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看,歷年學生里有幾個溫令月的。”
校長急哄哄跑到行政辦。
“校長,就一個。”
行政書早已查過:“就是那個影后溫令月。”
校長角一。
此時此刻,他很想問溫令月一句,你不是在演藝圈混得好好的嗎?
怎麼轉頭就發了篇論文?!
有天賦就能這麼玩兒嗎?!
校長又驕傲又無奈,看向葛志誠,這是溫令月當時的輔導員。
“溫令月在校期間表現怎麼樣?”
輔導員正道:“當時溫令月很向,不和人流,但績很好,很多老師說有天賦。”
“后來進研究所實習,沒有繼續深造。”
“再后來我在娛樂新聞上看到……我以為放棄學醫了。”
沒想到反手甩了他們一篇頂級論文。
“沒有繼續深造……”
校長琢磨著這句話。
這是讓他最震驚的一點,他們華醫作為國頂級醫科學府,在《Nature》上發表論文的校友不是沒有。
但溫令月是唯一一個以學士份登上這個期刊的。
“聯系下溫令月。”
校長思索道:“既然能發表科研論文,說明沒有放棄醫學。”
“或許……能重返華醫。”
讀研,讀博。
他相信這對溫令月來說,不是難事。
*
確認了!
不是同名同姓!
就是那個眾人知的溫令月,登上了國際頂級期刊!
醫學界掀起軒然大波。
醫療研發中心。
嚴尚恩來到辦公室。
溫令月坐在電腦前,眉眼清冷,寧定從容。
就是這樣一個人,在頂級期刊上發表了學論文。
嚴尚恩忽然覺得很張,他來到溫令月面前:“溫姐,我愿意加這個項目。”
溫令月挑眉:“嚴尚恩,我等了你一周。”
嚴尚恩臉紅。
他糾結了一周,直到昨夜聽聞驚雷,這才趕來。
個中緣由溫令月也心知肚明,出手:“歡迎你的加。”
嚴尚恩回握:“我會加油的!”
氣氛正好,辦公室門口卻出現兩個不速之客。
溫令月笑意微斂:“嚴尚恩,你先回去吧。”
嚴尚恩看了兩人一眼,轉離開。
“有事?”
溫令月坐下,看向姜玉硯和顧云澤。
姜玉硯紅著眼,他一宿沒睡,那篇論文被他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
嫉妒如烈火灼燒著他。
“溫令月,那篇論文是你發表的嗎?”
姜玉硯心底抱著一渺茫的希。
溫令月對上姜玉硯通紅的眼睛,堅定回復:“是我發表的。”
不是你,是我。
那一瞬間,姜玉硯心的不甘和嫉妒幾乎要溢出來,他搖頭:“這不可能。”
他才是醫學天才。
溫令月只配在實驗室給他打雜!
憑什麼能在頂刊上發表論文?!
溫令月面無表:“為什麼不可能?我的名字,我的論文,已經登在了《Nature》上。”
“誰也無法否認。”
走到姜玉硯面前,直視他的眼睛:“還是說,你覺得在《Nature》上發表論文的應該是你,對嗎?”
姜玉硯的瞳孔驟然,整個人都在戰栗。
溫令月勾,輕飄飄的音著寒意:“可惜,不是。”
咔嚓。
姜玉硯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裂開了一道,他狼狽地別過眼:“我沒有這麼想。”
“我只是覺得,以你的學歷不可能到頂刊的門檻。”
他是醫學高材生,他也發過論文,可他從沒有在這麼頂級的期刊上論述自己的科研果!
憑什麼溫令月能做到?!
“姜玉硯,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
在心底最深的怨氣一點點被釋放。
溫令月盯著姜玉硯:“你心高氣傲,可你能力平平,你本沒什麼了不起。”
上輩子,你的輝煌,你的就,都是因為我。
姜玉硯僵住,嫉妒和憤怒的緒占據了他的大腦。
“我會試著投稿的!”
姜玉硯臉紅脖子:“我一定能在《Nature》上發表論文。”
“我拭目以待。”溫令月角勾出一抹諷笑。
沒人比更清楚姜玉硯的實力。
“溫令月你別得意。”
姜玉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管怎麼樣,我的學歷比你高,科研經歷比你富。”
這是他引以為傲的東西。
溫令月勾:“姜玉硯,各大醫科院校已經邀請我返校讀研了。”
“你的這些履歷,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而你——”
溫令月笑得瞇起眼:“可以在《Nature》上發表論文嗎?”
姜玉硯咬牙關。
不管他如何說服自己,但他必須承認,這件事對他來說難如登天。
一直沉默不語的顧云澤出聲道:“溫小姐,我聽說你畢業后鮮接醫學,沒想到能寫出這樣高質量的論文。”
“是你自己寫的嗎?”顧云澤冷不丁問。
“當然。”
溫令月嗤笑:“顧云澤,這是頂刊論文,你以為隨便就能找人代筆?”
顧云澤不說話了。
這也是他最疑的一點。
沒有哪個頂級科研專家愿意為他人做嫁!
難道……真的是溫令月寫的?!
顧云澤難以置信。
他前段時間還覺得溫令月不知天高地厚,轉眼登上了頂級期刊。
這樣的天賦,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顧云澤,與其懷疑別人,不如反思自己。”
“論文代寫、剽竊是極其惡劣的學行為,你如果拿不出證據,那就老老實實閉。”
說這話時,溫令月瞥了姜玉硯一眼。
上輩子,姜玉硯盜竊了的論文。
一度很憤怒,但姜玉硯在面前痛哭流涕,再加上擔心事曝后,姜玉硯敗名裂,也就輕拿輕放。
現在想想,自己真是蠢。
顧云澤到溫令月的怒意,心里信了大半,他向溫令月道了聲歉,又問道:“溫小姐打算在國大學繼續深造?”
“是。”
顧云澤沉默下來。
國大學對學識要求很嚴格。
即便溫令月有論文在手,該有的考核一樣也不會,要是沒有真本事,遲早餡。
顧云澤想到這兒,眉頭蹙起:“溫小姐,聽說你的抗疤痕藥開始立項了。”
溫令月點頭。
“……”
顧云澤心復雜。
一個學歷淺薄的溫令月他不放在眼里。
但如今手握一篇《Nature》論文的溫令月,要開始做這個項目……
“祝你功。”顧云澤扯出一個微笑。
幸好他們的項目已經進臨床階段,否則溫令月還真是個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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