忍的緒,“到了給我發條信息。”
安恬角的酒窩若若現,“知道了。”
又跟沈京晨說了幾句話,讓他好好上學,到時候回來給他帶禮,這才上車離開。
當天下午,安恬一行人到了天津,作為離北京最近的直轄市,這里作為中芭巡演的第一站。
晚上開始正式排練,中午眾人先到酒店休息。
安恬放下行李,躺在床上,給沈淮野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已經到了。
短信剛發出去沒多久,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安恬角甜地勾起,接起電話。
沈淮野磁慵懶的嗓音在對面響起,“到了?”
安恬嗯了一聲,“剛到酒店。”
沈淮野像是隨口一問,“一個人住?”
安恬笑著說:“想什麼呢,巡演這麼多人,一人一個房間得花多錢,我跟另外兩個孩子一起住。”
安恬作為首席已經算是很好待遇,別的舞者都是四五個人一個房間。
聽到是人,沈淮野提著的心這才回到原地,然而聽見這麼多人住一個房間,他眉頭又擰了起來,“我讓人重新給你租個房間吧。”
安恬趕說:“不用了,這樣好的。”
本來沈淮野作為中芭東,就已經有不人在背后說安恬走后門,要是再一個人住一個房間,難免其他人會有意見。
而且只是睡覺而已,沒必要那麼好的環境。
安恬堅持不用,沈淮野這才沒有勉強,他低聲音,腔調慵懶而磁,“我想你了。”
安恬臉上一熱,又聽見沈淮野問:“你想我沒有?”
安恬看了看四周,幸好周圍的人都沒注意這邊,輕咳一聲,幾不可聞地嗯了聲。
“什麼?我沒聽清。”沈淮野故意逗。
安恬炸:“沒聽清就算了!”
沈淮野腔仿佛被帶出笑音,“我聽見了,你說想我想得要命。”
安恬臉上一熱,“你別說,我才沒這麼說。”
安恬上不說,其實心里也有些想沈淮野和沈京晨了。
兩人以前還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久。
說起來以前跟謝斯南分開都沒有這種覺,想要迫不及待結束工作回去,一家三口每天待在一起。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安恬見另外兩個孩子準備休息,才掛了電話。
簡單的休息之后,晚上開始訓練。
眾人一直忙活到凌晨,才回到酒店休息。
接下來的兩天里,安恬忙得腳不沾地,連聯系沈淮野都沒時間。
幸好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一場表演順利結束,沒有出任何差錯。
而且這次巡演的反響比預期中的要好,很多人都是沖著安恬這個“最中芭首席”來的,而且還上了熱搜。
不過這次終于是正向的新聞。
晚上中芭領導為了慶祝,請眾人去附近的酒店吃飯。
期間安恬去上洗手間,洗完手出來正準備返回包廂,忽然聽見后傳來一道有些陌生的男聲,“安恬?”
安恬回過頭,看見一個材頎長,長相偏的男人站在走廊盡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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