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先松開讓我出去呀。”林桑初忍不住地推了推他沒傷的那只手臂。
宋知年這才松了手,讓出去。
林桑初急忙逃出他的懷抱,走到一旁準備洗鍋炒菜去了。
晚飯后,宋知年被拽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林桑初翻找出他包里的藥,準備給他換藥,重新包扎一番。
林桑初小心翼翼地拆著宋知年手臂上的紗布,當紗布完全拆開后,猙獰的傷口完全展現在了的面前。
林桑初看著有些化膿的傷口,還有些微微滲的地方,不由得皺眉瞪了宋知年一眼。
“你肯定沒有好好聽醫生的話。你今天都做了什麼,傷的那只手不能做重活你不知道嗎?”
說完又低下頭去,專心地檢查著宋知年的傷口況。
“我沒做重活。可能是......不小心忘了傷,扯到了。”
林桑初見他還狡辯,給他消毒的時候,故意下手重了些。
“嘶......”宋知年被這一按,不由得出聲道。
“還知道疼呢?執勤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多注意點。”林桑初沒好氣地懟他。
“桑初,你這個樣子很像一個人。”
“像誰?”
“像那些責怪丈夫不知好歹、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妻子。”
“......” 宋知年是真的沒談過幾十個朋友嗎?林桑初已經開始懷疑宋知年那些個不近的傳聞了。
“那還是疼死你算了。”林桑初下手又故意重了些,只是這次,宋知年不再發出疼痛的呼聲。
只是一臉滿足地看著,正在給他纏紗布的林桑初。
“有你在,不疼。”
“......你別貧了,傷口都那樣了,還不疼呢。”林桑初一想到宋知年的工作,要面對許許多多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就覺得心里堵堵的。
“我終于知道,為什麼我媽和我說不要找一個和我爸一樣職業的對象了。”
宋知年不說話,因為他知道姜婧媛的意思。
嫁給了軍人,知道軍人的職責,有很多的時候顧不到小家、顧不到自己的人。
姜婧媛知道找這種對象會有多辛苦,所以,不希林桑初走的老路。
“桑初......你也這麼想嗎?”
“想什麼?”
林桑初剛剛是在自言自語,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宋知年在問什麼了。
“你媽的話,也是你的想法嗎?”
拿出醫用膠帶將紗布固定好后,抬起頭看著宋知年咧一笑:“我不,我只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啊。我說過的。”
宋知年看著面前笑得明眸皓齒的姑娘,忍不住抬起手上的臉頰。
看著靠得越來越近的宋知年,林桑初的心跳得很快。
“我想親你。”宋知年抑著自己的緒,額頭抵著的額頭,低沉地開了口。
“......哪有人還提前說一聲的......宋隊長,你很遜誒。”
林桑初此時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自己家里很放松的原因,一直在雷區邊蹦跶。
宋知年哪里得了的調侃,“桑初......我聽不得你這話。”
語畢,宋知年帶著些許狠意地親了上去。
宋知年一開始雖然帶著狠勁,但隨即卻又溫了下來,帶著些許試探的意味,在林桑初的瓣上輾轉。
林桑初被他親得有些暈乎乎的,心里卻還在想著:這下子......真的是引狼室了......
直到林桑初快要呼吸不過來后,宋知年才放開了。
二人分開后,宋知年盯著林桑初那被他吻得有些紅潤的。
有些忍不住地抬起手,出大拇指輕輕地了那如清晨盛開的玫瑰般鮮紅的瓣。
林桑初則是害地躲了一下,努力地吸取著空氣。
剛剛......宋知年吻得太認真了,害得都忘記了呼吸,一下子氣沒換上來。
“宋隊長不像是沒談過的樣子。”
“林醫生彼此彼此。”
......
傷口包扎好后,宋知年也沒有再過多的停留,便離開了。
晚上林桑初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著......這是第一次,宋知年在清醒的時候親......
啊!來個人把敲暈吧!明天還要早起去醫院呢!
這天,蘇念禾一到電視臺,同事們一看到來了,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廁所里,兩個同事正在一邊洗手,一邊聊著天。
“笑死了,蘇念禾居然還想騙我們和宋隊長有一呢。還不知道市一那邊已經有醫生澄清了吧?聽說那醫生還是特地去問的宋隊長,他們是好朋友,所以說啊,那個醫生說的肯定才是真的。”
“哎呀,那個時候念禾姐也沒有說什麼,是我自以為是了。以為害是因為不好意思公開和宋隊長的關系。”
“就你單純,你進電視臺晚,我可是聽說,蘇念禾可是惦記了宋隊長很久了。只是宋隊長人家都不愿意理。沒想到可以自到這種程度。”
“啊,真的嗎?那我是不是被當槍使了啊?”
“很明顯是咯,走吧,下班我們去吃飯,我可以好好跟你聊聊......”
“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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