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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公主日日理桃花》 第1卷 第132章 伸冤之時!

翌日清晨。

宮里早已布滿馬幡,沉重的氣氛熏染整個皇宮。

芙禮昨夜幾乎沒睡,日頭剛出,便想著去靈堂看看皇太后。

雖剛知曉了溫氏之災的真相,但任由季德庸再怎麼十惡不赦,那是他之錯,與疼的祖母無關。

要做到的,就是好好送祖母最后一程。

待祖母出殯后,便同他們好好算清這一筆虧欠了十六年之久的賬。

芙禮帶著燕寒剛踏出殿門,云錦正急匆匆而來。

“奴婢見過夫人。”云錦朝行禮,隨即又道,“夫人可否先回殿中去,奴婢有一事要同您說。”

芙禮神未變,輕點著頭,看著手中之,只是道,“行。”

片刻后,云錦將手中之呈到的跟前。

“夫人,此乃太后娘娘旨,娘娘特命奴婢親自由您手上。”

見著這東西,芙禮眉眼輕蹙著,手接過,隨即攤開在案幾之上。

太后旨——

皇太子有失無常之,德不配位之,恐不可奉宗廟,為天下之主。

太子者,應德純良,人孝兼備,才堪為儲貳。

子晉有失眾皇帝三思,斟酌這儲位。

而六皇子,天資聰慧,英明仁孝……

太后的旨,無疑是對季子晉這太子的不滿,有意廢之。

直至最后,依舊還在護著他們姐弟二人。

芙禮沉重地嘆了一口氣了,抿著,心復雜。

云錦退開幾步,繼續道,“娘娘說,這道旨,由夫人定奪,只是最后能為夫人所做之事了。”

“另外,娘娘還同夫人您留了一封信。”

只見從袖口掏出那封信,遞給芙禮。

“祖母可還有說些什麼?”問著。

云錦搖搖頭,“娘娘只讓奴婢做這些,該說的,奴婢都說與夫人了。”

芙禮頓生疑心,總覺祖母應當早就知曉十六年前溫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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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阿兄帶著姑姑的親筆來過之后,便想了許多。

這些年,每每同祖母提起阿爹阿娘,祖母總是帶著愧疚之

并不知曉究竟是為何。

為何祖母會有這般大的愧疚之意。

可如今,終于明白了。

原來,祖母應當是早已知曉那兒子的所作所為。

祖母雖寵、疼,可最偏心的還是那季德庸。

為了彌補季德庸對于溫家的傷害,祖母把所有能夠給的,都毫無保留給之。

芙禮此刻的心境已然發生變化。

起初,自覺自己甚是慶幸,能存活于世,能得到太后的恩寵。

可現在——

太后信里所寫,道盡了這十幾年來所有對于的愧疚之

人老,終歸要向現實而看。

這是信中最后一句。

南都因公孫一族的崛起,已然走向一條曲折之路,前方見不著希,是該整頓了。

皇太后憂國憂民。

也深知季德庸之無能。

若是縱容季德庸這般下去,朝廷必將

到那時,害的可就不只是一個溫家。

為儲君,要善用人,親近良臣,才可承大統。

而非人所,一味沉迷于其中。

季德庸是該醒醒了。

——

兩日后,太后出殯。

自太后死后,季德庸眼可見地憔悴了不

季德庸本就不是出生于皇家貴族,只不過是權力所,才攻下上氏,奪得今日皇位。

他父親死得早,一直以來,都是和母親生活。

季德庸與太后的母子之,芙禮是看在眼中的。

他作為兒子,是功的。

可作為儲君,他失敗至極。

如今,芙禮已然做不得他們笑臉相迎。

送完祖母,便退下一,匆匆離去。

這南都宮中,除了子鼎,已經沒有可以留的了。

芙禮和燕寒一同回了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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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還在等著他們商量計策。

這幾日,長宴雖一直住在溫府,但始終住得憋屈。

明明是自家的府邸,他卻不能明正大的踏

整日閉著府門,不見天日。

猶如溫氏隕落的這十幾年。

憋屈、痛苦之意溢滿心頭。

“昭昭可有想過隨阿兄重振溫氏?”

