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和錦枝更是滿臉滿眼的不舍。
但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上的人,是上給國家了的呢?
黎焰和秦耀來不及多跟家人說告別的話,行李也來不及拿,轉就往碼頭反方向跑。
一歲半的航航,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著爸爸和舅舅離開的方向,突然一下子就哇哇哭起來。
莫慧貞趕抱著孫子哄:“航航乖,不哭哦,爸爸要去工作了,下次再帶寶寶一塊兒玩兒哦。”
結果弟弟還沒哄好,哥哥也跟著哭了起來。
并且兩個小家伙都哭得好傷心,哄都哄不好那種。
秦悅趕從阿媽手中接過小兒子,抱在懷里,臉著他的小臉兒:“航航乖啦,咱們不哭了啊,爸爸和舅舅要去抓壞人,媽媽在啊,媽媽陪著你和哥哥一塊兒去坐船,坐好大好大的船啊!”
可今天這兩個小朋友,不似平常那麼懂事,哄了好一會兒,都依舊癟著小兒滿臉委屈,搞得秦悅的緒都跟著有點崩了。
計劃了這麼久的出游,一通電話,焰焰和哥哥就得忙活去了,莫名的,秦悅也覺得委屈,覺得難過。
看到妹妹眼眶微紅,錦枝是最能與同的,上前輕輕摟了摟的肩:“好啦,別難過了,等他們忙完了,有空了,自然會陪我們的啊!”
秦悅點了點頭,吸了吸鼻子,笑笑:“嗯,出來玩兒要開開心心的呢,我不難過。”
此時,手機響了,黎焰打來的,滿是歉意:“老婆,對不起。”
“傻瓜,說什麼對不起啊,這樣的突發事件又不是你們能控制什麼時候發生的。”
黎焰一直知道,他的悅兒最是善解人意了:“剛剛兒子哭了是不是?”
“嗯,看到爸爸急匆匆的離開,航航哭了,然后帆帆也跟著哭了。”
“現在好些了嗎?”
黎焰上出租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兒子哭,看到妻子和阿媽手忙腳的哄他們。
秦悅將手機按了免提,遞到航航耳邊,對他說:“爸爸!”
小家伙一下子就高興了,對著手機大喊‘爸爸,爸爸’。
帆帆聽見弟弟喊爸爸,也跟著一起喊,隔著電話都將黎焰的心萌化了。
直到掛掉電話,還是滿臉的笑。
見大哥看著他笑,問:“怎麼,羨慕?”
秦耀翻了個白眼兒:“過上一段時間,我閨兒也會爸爸,我有什麼好羨慕的?該是你羨慕我才對,穿子的小公主,多漂亮啊。”
黎焰挑挑眉:“悅兒前幾天還在說,要給我生個兒的。”
這……其實他倆生活都非常幸福,確實沒什麼好羨慕的,說正事。
秦耀問:“對唐博強,你有印象嗎?”
“見過幾次,你對他應該比較悉吧?”
秦耀點頭:“悉,以前還在市局的時候,開會經常能見到他。”
他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起唐博強的容貌:“不像是個壞人。”
黎焰看向窗外:“那個姓謝的法,也不像是個壞人。”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私人恩怨?”
“真相會水落石出的。”
黎焰他們飛機起飛的時候,長江上的游也鳴笛啟航。
原本定的豪華大床房,現在只有秦悅一個人住了。
晚上八點,游管家按照原計劃悄悄進來布置房間,卻看到秦悅也在。
笑著問:“黎太太,您沒有跟黎先生一起去甲板上看風景啊?”
秦悅無奈的笑笑:“黎先生有事,沒上游?”
“啊?”游管家有點意外,看著推車上的玫瑰花兒,蛋糕,紅酒:“那,那這些?”
秦悅從沙發上起來:“我到外面去轉轉,你們按原計劃布置吧!”
花了那麼多錢準備的驚喜,不能置其中,也要布置得漂漂亮亮然后發個照片給他看呀!
秦悅拿了件外套,坐了電梯上五樓,然后再走上六樓甲板。
天已經黑,風有點涼,游緩緩行駛在江面上,沒什麼噪音。
江岸上有一片亮著燈的地方,應該是個度假村或者營基地,遠遠的有歌聲傳來。
一首老歌兒,《十年》,歌聲,音樂聲,伴著風聲,浪濤聲,若是焰焰也在,那意境就更啦!
拿出手機翻了一下,還只有在下飛機的時候給發了條信息。
法院門口發生那麼大的事,在這個網絡發達的時代,對市政府,省政府,市局,省廳將會是多大的影響,簡直不敢想象。
秦悅能夠猜得到,和焰焰和大哥現在會有多忙。
但還是忍不住給他發了條信息:【案子有進展了嗎?人找到了嗎?】
一直等啊等,等了近半個小時,才一條信息進來:【沒找到】
秦悅深吸一口氣,轉下樓回房間。
走廊上,遇到莫慧貞:“阿媽,還沒有休息啊?”
“寶寶們已經睡了,房間的一次拖鞋穿著不舒服,我去小賣部拿了雙塑料拖鞋一會兒洗澡穿。”
一邊說著,一邊了秦悅的手:“怎麼這麼涼?”
秦悅笑笑:“去甲板上吹了吹風。”
莫慧貞嘆了一口氣:“小焰的工作質就是這樣,悅兒,你別怪他。”
“阿媽您哪兒的話,我是那麼不懂事兒的人嗎?”
秦悅笑著說完,挽上的胳膊:“我跟阿媽一起回房間,去看看我兩個兒子的盛世睡。”
見兒媳婦滿臉笑意的看著兩個小寶寶,拉拉這個的小手,親親那個的臉蛋,莫慧貞笑著搖了搖頭,拿著服進浴室了。
脈相連的兒子,確實能夠沖淡對丈夫的思,這是的親驗。
想法剛型就趕‘呸呸呸’,小焰跟銘哥才不一樣呢,悅兒跟,也絕對不一樣的。
只不過兒子這工作質啊,也還好兒媳婦是個通達理懂事的喲!
通達理的秦悅,回到已經布置好的房間里,鼻子又有點兒酸溜溜的了。
選在三月底的這一天出行,不是隨機的,是有意義的。
今天,是跟黎焰認識的四周年紀念日。
四年前的今天,跟‘好姐妹’韓梓俊去圳州,韓梓俊請黎焰吃飯,那是第一次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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