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聽著關心的話語,燕寒心間猶有一暖流劃過,頓覺這腹帶出的疼痛都是甜的。
眼前人的小一張一合,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同靠近些,再靠近些。
這是芙禮同他接吻這麼多次,第一次能深刻到這其中帶來的溫之意。
之前他的吻都是強勢的、霸道的、帶著慾的……
可唯獨今日,吻時他的神竟是專注而深的,盛著滿腔溫繾綣,沒有其他的意思,就只是單純的一個吻。
芙禮在他的吻中不知不覺地閉了眼,靜靜著他所帶來這不一樣的覺。
過了片刻,燕寒緩緩松開握住后腦勺的大掌,退了些距離,停住了這漫長的一個吻。
他直勾勾地看著,忽地笑了,“禮禮方才之話是在關心于我?”
一瞬間神有些慌。
方才確實是著急才所說出的話語,可連自己都不知是否是關心之意。
但被眼前之人說出,卻是忽生些,好似被他看,看很在意他般。
他還在不斷問,“嗯?是不是?”
芙禮適時撇過頭,不想直面他的眼神,里低低地說著,“芙禮只是說著事實,況且為世子妃,關心殿下也是芙禮分之事……”
世子半夜傷歸家,為世子妃,自然是要關心的。
只不過方才那話是否是以世子妃的份去關心,自己也不清楚。
但不能否認的是,看到他傷口之時,確確實實是心里一,害怕他出什麼事。
燕寒甚是霸道的接過的話,“那本世子可不管,就當方才是你之意,是你在關心于我。”
他這傲勁來得甚是自然,因傷而有些發白的瓣微微揚著,不難看出他此刻愉悅的心。
芙禮不想同他繼續說關不關心之事,總覺自己在他跟前甚是吃虧。
試圖轉移著話題,“殿下今夜可是打算在這西廂房睡著?”
只見燕寒搖了搖頭,回著,“方才也是怕吵著你才來的這,既然你知曉了,那便回去。”
“這西廂房的榻子你怕是睡不慣,且又小,定是要睡不好。”
他還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才說出這話。
芙禮眨著眼眸,無言以對,“……”
世子爺不會著傷還想著那事吧。
小聲提著建議,“殿下了傷,要不今夜就你睡…這兒了?”
燕寒不解,“你想睡這?”
見沒回,微微低下頭,臉上還泛著緋紅,倏的明白為何突然這般說。
他腔調懶洋洋地道,“禮禮這是想些什麼七八糟的?”
“不就是回室去睡,怎還臉紅上了?”
那般人之事,哪敢說得出口。
芙禮只是搖搖頭,“沒想什麼,是殿下想多了。”
隨即又蹙眉,“還有…我哪兒臉紅了。”
只是臉上溫度過高罷了。
才不愿承認自己在想些什麼。
誰知燕寒的手再次抬起,又下的小臉蛋,輕笑道,“好好好,是本世子想多了。”
許是從他眼神之中看出那抹挑逗的意味,芙禮又弱弱地補了句,“我只不過是怕殿下半夜扯著了傷口,那豈不是還得勞煩府醫再跑一趟。”
知道在找借口,燕寒也沒去揭穿,慢條斯理地說著,“不逗你了,這夜漸晚,也是該就寢了。”
芙禮緩緩起,忽地瞧著他上的裳,下意識地問了句,“殿下是不打算沐浴就去睡了?”
裳上還沾著跡,且他還是剛回府就到西廂房理傷口,哪里有時間去沐浴。
燕寒自也是有些潔癖,若是不洗便去睡著,他可哪能得了。
只見他埋頭看了下自己的裳,隨即皺了皺眉頭,“你先去睡著,我待會沐浴完便去。”
“殿下了傷,自己可以嗎?要不喚府中下人伺候著?”有些擔憂地問著。
殊不知,自己給自己下了個陷阱。
燕寒哪里曾讓別人伺候著沐浴,之前得傷再重,他也只不過是自己簡單的理著。
只不過突然這般問起,令他橫生起一個壞心思。
“喚人伺候著?難道你是想讓府中那些婢替我沐浴替我更?”
芙禮不悅皺眉,“府中也不只是只有婢啊,殿下可以讓那些男仆伺候著的。”
燕寒挑眉,有些不屑道,“本世子才不樂意被他們伺候。”
他沒起,大掌一勾,又把人拉了勾回來,隨即讓整個人坐在他上。
芙禮被他這作嚇一跳,深怕一不小心到那傷口,也不敢,隨著他的意,乖乖地坐著,里頭還在控訴著,“殿下小心扯著了傷口!”
真扯著了,這大半夜的,若是讓府醫又來一趟,怕是該在背后議論他們了。
燕寒就沒把這小傷口放在眼中,手掌攬著的腰,著的耳朵,打著商量,“既然禮禮這般擔憂我的子,要不就由你來伺候我沐浴如何?”
芙禮想也沒想的拒絕道,“不行!”
若是放在以前,定是想著自己一切要以燕寒為主,伺候乃是本分。
但是,好似從燕寒漸漸變得好說話了,就有些變本加厲了。
如今這般大膽地拒絕他,竟沒覺一不對。
也不怕他生氣,不怕他會吼自己。
許是他說的那些話,真就說進心里去。
慢慢地在消化,慢慢地向他展原本該有的子。
燕寒又靠近幾分,聲音低沉著反問,“為何不行?若是待會我不小心扯著了傷口可怎麼辦?”
“若是扯著了傷口,禮禮心疼了怎麼辦?”
“若是……”
“停停停,殿下再說下去,豈不是又是芙禮的不對了?”及時給他打住。
又覺著懟得不夠,氣哼哼地繼續說著,“殿下這般厲害,豈能給這小小傷口打敗了?”
這男人心思壞得很,就知道怎麼在耳邊撥,盡說些讓難以聽下之話。
何時說要心疼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壞點子一大堆,想著讓去伺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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