心間這個想法已經困擾了他兩天。

芙禮神一頓,沒想到長宴同所想一樣。

如今公孫氏這般囂張,若是以這北辰世子妃的份,定是不能干政。

只有以溫氏份,才是最佳之選。

可……溫氏又該如何重振呢?

芙禮開口問著:“阿兄想如何做?”

長宴:“我想請顧老將軍出山,重回朝廷。”

“若是有顧老將軍協助,扳倒公孫氏還有一線生機。”

芙禮蹙眉,“顧伯伯當初也是為了保全顧氏一族才選擇退。”

“此時要他出山,不知是否會同意……”

燕寒適時開口,“既有這般想法,便要立即實行。”

“此次來南都,是為參加太后壽宴而來,如今太后已然離世,我們也不可再繼續逗留于此。”

北辰還等著他這個世子回去,而作為世子妃,也定是不能在敵國這般待下去。

長宴尚可暗自留下,但他們不行。

燕寒也很想替溫家復仇,可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既然已有想法,便不能再猶豫。

只見芙禮點著頭,下了決定,“好,我這便命人先去通知顧伯父。”

原本還在擔憂著顧璃的婚事,想著找天去一趟顧府。

但現在太后剛離世,宮里不可能辦喜,這婚事定要被擱置。

眼下最為重要的,是如何扳倒公孫一族。

———

顧府。

顧涿看著同溫啟臨如此相像的長宴,瞪大著雙眸,不敢置信問著芙禮,“他…他真是你親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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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禮頷首回著,“這是真的顧伯父。”

只見顧涿激地說著,“好…好好,溫家還留有后…溫大哥也能瞑目了!”

征戰沙場十幾年的兄弟突然戰死沙場后,溫氏大火席卷只留了一個個娃娃,至此他痛惜了多年。

沒想到有朝一日,竟能看到溫家還留有男丁。

他既是震驚又是興

長宴看向他,眼神之中帶著忍,“伯父,我阿爹…怕是沒能那麼快瞑目。”

顧涿聽到此話,臉變了變,“你們可是知道些什麼了?”

“長宴請伯父看看我姑姑留下的親筆,便知曉其中之事了。”

隨后,長宴將信箋遞給顧涿。

顧涿只不過是打開看了一段,便知曉他們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其實,早在十年前,溫名姝就因為此事找過他。

只不過當初他們就算知曉了真相也沒有辦法去為溫家冤。

僅憑旬右一人之詞,本就不能夠去制衡那氣頭正盛的公孫氏。

其實,溫名姝死后,旬右一直被他留于顧府,為的也是有朝一日能夠為溫家報仇。

顧涿從未坐以待斃過,顧桉如今能坐上大理寺卿之位,他也是付出了心

舊案難翻,且也不敢明正大的翻。

他答應過溫名姝,溫氏之后定不會袖手旁觀。

溫大哥救過他的命,猶如親大哥,溫氏于他也重要著。

所以這些年來,他只能命顧桉暗查十六年前之事,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為溫家洗清冤屈。

只是,權力的制衡,他能做到的便只有這些了。

顧涿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等著對面之人開口。

長宴氣憤地說著:“姑姑親筆所寫,我阿爹死于非命,此仇不報,他怎又會瞑目呢!”

“我猜伯父這些年退,怕是也因我溫家之事,為保全家族才會這般做的吧?”他一字一頓地說盡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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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氏如今這般囂張,伯父真就不打算制衡他們嗎?”

“季德庸那狗皇帝,再繼續護著公孫一家,怕是這南都又要改名了!”

“如何制衡?”顧涿搖著頭,深嘆一口氣。

“當年溫家的實力與顧家同等,溫家都慘遭人之手,我顧家又有何能力去制衡?”

此話不無道理,長宴也知曉顧氏的忍。

只是恨意在心頭,他便直言不諱地說了出口,“現今已然不是十幾年前,公孫氏再如何囂張,我就不信朝臣未有人不滿,倘若伯父肯助我溫氏重回朝廷,可否有一線生機?”

顧涿臉一頓,“朝臣不滿,已是常態,可再大的都制衡不了那公孫氏,溫氏重振何來的勢力?”

