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晚從飛機上下來,正準備打個電話,手機沒電關機了。
走出大廳,一眼就看到等在不遠的葛巖。
笑著走過去,拉開車門,座椅空的,期待的心又落了下來。
“他人呢?”顧星晚扭頭問葛巖。
葛巖幫把行李放進后備箱,撓了撓頭說:“宴律有點急事要忙,先走了。”
顧星晚抿,沒多說什麼,上了車。
眼見著路上開向家里的,又問了一句:“不是說要去云上嗎?”
葛巖大腦飛速轉著,找理由說:“宴律說太晚了,怕你出差太累,讓我先送您回家。”
“哦。”顧星晚也沒再追問下去。
這兩天神一直在高度張狀態,現在回了云城,放松下來,確實有些困倦。
-
包間里,幾人繼續玩著游戲。
快到十二點,會所經理過來敲門。
賀序瞥了他一眼問:“什麼事?”
經理面帶微笑說:“各位士先生好,據宴總的吩咐,請你們跟我一起移步。”
“走吧走吧,咱們一起走。”賀序率先跑過去,跟著經理一起往前走。
他還刻意低聲音問:“金經理,晚上是不是準備求婚?”
金經理跟賀序也比較,點了點頭。
賀序激的比了個握拳的手勢,他就知道自己聰明,一來就猜中了。
“你跟我說,宴總準備了多久?”
金經理小聲說:“這是客戶私,我不能,但是我們這里頂樓要想預定,至要提前兩個月。”
云上就是以其頂層建筑命名,幾百米的高樓,最頂層是三十多米懸空設計,波浪形外觀,白日登上,云層霧起,仿佛置云端。
正面臨江河,玉帶橫貫左右,夜晚是最佳觀景地,星云閃爍,仿佛手可摘星月。
幾個人剛踏上頂層,就被面前的場景震撼住。
波浪地形搭配著涌的龍,層層疊錯傾瀉而來,一步步踏上去,往前便是云上峰頂,夜像一塊織就好的綢緞,滿目繁星點綴,似乎近在咫尺。
玻璃欄桿下高樓林立,燈璀璨,紙醉金迷的奢華與頂層的夢幻織融合。
蔣煜看了,拍了拍賀序肩膀慨:“上次去你的婚禮,本來覺還浪漫的,現在看來,也就一般般。”
賀序正拿手機拍照,扭頭瞪了他一眼:“當面這麼說,你禮貌嗎?”
“你還是多心心你自己,江然各種好的都見過了,以后還能看上你?”
蔣煜了鼻子:“好端端你提干嘛?跟我有什麼關系?”
賀序懶得搭理他,繼續拍照。
黎施悅進來后,也瘋狂的拿手機拍照,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可得替星晚多拍兩張。
幾個人在頂樓等了好一會兒,眼見著過了十二點了,喬凌霜忽然問了一句:“宴矜跟星晚人呢?”
江然也接話:“對啊,主角不來,總不能求婚就咱們一堆配角吧?”
賀序:“那我打個電話催一下。”
他走到旁邊先打給了宴矜,手機響了半天,沒人接聽,他又打給顧星晚。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蔣煜眉頭皺起:“他們不會有什麼事吧?”
賀序:“呸呸呸,你說的什麼屁話,估計是去接人沒顧上,咱們先等會兒吧。”
-
葛巖開著車子停到別墅門口,下車幫拿行李說:“小爺周末去太爺爺那里了,宴律今天有急事,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讓您不用等他。”
“哦,好。”顧星晚心里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沒想太多。
拉著行李箱進了房間,洗個澡,拔下充電的手機給他發消息:【忙完了嗎?】
臥室只亮著一盞橘黃的小燈,單手撐著腦袋,本來想再等他消息,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扭頭看了一眼,床邊沒有人。
沒回來嗎?
顧星晚拿起旁邊的手機,正要問問,黎施悅的電話打進來。
接起:“施悅,怎麼了?”
黎施悅一開口跟機關槍一樣:“你跟宴矜昨天晚上求婚怎麼不來?我跟賀序那群人在樓頂吹一夜的風,后面看煙花,亮的我的眼睛睜都睜不開。”
顧星晚踩著拖鞋下床,往浴室走:“誰求婚啊?我怎麼不知道?”
黎施悅被問愣住:“什麼況?你還不知道?”
“我不是出差嘛,沒人跟我說啊。”顧星晚牙膏刷牙。
黎施悅徹底震驚了:“宴矜跟你求婚啊?你一個主角不知道?”
“噗!”顧星晚一口牙膏沫噴到鏡子上。
從旁邊了張紙巾,了道:“我真不知道,他也沒跟我說啊。”
黎施悅瞪大眼:“所以,你昨天不知道,讓我跟賀序那群人在頂樓白吹一晚上風?我還以為你們倆改了主意,回家慶祝呢。”
說著說著,又想到什麼,問了句:“那昨天他生日,你有給他準備什麼嗎?”
“生日?”顧星晚猛地想到什麼,眼前一黑:“完了,我好像忘了。”
黎施悅:“......”
顧星晚拍著腦袋:“我這段時間真的忙瘋了,加上七年沒給他過過生日,真忘了這茬。”
不是不記得他生日,就是沒想起來這回事。
黎施悅嘆了口氣,覺自己現在的心,就像被燒爛的鍋底,又焦又糊又風。
想到昨晚看到的新聞,又問:“你昨天晚上跟蕭子墨還有他爸一起吃飯了?”
顧星晚一臉意外:“你怎麼知道?”
“那不都被狗仔拍到發出來了,不過沒多久就被公關了。”當時是等的太無聊,在頂樓刷手機看到的。
顧星晚:“!!!”
這都什麼事啊?
想到昨晚宴矜的態度,又打開聊天框看了一眼,還是停留在昨晚自己發的那句話。
的心一寸寸下墜,連忙翻出他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通。
-
醫院。
宴誠明坐在辦公室里,等檢查結果。
宴矜從外面推門進來。
宴誠明抬頭瞥了他一眼,上的西裝皺的,眼底布滿紅,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晚上干什麼去了?連個服都不知道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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