長宴回道,“伯父可莫要忘了,如今昭昭嫁的可是北辰。”

“而我乃是北辰將軍,這勢力可夠?”

他心里有數。

南都剛敗北辰,這時候若是敢挑事,他這北辰將軍也不是吃素了。

既然公孫秉設計陷害他阿爹,那他定也要讓他嘗嘗被陷害的滋味。

“這……”顧涿下意識地看向燕寒。

從方才進來之時,芙禮便向他介紹過此人的份。

芙禮總歸只是一個世子妃,北辰怎可能為而這般做。

誰知那面容微冷,眉眼修長舒朗之人,竟開口說著,“您放心,我乃是溫家婿,溫家于我一樣重要。”

“昭昭和阿宴想查,北辰定會支持。”

他想,父王知曉長宴和芙禮的境,也不過袖手旁觀的。

燕寒話音剛落,只見顧桉走了進來。

方才燕寒之話,他在進門之時盡數聽耳中。

看來,這北辰世子果然沒有讓他失

是值得托付之人。

只不過,他剛從宮里回來,并不知曉方才他們所聊之事。

這一問,才從芙禮的口中大致了解了一番。

原來那日在南北一直盯著他看著之人,竟是溫家的長子。

顧桉驚訝之意收盡,隨即直主題,“你們想如何制衡公孫氏?”

“其實,這幾年公孫秉及他的祖父在朝堂上所做之事,早就引起眾多朝臣的不滿了,只不過都礙于力不敢有所作為罷了。”

顧桉越說,這眉眼皺得越深,“你們應當還不知,太后駕薨之后,南越大軍蠢蠢,今日早朝,陛下剛收到南越的戰書,他正愁著要如何抗敵呢。”

“南越?”芙禮疑道,“姑姑信中寫了公孫氏與南越叛軍同盟,顧桉阿兄可知曉此事?”

只見顧桉點著頭,語重聲長地說著,“嗯,父親之前同我說, 且旬右將軍也在我府上,他為了溫家也是忍了十幾年。”

“公孫與南越叛軍為武之事,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查,只不過公孫氏行事謹慎,至今都未能查出他們與南越為武得實質證據。”

“況且那公孫氏也不僅僅與南越為武,因著陛下縱容,貪污之事也沒做。”

“朝廷憂外患,這會兵符又在公孫一族手中,若是南越真打進南都來,怕是這皇位……”

長宴接過他的話,“如今坐于太子之位之人不就是那公孫玉所生的?這皇位到頭來不還是會落于他們手中去嗎。”

顧桉笑了,反問著,“那這南都不還是姓季嗎?”

“公孫氏野心,季氏也是中途上位,背后沒有其他人扶持,這皇位定是要岌岌可危。”

他譏笑一聲,繼續說著實話,“季子晉算得了什麼,不過就是公孫玉的提線木偶。”

“公孫氏既然能培養出一個季子晉,怎就不能培養另一個出來?”

“況且對于皇位虎視眈眈的是那公孫秉。”

燕寒忽地開口說道,“顧兄方才所說南越同南都下了戰書,下得這般蹊蹺。”他邪魅一笑,“我們倒是可以借此事制衡那公孫氏。”

“長言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他心生一計,“當年岳父也是因戰前往沙場人所害,我們不如借此機會,殺他個措手不及。”

長宴抬眸看他,“阿寒有何想法?”

燕寒慢條斯理地說著,“溫氏重回朝廷,不正好解那季德庸燃眉之急?”

“他不正是缺人手之時?”

顧桉附和著,“確實如此,早前為南都賣命的將領不,可惜陛下識人不,護他的良臣早已失頂,又因著常年被公孫氏一頭,這會誰敢領命前去?”

“怕是陛下也都不知該作何選擇,就算他們敢,能與南越抗敵的怕是也沒幾個。”

長宴忽地明白燕寒之意,他眉眼微揚,說道,“如此正好,父親之死南越也不無辜,一箭雙雕之事,倒是給阿寒你想到了。”

只要先鏟除了南越,那公孫氏沒了靠山,還如何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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